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媛推开书房门,当鲜香味美的海鲜味传入鼻腔,陆萧脸黑了,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送汤?
光闻闻他就要吐了。
自顾自把海鲜粥推到夫君面前,姜可媛没看清陆萧不好看的脸色,像是不经意问:“娘又来为难你了?”
陆萧就把来龙去脉跟妻子说了,完事道:“再等等!等他们走投无路,我准备用一万两送人回乡。”
得到想要的消息,姜可媛对于要给极品们一万两虽然不喜,但她姜家不缺钱,全当打发要饭的。
拉住爱人的手,陆萧深情道:“我答应过岳父,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再等等,为夫很快解决。”
姜可媛顺势倒在陆萧怀中,敏感处被大手拂过,刹那间书房娇声如唱旖旎似春。
云过雨歇——
姜可媛回到主院,丫鬟翠柳一脸兴奋迎上,捧着一包袱金银玉器:“夫人您可真神了。”
“使人引诱陆老三去赌,老太太果然把从库房拿走的东西当掉,奴婢给您全拿回来了。”
旋身坐在书妆镜前的软凳上,姜可媛看着镜中眉目如春的自己,慢慢笑了。
指尖拨弄着重新回到手中的玉器,语调似嫌弃似嘲讽:“拿下去收起来吧。脏了!”
“得嘞。”翠柳去把被老太太戴过,被夫人嫌弃的首饰收起来,用不了多久,这些会变成赏赐她们的玩意。
再回来,仍旧止不住的高兴:“夫人!侯爷放任不了他们多久了,这帮让您讨厌的人很快可以回乡了。”
“回乡?”姜可媛重复,镜中那双妩媚的眼……闪过阴狠。
回想起死老太婆自来以后闹出的动静,害她出门就被一些夫人小姐用奇怪目光打量,十分没脸。
光把人送回乡可不够解她心头之恨,别有深意道:“光回乡怎么够?”
翠柳心中一凛,夫人这是要斩草除根啊!她迟疑道:“可侯爷那里?”
姜可媛冷下眸,一巴掌扇在翠柳白嫩小脸上,霎时五道血痕清晰刺目。
“侯爷怎么样,是你一个贱婢需要关心的?”
“奴婢不敢。”翠柳忙跪在地上。
姜可媛盯了其一会,半响道:“起来吧!侯爷那里不让其知道即可,他会难过,却不会深究。”
果不其然,不出三日,陆老三故态复萌又去赌了。
老太太上街时……又又被人堵在巷道!
这次,她只能偷偷卖一批媳妇院子里的瓷瓶字画还债。
然,纸终究包不住火。
陆老三鼻青脸肿,耷拉着一条手臂跪在院中。
老太太闭着眼,坐在明显空旷很多的小厅,陆萧在其面前走来走去,半晌后他气极反笑。
指着本应是文人墨宝,如今空旷一片的地方问:“娘!您为了老三,居然偷媳妇的嫁妆卖?”
他像是被气到语无伦次,“这要被外面的人知道,该怎么看待侯府看待我?”
姜可媛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她生长在京城,也见过婆婆觊觎媳妇嫁妆,使手段抢占。
却从没见过哪家婆婆明目张胆的偷,还弄张街边一两十幅的字画挂回去,她都气笑了。
老太太有些心虚,强撑道:“不就是一幅破画,跟娘计较这么明白,传出去就好听了?”
陆萧脚步一窒,只觉不可思议:“您出去问问,谁家婆婆动了媳妇嫁妆不被戳脊梁骨?”
“娘!您糊涂啊!”
老太太白眼一翻:“说的多好听,当初茗娘的嫁妆你花起来不也很顺手?”
茗清然,陆萧原配,村中都唤一声茗娘。
当初她父亲在县城开武馆没少赚,嫁过来的时候,那嫁妆……啧啧,整个村子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