这一个晚上，伊万的直播间粉丝数持续上涨。
规则怪谈的粉丝似乎很喜欢熬夜，越到晚上越兴奋。
涨粉的速度也越快。
他自己表演吃东西，里面有些水果之类的，伊万吃了点果子解渴。
到了最后，实在熬不住，趴在地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身边是唱跳的ra声：
韩旭文：“oh，你是我的baby~”
“谢谢喵喵宝贝的打赏。”
伊万不可置信：“别告诉我，你一晚上没睡。”
“是呢，今天的精神格外好。”韩旭文喝了一杯手边的咖啡，内心隐隐有些得意。
他的粉丝数，马上就到一万了。
一定会成为整个部门业绩最高的人，到时候超越伊万这种老牌天选者。
伊万提醒：“少喝点咖啡，说不定有问题。”
韩旭文吓了一跳：“有什么问题？”
伊万：“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公司连水都不提供，只给大家喝咖啡，难道不奇怪吗？”
韩旭文松口气：“我还以为啥呢。这很正常。”
伊万：“而且你看你一晚上都没睡，说不定就是咖啡的原因呢。”
他觉得自己真相了，咖啡就是兴奋剂，目地为了压榨员工，让他们一直工作。
韩旭文打上下量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其实，年轻人平时都这样。”
伊万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内涵了，忍不住嘴角抽搐，气的破口大骂：“什么叫年轻人都这样，我也不老啊，没过35呢。”
……
另一边，皮埃尔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客服部规则十三说过，所有的消息必须在半个小时内回复，没说白天还是晚上的问题。
这就导致做客服的人必须24小时守在电脑前，以防违背规则。
事实也正如所想的那样，客户并没有因为到了晚上，而选择不来咨询。
皮埃尔询问：“已经下班了，为什么还要回复顾客消息，这个安排是不是不太合理？”
旁边的同事喝了口咖啡，振振有词：“凭什么不回复，你能不能有点责任心？一件事情交给你了，就应该把他办的漂亮，办的成功。”
皮埃尔沉默了几秒：“你确定是我同事，不是领导？”
“要不你为什么拿着3000块的工资，操着老板要操的心呢？”
最后，皮埃尔喊了一个天选者过来，俩人轮流前后半夜值班，勉强睡了几个小时。
这一夜里，但凡喝过咖啡的天选者，精神状态都十分亢奋，彻夜没有睡眠。
当然，也有少部分的天选者，紧跟皮埃尔和伊万两位老牌天选者的步伐，选择一口也没喝咖啡。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对于喝不喝咖啡这个事，大家的确有些犹豫。
怪谈世界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应该轻易食用。
不过随着第一个人的食用，发现除了人亢奋一点，确实没有其它问题后，便也放心了下来。
至于亢奋，咖啡本来就会让人兴奋，这个效果更强罢了。
况且从规则上来看，不管身处哪个部门，都需要24小时随时待命，才有可能真正完成任务。
这是一场公司对员工和天选者的剥削，却也有些无可奈何。
通关与否的权利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就像被掐住了命脉，必须要遵从。
弹幕：“天选者好惨，被迫加班，却又不得不按着要求，把工作干了。”
“反抗啊，所有人联合起来，我就不信不能改变现有的制度。”
“你说的轻巧，反抗没有失败的可能吗？”
“我就想知道，压迫这么厉害，为什么没人提离职？”
……
早上七点，所有人聚集到大厅内。
皮埃尔是知道这些人一晚上没有睡过的，可他们看起来仍旧神采奕奕。
“看起来是咖啡的功劳，但这玩意儿真的没有副作用吗？”他不禁思考。
最前面，一个身穿西服，消瘦的男人拿着话筒：“哈喽大家好，新的一天开始了，让我们一起律动起来。”
随着他说完，四周音乐响起，一首旋律非常劲爆的DJ，男人开始摇摆手臂。
伊万站在原地发愣，他的上司狠狠瞪了他一眼：“快点跟上，否则扣工资。”
“哦，好。”
伊万只好和周围人一起跳操，边跳还得边唱：
“打游戏，泡夜店，多枯燥的生活。”
“看电影，打游戏，简直是在作恶。”
“不爱工作朋友都没得做！”
一舞下来，别说，虽然歌词内容不怎么样，但伊万却感觉整个人精神好了很多，活力四射。
“它能影响我的精神。”伊万悄悄低头说道、
皮埃尔满脸无所谓，只眼睛盯着一个地方：“许夜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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