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肯定是恨死你了,尤其是冯倩茹,她一直以为你心里是有她的。”杨柳抬眸幽幽地开口。
“别人心里有没有我我管不着,我心里只有你,再有人容不下别人,再说了现在法律规定是一夫一妻制,我想多娶也不行啊!”季少泽笑着戏虐。
“美得你!你敢!”杨柳顿时露出后妈的面孔来,朝着季少泽的大腿就拧了一把。
“唔……疼……”季少泽一脸痛苦地捂着被掐的大腿。
“柳儿,你下手够狠的。”季少泽倒吸一口凉气。
“你再敢胡言乱语,这就是对你的惩罚!怎么样我掐人够疼的吧?让你记住了。”杨柳故意恶狠狠地瞪着季少泽。
“要不你换个地方掐掐试试?”季少泽眉梢轻挑,故意暧昧地逗她。
“去你的!闭嘴!睡觉!”杨柳的俏脸红的像雨后海棠简直要滴出血来。
季少泽含笑地闭上眼,不再逗她。
杨柳也随着闭上眼,她本就感冒,没一会儿的功夫又睡着了。
季少泽摇头苦笑,这丫头对他还真是不设防,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睡得这么沉。
怀里拥着温香软玉,他的心里幸福极了,更是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守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第二天一早,杨柳的感冒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手腕上的伤还是隐隐作痛。
她得等没人的时候自己偷着往伤口上滴两滴仙泉水,定会缓解疼痛的。
“你乖乖地在家养两天,我去公司一趟,马上就回来。”季少泽千叮咛万嘱咐。
杨柳乖巧地点头,“你去忙吧,我在家没事。”
“我雇了两个保镖保护你,你放心在家待着吧。”季少泽匆匆吃过早饭,拿着文件出去。
杨柳吃过早饭,偷偷地将伤口处理一下,便无聊地去外面走走。
别墅的院子不小,足够她饭后散散步的。
就在这时只见门外有人在叫她,“杨小姐,我能跟你谈谈吗?”
杨柳循声看过去,只见来人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过那声音和个头令杨柳想到了冯倩茹。
还没等杨柳开口,两个保镖踱步过去,一脸的警惕。
“你们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找杨小姐随便谈谈心。”冯倩茹赧然地笑笑。
季少泽对杨柳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呢,这是怕她们再找杨柳的麻烦,还特意找了两个保镖守着她。
“让她进来吧。”杨柳沉吟片刻,吩咐一声。
两个保镖一边一个将大门打开,当冯倩茹进门的时候,两人赶紧过去搜身,确定她身上没携带利器,这才放她进来。
“杨小姐,很抱歉打扰到你。”冯倩茹佯装温柔端庄地开口。
“季少泽不在家,你有话尽管直说,一直演戏不累吗?”杨柳嗤笑一声,她看着都觉得很累。
“杨小姐还真是有个性,不知道少泽喜欢你什么。”冯倩茹言语中流露出一股挫败感。
“喜欢一个人无需理由,在外人眼中的缺点,情人眼里仍旧是优点,没办法就是这个不合常理,又这么的气人!”杨柳眸光闪亮,气死人不偿命地道。
两人随意坐在了后院的亭子里,此时坐着虽然有些凉,但是她们好像都感觉不到一样。
冯倩茹率先开口,“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知道我跟少泽之间并非我一厢情愿。”
冯倩茹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硬皮日记本递给了杨柳,“这里记载着我和他过去的点点滴滴,我希望你能看看,我不是那种一厢情愿无理取闹的人。”
“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兴趣,这日记除了能证明你一直喜欢他外,什么也证明不了,难道这日记是他记得?”杨柳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地耸肩。
“这本日记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我一直保留到现在,我送他的领带,我看到他一直留着。”冯倩茹一脸得意地笑笑。
“之所以留着是因为他觉得你是他的姐姐,是他的朋友,并不是因为他喜欢你,他若是真的喜欢你,以他的性格会容我留在他身边?”杨柳看也不看那日记一眼,撇嘴笑笑。
杨柳的话像是利刃一样戳到了冯倩茹的痛处,她知道自己在季少泽心里并没有多少位置,她很是不甘心,她不要做他的姐姐,更不想做他的朋友,她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我不信少泽对我一点好感没有,我要是不出国,现在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你也就没有可趁之机了,我真后悔出国,后悔把他让给你!”冯倩茹越说越激动,眸子通红溢满了恨意。
“你来找我就是想说这些?很可惜让你失望了,他那么优秀,况且又比我大了七岁,怎么可能没有过去呢,既然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何必要纠结呢?我只要知道他的现在和将来是属于我的就足够了!”
杨柳扬起傲娇的小脸,言语中尽是宽宏大度,鬼知道她有多在乎,不过她硬是摆出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冯倩茹。
冯倩茹被气得七窍生烟,半个月前她在国外接到邱思彤的越洋电话,她气得立即办理好那边的事,买了回国的机票。
“你请回吧,我还要休息,我想少泽现在也应该不想见你。”杨柳率先起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冯倩茹很是不甘心,她本以为这本日记能再一次搅乱她的心湖,却没想到她能保持波澜不惊。
女人的第六感令她感到杨柳更理智些,爱的没有季少泽深沉,这场爱情中,季少泽付出的比杨柳还多。
“杨小姐,既然你听不进去,我就点到为止,你能不能留得住少泽的心,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冯倩茹放下最后的矜持,威胁道。
杨柳轻蔑一笑,“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季少泽说吧,跟我说没用的,我又不能帮你传话,你要是对他有信心,就不应该找我来倾诉了。”
冯倩茹伪装的面容立即崩塌了,她恨得牙直痒痒,这个该死的杨柳太不好对付了,遇事时沉着地令人害怕。
冯倩茹气呼呼地拂袖而去,杨柳矗立在风中,任由凉风吹起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