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无法把这个世界当成一本小说。”程牧深吸一口气，“顾零，你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我先走了，晚安。”
程牧关上门离开，顾零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往日里灯火通明的夜晚此刻看不见一盏明灯，隐约间似乎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丧尸嘶吼。
“周扒皮，我不懂，这本来就是一个小说构成的世界，不是吗？”
系统的蛋壳身扭了扭，在顾零脑袋上坐下，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松散漫：“没关系，以后就懂了，我陪你啊！”
顾零一路走来，感情从无到有，千万个小世界只有系统始终如一。
顾零笑笑：“你不应该解释给我听吗？”
系统看着窗外，似乎又看见了遥远的时光中某个人的身影：“有些事情要自己经历了才会懂。”
顾零的感情从无到有，系统的嫉妒从有到无，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经历才会明白。
……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的异常是其他世界掉落的世界本源引起的，但顾零仍然不知道程牧为什么会穿书，世界本源和原主又有什么关系。
多番考虑，顾零还是决定和程牧待在一起。
安荷见程牧和顾零相熟，本来打算让程牧在顾零面前说说光明基地的好话，为基地再增加一员大将。
却没想到前一天极有默契，堪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两个人到了今天就成了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
程牧虽然仍笑着和大家聊天说话，但眼睛里全无笑意，一看就不对劲。
顾零也没有和程牧说话，反而待在安荷身边，对她很好奇的样子。
终于，在顾零问了第不知道多少个问题以后，安荷受不了了：“顾零，你问了我这么多个问题，该轮到我问你了吧？”
顾零闭嘴点头，安荷问：“你的异能是什么？”
“呃……身体素质的强化？”强化原主的身体素质，是顾零的妖力自带的能力。
安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疑问的小语气是怎么回事？
安荷继续问：“你想要加入一个基地吗？”
“好，我加入你们。”小说的男女主都在光明基地，顾零当然要紧跟男女主。
安荷被顾零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和程牧吵架了？”
闻言，暗戳戳观察两人的程牧收回视线，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顾零这次的回答没有那么快，她顿了顿，说：“没有，我们只是有些观念不合。”
什么观念就涉及隐私了，安荷没有追问。
接下来的路程还算顺利，遇到的丧尸都被一一解决，很快，队伍到达了目的地——恒市的中心大厦。
中心大厦是恒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每日人流量可达上百万次，如今也是丧尸最多的地方。
程牧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的丧尸，心知自己是上了贼船：“队长，都到这里了，你总该告诉我们任务是什么吧？”
“中心大厦有一个地下实验室，里面的实验资源很丰富，郑博士希望我们能尽可能多的带回这些东西。”
最重要的是，这里是末世的起源地，初版的丧尸病毒血清很可能就在里面。
安荷没有将这条消息说出来，出发之前郑博士特意叮嘱过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以防有心怀不轨的人蓄意破坏血清。
听到这句话，顾零面色古怪，她好像知道这是哪一段剧情了。
中心大厦的实验室是一群狂热的科学家为研究人体的奥秘而建立的，实验室通过庞大的地下网络运送实验物资，在实验室进行人体实验。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实验室研制出一种能够增强人体的特效药。
服下以后，人体不老不死，不生不灭，但实验出了差错，他们创造出了一群没有思想的怪物——丧尸。
实验也不算完全失败，服下特效药的实验体都变成了丧尸，但被初代丧尸咬过的人经过异变，一部分人转变成丧尸，另一部分人则变成了异能者。
郑博士就是那群疯狂科学家的一员，但很显然安荷并不知道这件事，反而将郑博士看成了拯救人类的救命稻草。
最关键的是，这段剧情只存在于顾零的大纲中，她还没有写到这段剧情。
队伍继续行进，程牧慢慢靠近了顾零，低声道：“你知道什么？”
安荷说完话以后，顾零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实在是让程牧心慌。
顾零悄悄将水晶拿在手里，在心里回答了程牧的问题。
水晶放在程牧手中并没有用，两人相遇以后程牧就将水晶给了顾零。
听完顾零的话，程牧问：“之后的剧情发展呢？”
顾零眼神飘忽：“细节没有，大概的走向就是小队伤亡惨重，但还是成功完成任务。郑博士拿到血清以后制、制造出了丧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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