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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叠的。”

沈幼恩说：“也就是说其实我原本就没有选择的。”

“不是，你如果不喜欢那个日子，完全可以换。”蒋序很体贴地说，“你的婚礼，一切都以你的喜好为准，大人的意见只是参考，可以不采纳。”

沈幼恩象征性地问蒋序要了那个蒋、葛两家选定的那个重叠的良辰吉日。

不算太赶也不算太晚的一个日子，距离现在大概小半年。

沈幼恩干脆算了，不再故意拖延了，反正本来她就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太费心思：“那就这个日子吧。我自己没太多其他的想法。”

不过沈幼恩拒绝了一起吃晚饭的邀请，她说昨晚没睡好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

搁平时蒋序并不会勉强，今天蒋序却坚持希望她能赏脸：“……前段时间是我们当初在明舟市认识的一周年纪念日，比较忙，就没怎样，今天想补一补。很快我们又要离开明舟了，也当作是我们对明舟市新一次的短暂告别。”

沈幼恩还真是记不得所谓的认识一周年纪念日了。

她笑一下道：“我第一次认识的那位‘蒋总’，不是你才对吧，又怎么来的一周年？”

蒋序的神情毫无波澜，一点也没意外她已经知道这件事的样子：“嗯，当时也是阿延替我去的。所以我说的一周年纪念，指的是我第一次约你吃饭的日子。”

说话间，蒋序抬手，示意了一下他今天的袖扣：“因为它才有我们的相识。”

沈幼恩已经忘了当初那枚袖扣的模样。

第237章 没办成

蒋序这会儿如果不专门提，沈幼恩根本不知道他还专门把当初那枚袖扣找出来戴上。

袖扣虽然属于蒋序，但落了袖扣在她那里的人实际上是蒋弗延。沈幼恩直言：“你不如说，因为你弟弟，才有我们的相识。”

蒋序不否认：“是，他算起来该是我们的媒人。”

沈幼恩的第一反应，蒋弗延要是在场，会被这句话气死——搞得好像她多了解蒋弗延似的，都能猜中蒋弗延的心思。

蒋序甚至说：“如果今天不是阿延不在公司，我原本打算邀请他跟我们一起吃晚饭的。”

真的吗？沈幼恩怎么就越来越觉得蒋序虚伪呢？

反正她不知道蒋序怎么想的，竟然会觉得搬出袖扣能让她答应今晚赴约吗？沈幼恩顺势道：“既然如此，要不就等你弟弟出差回来再按照原计划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吧。今晚回去各自早些休息。你刚出差回来，应该也会累。”

“你还是在躲我。”蒋序点出，“你脚伤之后，和前两个月就有点不一样了。”

沈幼恩不否认：“正好趁着脚伤调整一下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蒋总，请你别忘记我们真正的关系是合作伙伴。”

蒋序苦笑：“但合作伙伴正常请你吃顿饭你一直不同意。”

沈幼恩重新瞥一眼袖扣：“你自己不是先自曝了，不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正常请我吃饭。”

看出了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她是铁了心不会跟他去的，蒋序便作罢，从口袋里摸出戒指盒：“你不去的话，我的准备就没有意义了。”

沈有恩想起她当初被他弄进局子里的时候，他也拿出过一个戒指盒。

今天的戒指盒和那会儿的戒指盒不是同一个。

蒋序打开戒指盒，戒指盒里的戒指也跟那会儿的戒指不是同一个。

他说：“虽然我们是协议婚姻，但我觉得求婚的仪式还是要用的，所以今晚准备了一下。明舟是我们认识的地方，在这里求婚的意义肯定比在雨国或者星国求婚的意义要更大些。”

而且蒋序也提起了前一次他送戒指：“那个时候想跟你求婚，你消失了，戒指最后也没送出去。好在还有这一次能够弥补。你不去餐厅，求婚仪式就免了，可戒指你总应该收下。协议婚姻的夫妻表面上也需要维持一切夫妻该有的表象。戒指这种死物是必不可少的。”

沈幼恩的嘴角翘着：“嗯，我确实应该收下。不过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等之后再说吧。”

蒋序也始终挂着笑意：“你其实还是在等着看结果究竟是我会赢还是阿延会赢。”

“结果我肯定是要看的。不过，”沈幼恩还是太客气了啊，“你其实还是对你自己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吧？一直怀疑我是更看好蒋弗延。一会儿用婚期试探，我给了你明确的婚期，你又继续用戒指试探我。”

“我觉得，我们的结婚协议里又可以增加两条新的细则。”说罢沈幼恩先蒋序一步离开她的办公室，“我现在就联系我的律师往里加，之后会把修订的合约发给你和你的律师。”

蒋序转身，目送沈幼恩的背影。

顷刻，蒋序低头，看一眼手里的戒指，还是合上了戒指盒重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也走出沈幼恩的办公室。

他走去停车场的时候，沈幼恩已经由细祖接走了。

luna和司机站在车旁，等着接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