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好了,之前的装修色调就不错,简单的改一下就成了,不过瞧这样子,之前的效益也不错,你真舍得让我霍霍?”杨柳一脸感激地看着季少泽。
“自家的店铺,拿来练手是应该的,无论你经营成什么样子,我和妈都支持你!”季少泽一脸认真地。
“就凭你这句话,我也一定要做出点名堂来,绝不会让你跟阿姨失望。”杨柳信誓旦旦地保证。
就两人目前的合作项目来看,他们盈利不少,其实不冒险做蛋糕店也是可以的。
但是这是杨柳一直以来的梦想,她一直想拥有一家属于她的以爱情为主题的蛋糕店。
店内的装修都是以情侣喜欢的粉红色调,而且文化气息也十足。
她知道随着社会的发展,国人越来越意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
吃蛋糕喝咖啡的同时,看看书籍杂志,或者听听轻音乐,看看观赏鱼,这自然能令人们精神放松有利于身心健康。
就在两人在面外讨论这外墙漆换成什么颜色的会更好,只见徐岩踱步过来。
“没想到你脖子上的伤还未好,就跟他和好如初了,这小子的手段可以啊!”徐岩哪壶不开提哪壶。
杨柳赶紧给他使眼色,让他别说了,她这几天都刻意穿着高领衫的,洗澡也是不敢碰到脖子处的伤口,她掩饰的很好。
季少泽这才看向杨柳的脖子,依旧是被高领衫党的严严实实的。
“柳儿,你的脖子到底怎么回事?”季少泽后知后觉地问。
杨柳释怀一笑,“这就是我离开的直接原因,我当时很害怕,也很生气,不过后来想开了,你又不知道,我生气也没用。”
杨柳虽然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但是聪明如他自然猜得到,这跟季家人有直接的关系,不然杨柳当时不会无理取闹不辞而别。
“柳儿,对不起,你应该第一时间跟我说的。”季少泽一脸愧疚地看着杨柳。
“跟你说只会让你很纠结,我又没有十足的证据,自然不好胡乱猜测。”杨柳苦涩一笑,心里酸酸的。
季少泽瞧见杨柳委屈的眼神,心底深处一阵揪痛。
“是不是季冬梅住院的那天晚上出的事?”季少泽也隐隐觉得蹊跷。
还没等杨柳回答,徐岩便抢答,“恭喜你猜对了!你们家的亲戚可真够奇葩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能不能别和稀泥了!”杨柳瞪他一眼。
“呦呦!他家亲戚那么对你,你却处处维护他,我这心酸死了。”徐岩摆出一副心痛不能呼吸地模样。
“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添乱了行不?”杨柳是说重了不行,说轻了没用,简直是无计可施。
“我的主题蛋糕店就在他的对面,你要是想当老板娘随时说一声,我们家的亲戚我都能摆平!”徐岩故意气人地说。
“你先把你妈摆平再说,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家那些亲戚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们没有资格对柳儿指手画脚的,之前是因为我给她们脸了。”季少泽面色一沉,冷声道。
徐岩彻底无语了,这个拼不了,人家没有妈,而且跟父亲的关系也不睦,杨柳嫁过去倒是没有婆媳关系一说。
而且听说季老爷子对杨柳很是看中,所以这季家有决定权的都是赞成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在一旁瞎搅合,根本无关痛痒的。
“行了,不跟你们打哈哈了,我去监督工人装修,柳儿,回头聊啊!”徐岩朝着杨柳摆摆手。
“好,有空请你吃饭,感谢你的搭救之恩。”杨柳客气地道。
“跟我不用那么客气,我自愿的,就当我是学雷锋好了。”徐岩笑着吹着口哨离开。
“不许跟他单独去吃饭。”季少泽一脸醋意地开口。
“他救过我,我不能有恩不报,那样不是我的行事作风。”杨柳一本正经地说。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我们一起感谢他,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季少泽挑眉笑笑,退让一步。
“你真的愿意跟他坐一桌吃饭?”杨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要他不觉得别扭,我们名正言顺的有什么可别扭的。”季少泽不以为意的,反正他是不会让杨柳单独跟徐岩相处的。
徐岩那小子那点小心思都摆在脸上呢,他是不会让他趁虚而入的。
“他们的外墙刷的是粉色,我们的外墙就粉白相间吧,即使掉了颜色时也不觉得突兀。”杨瞥了一眼徐岩那边的外墙颜色,灵机一动决定道。
“好,都听你的,那小子不像是做买卖的料,这几年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挺出人预料的。”季少泽若有所思地嘀咕一句。
“他家倒是做买卖起家的,无奸不商,想必还是有自己的门道儿。”杨柳顺口一说。
就在两人商议如何装修的时候,只见季老爷子的车缓缓停在店门前。
“爷爷,您怎么来了?”季少泽踱步过去,不解地问。
“你堂姑跟堂妹跑我那哭诉,说你们给她们气受了,这不哭个不停,我合计过来问问,你俩也不是惹是生非的孩子,我想知道实情。”季老爷子通情达理地开口。
季少泽赶紧如实回道:“是她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柳儿的麻烦,还从中破坏我俩的关系,柳儿更是因为受到了威胁……”
季老爷子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们这胳膊伸得也太长了,不知道背后谁给撑腰呢,看来得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我一直忍着,就怕爷爷在中间不好做,柳儿一直将委屈咽进肚子里,有爷爷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季少泽一脸纠结地跟老爷子诉苦。
老爷子轻叹一声,“我知道你念着堂姑的好,这些年你包容她的够多了,她一直站在你父亲一边,其实从中没做什么好事,之所以愿意照顾你,是因为爷爷对她们一大家子不薄。”
当时老爷子那点补助,几乎都邮寄给弟弟一家,为的就是不让孙子受委屈。
他们帮忙带了三年,老爷子就将孙子接到自己身边了。
听爷爷这么一说,季少泽终于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