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霸天忽然恍然，赵羽或许从一开始就没说谎。
唯一的错误，应该是赵羽元婴的修为只是假象，真实修为怎么也得是传闻中的洞玄才对。
赵羽瞬间摇头：“我不教徒弟。”
楚霸天也不慌，继续腼腆：“那腿上还缺挂件吗？”
赵羽很严肃的纠正：“不不不，之前不是说了吗，我是个喜欢围观吃瓜的人，我没有半点战斗力。”
楚霸天神色微怔，心底变得失落。
怎么说也算是有一起逃出矿脉的交情呢...居然完全不准备帮他，那到底准备作甚？
而赵羽则微微揉头，因为小老虎动手，他好像不能和楚霸天一起溜达了，不然，这家伙肯定惦记着他。
就算围观，也得藏起来。
就这么离开？
本来也没啥问题。
不过赵羽回想曾经，他收录的每个故事，人全都凉了。
牧野没凉？他都没收录牧野的故事。
凌云初雪中凌云也没凉？其实在赵羽看来，凌云已经凉了，因为活下来的凌云，压根就不是他最初看戏的愣头青凌云。
所有故事都没人活下来，太过不合理了。
他每次都说，等看完故事给点馈赠，结果每次人都死了...
传扬出去，其他人还以为他是灾星呢。
略微思索片刻，赵羽从怀里取出酒壶：“来，我送你一壶酒，就当是之前咱们的交情了。”
楚霸天眼眸泛喜，接过酒壶，又陷入无言。
这玩意不就是之前他讲故事的酒吗？劣酒！一点都不值钱的那种！
压根就不是他预料中的好东西。
楚霸天却还是拱手：“多谢前辈。”
赵羽叮嘱：“记得，等你什么时候死了，什么再喝。”
“啊？”楚霸天抬头露出错愕。
结果，赵羽人已经没了。
老虎车也消失不见。
似乎是，走了。
许久，楚霸天看着酒壶，嘴角抽搐：“死了才能喝？”
他感觉赵羽在忽悠他。
死了怎么喝酒？
难道是说等他变成鬼？可他感觉他没机会。
他如果死了，要么魂飞魄散，要么还没来得及变鬼就被抓起来。
打开酒壶看一眼。
的确是之前喝的那种劣酒。
迟疑困惑一阵，楚霸天还是将东西收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赵羽总不能是在忽悠他...大不了就当多带了一个酒壶。
将东西收好，看了看四周。
迟疑片刻，楚霸天还是提起法力朝着某个方向飞速靠近。
他要去，天狼门。
之前因为不确定赵羽到底想做什么，他一直都是漫无目的乱走。
可此时...虽然没能得到赵羽的帮助让他很失落，不过，哪怕没能得到帮助，他也要去天狼门。
天空。
南宫瑶颇为讶然：“夫君怎会帮他呢。”
祁阳和凌云赵羽都未帮忙，却帮了这楚霸天一把。
赵羽很是无奈：“主要是之前那些人，全都没能活下来，再不活几个人，为夫就好像个灾星一样了。”
当然，所谓的帮忙...也得等楚霸天死了以后。
酒其实并没有任何特殊，就如所有喝过之人的共识，那就是最是寻常的劣酒。
不过，那酒如今是赵羽的。
如之前，赵羽叮嘱楚霸天，死之后才能喝。
死人能喝酒吗？显然是不能的。
至少，赵羽那酒作为最寻常的劣酒，死人是不能喝的，只有活人才能喝。
虽然他帮了一手，却并未插手，因为在楚霸天死前没啥用。
而楚霸天死后....既然死了，故事自然也就结束了。
南宫瑶很是好奇：“万一他不会死呢？”
楚霸天的心思很是不少，这样的人，如今无亲无故...除非找死，不然大概率是不会死的。
赵羽微微耸肩：“权当一个后手，免得每个故事的主角都凉了，反正也只是最是寻常的酒水，不值钱。”
他当时在县城批发了那么多的酒，不缺那一壶。
.......
黑风寨遗址。
百目等人沉默不语。
黑羽被打死了，被老虎一爪子打死了。
和其他人不同，他们一直都在偷窥，故而很清楚的确定，那老虎，必然是洞玄修为的恐怖大妖。
赵羽和南宫瑶这一对怪异，身边居然有个洞玄妖怪。
就挺忽然的。
更是有胖子骂道：“不愧是怪异，现在都这么弱了，居然还特么有一个护道者。”
一个洞玄的大妖怪守着，他们怎么暗算？
乌木话音低沉：“最可怕的，是我们之前未能看穿老虎的虚实，当着老虎的面，说了那么多的阴谋。”
所有人又沉默。
他们之前商量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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