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向松背着夏瑶,步伐稳健地走向苗山大队。
这个时候,有不少人家已经烧好了饭,大家端着碗筷,蹲在大队的入口边吃着饭,边闲聊。
远远看到聂向松背着夏瑶过来,村民们顿时就议论开了。
“这是谁呀,看着挺陌生的。”
“不过,这后生长得挺周正的,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你看看这后生背上背着的人,这不是从我们大队里嫁出去的夏瑶吗?”
“啊?夏瑶?这个时间点,她怎么回来了?”
“对呀,还被人给背着回来,她这是出事了?”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跟八卦,村民们捧着手中的碗筷,齐齐向聂向松、夏瑶靠拢。
到了跟前,村民们上下打量着夏瑶,困惑问道:“夏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人给背着回来?”
“受伤了吗?可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受伤了。”
面对村民们的疑问,夏瑶早就有心理准备,因为在大家的认知里就是这样,一个成年女性突然被人背着走,那肯定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好比身上受到某种损伤,不能够自行走路,这才会被人给背着走。
夏瑶淡定回答说道:“我没有怎么,也更没有受伤,只是好久没有回来,走路走累了。”
话音一落,村民们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凝固住了,有震惊,有不可思议,更有愤怒的。
不过,在回过神来以后,有村民指着背着夏瑶的聂向松,问道:“那他应该是你那位的团长男人吧。”
夏瑶:“是呀,是他。”也让聂向松跟村民们打招呼。
聂向松跟个小媳妇一样,非常听话的照做。
一看夏瑶这样指使着聂向松,还是在部队里当团长的聂向松,明明有些村民也并不是聂向松的家人,但是却莫名其妙地火了,直接开口训斥夏瑶,“夏瑶,你也太丢我们苗山大队的脸,你怎么能够……”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被她身边的家人给制止了,并强行给拉到角落去。
“奶奶,你干什么呢?夏瑶又不是你的孙女,当着大家的面,你训斥人家干什么?”
老太婆一脸的理直气壮,“她这么的作贱她男人,我就能够训斥她!”
“也不知道夏家平时是怎么教育子女的,没病没灾的,竟然让自己的男人这么背着她,也太不像话了!”
“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孙女,我非得打断她的双腿!”
这老太婆的孙女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幸亏她不是你的孙女,她的双腿,你也打不了。”
说着,还一脸羡慕地遥望着夏瑶,希望她将来也能够过上夏瑶这样的好日子,家里的男人不仅有本事,有出息,还愿意当着外人的面背她,而这个背的原因,只仅仅因为她走路走累了。
苗山大队里,大部分年轻女性,全都跟这老太婆的孙女一样,心里暗暗羡慕着夏瑶,也希望将来能够成为夏瑶。
也就个别几个上了年纪的,思想也特别老旧的,那是看夏瑶非常不顺眼,觉得夏瑶太作了,简直是在给她们女人丢脸。
不过,她们都算是比较识时务的,害怕会得罪了在部队里当着团长的聂向松,心里再怎么的不满,也不会像那个冲动的老太婆一样,想也不想地就开口训斥,完全不把自己当个外人。
苗山大队的男人们,大部分都觉得聂向松也太窝囊了点。
明明都已经是部队里的团长了,可竟然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耍不起一点点的威风。
在聂向松背着夏瑶离开以后,这些男人们就凑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八卦起来,简直就跟长舌夫一样。
“这聂向松真的是团长吗?”
“对呀,太不像了!一点点的威风劲都没有。”
“啧啧,如果是我当上了团长,我非得让我家的婆娘天天给我倒洗脚水,跪着给我洗脚!”
“你家的婆娘不是每天这样给你洗脚的吗?怎么,你现在已经是团长了?”
“呵呵,那是我没有机会,如果当年我也去部队了,别说区区一个团长了,师长也是很有可能的!”
“哈哈,你就吹牛吧。”
“怎么就吹牛了?你看看聂向松刚才那个样子,有像团长的样子吗?啧啧,简直就跟小媳妇一样,夏瑶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在没有进苗山大队之前,有在半路上遇到聂向松的村民,他忍不住帮着聂向松说了几句话,“我看他挺有威严的,站在夏瑶的身边,一句话都不说,眼神看着也特别的凌厉,那个时候我都不敢多问夏瑶几句。”
但大家都不相信这名村民的话,“这都是唬人的,刚才你是没有看见聂向松那个窝囊劲,比小媳妇都还要小媳妇。”
“是吗?”
“是的!不仅手上拿满了东西,还得背着夏瑶,还得夏瑶开口了,他才敢说话,这不窝囊,不像小媳妇呀。”
“这好像是有点窝囊,没有点当团长的样子。”
这些村民们在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刻意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