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滥杀之人。但献祭几条人命就能换来万民安康，别说是孩子，谁我都杀得。”
……
楚明新扬眉。
“这不就是小说里为了彰显主角的正义，搞出来的对立炮灰反派吗？”
他沉思，“这时候主角该怎么反驳他呢？”
他勾起唇，露出茫然又懵懂地笑。
可我又不打算做小说主角。
“叫进来！”
大巫师进来了，他看见楚明新看见他后又想吐，但捂着嘴忍了下来，没像前几次那样真的吐出来。
他扫视着堆满屋子的竹简，没有等人请，就直接在楚明新对面坐了下来。
“我想学先生的救人之术。”
楚明新接过姜子楚递上来的水，说：“换个话题。”
大巫师一双清冷的眼眸像阴暗走廊中的孤灯那般沉寂，孤独，又明亮。
“我想听听先生口中的神。”
楚明新笑了，“好啊。三清、佛陀、耶和华、宙斯、雷神、拉、奥丁、梵天，你想听哪个？这可太多了。哦，克苏鲁也可以算上。还有呢。想不起来了。”
“我都想听听。”大巫师说。
“行吧。”楚明新说：“我准备一下，你明天再来。但听我讲故事有个规矩，我只负责讲，我不负责解答问题。你只能听，不能问。”
大巫师点头，起身离开了。
楚明新喝水，然后看着门口，没头没脑地说：“我说你像黑无常是说错了。这人从着装到气质才像呢。”
“什么打算？”姜子楚问。
“不知道。得看他什么反应。”楚明新看向姜子楚，“我们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我给你个任务。成平君会在这里保护我，你去把胜国整个走一遍。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走走。给你五个月。”
姜子楚抿着嘴盯着楚明新，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而是说：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剪刀石头布的事情。”
楚明新微愣，然后就想起来了，“哦~哦哦~”
“那你去准备吧。”他笑着吩咐。
一切东西准备妥当。
姜子楚眼看着楚明新一手油的，对着那个灵羚部落族长送的礼物撸上撸下，他额角就直跳。
“好了。”楚明新将东西放在床榻上，“请坐吧。”
姜子楚身体僵硬地爬上床。
……
“子楚~眼角都红了，你不会是要哭吧？”
两片温润的唇落在姜子楚眼角，还真将人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突然，姜子楚肩膀一沉——
“啊！啊——”
他惊慌地抱住摁他的人，将头埋在人的肚子上。
“呵呵~”楚明新扣住姜子楚的下巴强迫人抬头看他，“好听话~好像一条……狗。”
他把手指塞人嘴里，“你会咬我吗？”
“唔~呕~”
“别动！这种时候你最好给我自觉点！我可控制不好我自己！”
“啊嗯……”
“很好~我喜欢隐忍的小动物~呵呵呵~”
……
等把姜子楚捣鼓适应了，也玩顺了，楚明新打算亲自上了。
他双手扶上了姜子楚的双肩，“给听话的小动物体验一下——夹心饼干的快乐~”
……
“咳……”
姜子楚垂眸将手指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沉默着任由身后的楚明新帮他梳理凌乱的头发。
“好了！”
楚明新笑嘻嘻给他扎了一个马尾辫。
姜子楚去看楚明新笑容温和的脸，这简直和做那种事时候的那张满含恶意的脸判若两人。而且，在每次做完那种事情之后，这人似乎看上去要比之前更加和善一些。
楚明新是在他身上释放无处宣泄的恶意吗？
“你开心吗？”
“嗯？”楚明新转到姜子楚面前，“当然。纾解一下谁不开、呜~对不起，你脖子上有我手印。下次注意。”反正对方已经完全了解他什么德性了，他一点不担心暴露自己不太正常的一面。要吓跑早吓跑了，现在没吓跑，就只能说明——
自己调教有方！
姜子楚看着楚明新的一张笑脸，用自己的手轻轻握住对方的脖子。
他注视着楚明新。
楚明新笑容更胜，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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