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窒息感,铺天盖地的砸下来,让鹿氏慌的要命。
手抓着沈安宁的胳膊,她挣扎着开口。
“你……沈安宁,你这样对我动手,佑……佑年是不会放过你的,沈安宁,你敢动我,佑年必定将你碎尸万段,必定会把你挫骨扬灰的。”
“呵呵呵。”
沈安宁笑的邪气,她抓着鹿氏的脖子,将她拉近些。
四目相对,沈安宁眼神轻蔑。
“到了这会儿,永安侯夫人都不知道低头求饶,还口出狂言,真是好大的口气。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看看好了。咱们先看看,永安侯能不能为了你,和镇国将军府撕破脸皮?再看看,段佑年会不会为了你,将我挫骨扬灰?但愿你能等到你想要的,永安侯夫人,祝你好运。”
“你……你想做什么?沈安宁,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收起你的警告,放心,你暂时还死不了。”
冷冷的说了一句,沈安宁随即将鹿氏,推给临近的府卫。
沈安宁冷着脸吩咐。
“永安侯夫人带人闯镇国将军府,意图探听边境布局大计,窃取兵符,现已抓捕,关进地牢,听候发落。”
睁着眼睛胡说八道,沈安宁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府卫闻声,快速回应。
“是。”
鹿氏气疯了,“沈安宁,你胡说
八道,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胡编乱造?我是为了佑年,我是为了佑年。”
“呵呵……”
沈安宁勾唇,看向鹿氏,她笑着眨了眨眼睛。
“是永安侯夫人先疯的,我再疯,也疯不过你去。咱们两个彼此彼此,人家巅峰对决,咱们疯癫对决,倒也不错。”
“你……”
“带走。”
沈安宁沉声吩咐,话语笃定,随着她话音落下,府卫们即刻动手。
鹿氏想喊,却直接被堵住了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着沈安宁,她恨,又绝望。
等鹿氏被拖走了,梁氏才到沈安宁身边,她瞧着沈安宁,秀眉微蹙,“安宁,你真要关着永安侯夫人?之后呢?她的身份到底摆在那,小惩大诫尚可,真闹大了,怕是会让人说咱们镇国将军府咄咄逼人。”
“大嫂放心,我没想过要她的命,也不会真的伤了她,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是段佑年的娘,这重身份,够保她一命了。”
“你和段佑年……”
“他是个君子,出淤泥而不染,可堪为友。”
沈安宁这话,梁氏一听就明白。
可堪为友,那也就只能是友,哪怕段佑年不错,沈安宁对他欣赏,有诸多赞誉……他们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了。
爱与不爱,喜与不喜,其实都很明显。
段佑年和萧景宴,
沈安宁心里有谁,一看便知。
梁氏想的通透,索性也不多问,她转头看向鹿氏带的那些人。
“这些人怎么处理?”
“放了。”
这么多人,总不能因为一个交锋,就全都杀了,镇国将军府就算师出有名,可杀孽太重,也难免让人心存畏惧。连带着名声,也可能受到牵累。
该强的时候强,该弱的时候弱,如何占了便宜,还操控了舆论,这很重要。
沈安宁快步上前,看向那些人,她快速开口。
“把他们全都给我扔出去。”
“是。”
府卫们应声,随即将黑衣人拖了出去,用力扔出了镇国将军府大门。
鹿氏带着人来,本就声势浩荡,有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已经汇聚在门外了。乍然瞧见镇国将军府扔人出来,一时间,看热闹的更多了。
沈安宁出去,站在了大门口。
冷眼扫过那些黑衣人,还有那些百姓,沈安宁高声道。
“我镇国将军府,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事磊落,坦坦荡荡。我镇国将军府男人,除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幼子,其余皆在战场,一家老弱妇孺,虽身弱,却不可欺也不好欺。今日,你们提剑闯门,我念着为家中幼子积德,为我沈家兵将积德,不开杀戒,可若是谁敢再来,定斩不饶。”
说完,沈安
宁又看向黑衣人。
那一瞬间,她冰冷的眼神里,更多里一抹狠厉。
“滚回去告诉你们侯爷,永安侯府的世子爷丢了,那就去找去,这事与我镇国将军府没有关系,我镇国将军府也不背这个锅,就是闹到宫里,闹到皇上面前去,我镇国将军府也不心虚。是来道歉,化干戈为玉帛,还是继续胡闹,两败俱伤,我镇国将军府都接受,也愿奉陪到底。”
话音落下,沈安宁看了看身后的暝悠。
“小姐……”
“去,拿我的弓来。”
“是。”
暝悠应声,飞身往沈安宁的院里去,不多时,她就把沈安宁的弓还有装满了的箭筒,全都拿来了。
沈安宁一手窝弓,一手拿箭,三箭齐发,转瞬之间,她就将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