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人设崩塌第三十七天

    季临风看着一脸喜气洋洋的其他人, 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又一种只有自己知道了什么大秘密的担忧。

    季临风抿了抿嘴。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方寻瑜和楚怀瑾那相视一笑的默契后, 感觉此时此刻, 自己就好像是走在路上突然被踹了一脚的狗。

    因为这几天大家都下了苦功夫, 动作都练的不错，几个人把动作合起来并不算吃力。

    他们一边听着方寻瑜对动作的讲解, 一边比较顺利地把原本每个人的动作，合成了一个个完整而又复杂的动作。

    因为看到偷拍视频提供的灵感，方寻瑜在一边用不联网的平板录着大家的动作, 一边看着还有哪里需要调整的。

    “我们好牛，”路彬彬一边看着录像一边感慨着, “我自己都想不到，我们居然还能做这种的动作……”

    “我也, ”祁元思揉了揉自己微微有些酸痛的肩膀，看着录像也笑了笑，“几个星期以前，我绝对想不到我的水平居然能做出这种水平的舞台。”

    “瑜瑜，”祁元思微微红着脸, 冲上去紧紧抱住方寻瑜，一边呜呜咽咽一边对方寻瑜小声嘀咕着, 语气中带着感激，“呜呜呜谢谢瑜瑜！”

    “即使不出道我也感觉已经圆满了，原来我真的也可以这么厉害呜呜呜……”

    “瑜瑜你简直是天下无敌第一好……”

    祁元思一边感慨着一边抱着方寻瑜感谢，看到眼前的这个场景, 季临风本也想着跟随着祁元思的脚步, 也扑上去给方寻瑜来个熊抱, 跟风进行一波感谢，却在刚刚抬起脚的时候，脑海中有根弦突然绷紧了。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迅速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楚怀瑾。

    ——果然，对方的脸色并不算太好看。

    季临风立刻收脚，控制住了自己想扑上前的冲动。

    他想了想，看着楚怀瑾的脸色，试探着一把追拽开了黏在方寻瑜身上的祁元思后，继续转头看了看自家偶像楚怀瑾的脸色。

    看着楚怀瑾立刻恢复正常了的脸色，季临风不禁在心中暗暗咋舌——

    自家偶像……真不愧是天蝎男。

    而楚怀瑾丝毫不知道季临风心里在想什么，他看着帮自己把祁元思从方寻瑜身上拽下来的季临风，淡淡地对着对方露出了一个笑，然后继续跟大家开口讨论舞台。

    “上次瑜瑜说想要导师舞台那样的感觉的故事，”楚怀瑾笑笑，看向了方寻瑜，“昨晚在你邀请我做双人动作的时候，正好有了这个想法。”

    “前面还是按照你的想法来，也是不需要做太多变动，瑜瑜，你最后配合着大家多做几个动作就可以。”

    楚怀瑾把自己的想法简单地对着大家说了一下后，方寻瑜听完后眼睛一亮，整个人感觉都兴奋了起来：“就是要这种感觉！”

    “楚老师还得是您！！”

    方寻瑜听完以后，眼睛发亮，学着大家，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彩虹屁。

    一群激动到不行的人中，季临风依旧是是有些格格不入。

    季临风听完以后，甚至顾不得上感慨楚怀瑾的提议有多么巧妙，满脑子都是楚怀瑾刚刚说的那个“昨晚”“做双人动作”……

    救命。

    季临风有些大惊失色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楚怀瑾以及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方寻瑜。

    他看着面容平静而认真，继续开始练习的两人，心里止不住地感慨——

    这就是神级舞台的心理素质吗？

    然而，季临风很快就发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我把双人动作改了，”在大家练习了一阵子的休息间隙，方寻瑜笑了笑，跟大家说着接下来的舞台，“昨天晚上，我在楚老师的建议下，把单人动作改成了双人动作，确实效果会好一些。”

    方寻瑜一边说着，一边把刚坐下休息的楚怀瑾一把拽了起来，两人顺畅而又和谐地演示了一下改后的双人动作。

    “这动作好美啊，”祁元思一边看，一边对旁边的路彬彬笑声感慨着，“两人配合的好完美。”

    “当然完美，”路彬彬也在一边点点头，“毕竟这可是我们同行村的两个实力天花板。”

    祁元思点了点头，看着他俩的动作，眼神中带着微微的担忧：“但是他们两个动作……会不会贴的太近了？”

    “我怕咱们三公一出去，大家都开始磕楚老师和瑜瑜的CP，楚老师万一为了拆CP，针对瑜瑜就不好了……”

    祁元思继续担忧地说着。

    “应该没事，”路彬彬大大咧咧地说着，“你别想太多。”

    听到这，一边的季临风点点头。

    确实。

    就现在这两人有的关系，楚怀瑾怎么可能针对瑜瑜。

    他看了一眼正在展示双人动作的方寻瑜和楚怀瑾，忍不住啧啧称叹。

    果然有了这种关系以后有……他看两人的这双人动作，都觉得这两人的眼神在不自觉地拉丝，看着两人浑然天成的动作，即使是昨晚受到暴击了的季临风，也忍不住感慨两人好像确实是简直是配一脸。

    就在季临风正准备专心欣赏两人的双人动作的时候，旁边笔直到可以当直尺的直男路彬彬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

    “害，都是男的，搂搂抱抱怎么了？”

    祁元思：？？？

    季临风：？？？

    路彬彬的话说出来后，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季临风看着单纯的路彬彬，张了张口，跟祁元思有些复杂的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两人默契地别过眼神，最后还是没给路彬彬解释什么，只是同时把目光落在中间正在拧成麻花的两人身上。

    方寻瑜和楚怀瑾的双人动作不算特别多，一会的有功夫已经做到最后了。

    然而，季临风却感觉自己越看越不对。

    这交颈，这俯身，这缠绕……

    季临风有些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方寻瑜和楚怀瑾的这个动作，怎么越看越眼熟？！？

    季临风有些怀疑自己。

    他默默地换了一个和当时自己在门口相似的角度，发现……好像除了地上那些印着不明姿势的小纸片意外，自己昨天看到的，好像跟自己昨天晚上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就在季临风正看着两人的动作怀疑人生的时候，两人的动作已经全部结束了，方寻瑜有些气喘吁吁地站起来，从兜里掏出来了那个季临风以为的“画着这样那样姿势攻略”的小纸片。

    “这是我昨晚画的双人动作的分解图，”方寻瑜一边展示着，一边征集着大家的意见，“大家感觉刚才的几个动作，还有哪里需要改一下吗？”

    看清楚了小纸片上画的是什么的季临风：！！！

    好家伙。

    季临风在脑海中再次回忆了一下昨晚的话。

    原来双人动作真的就是双人动作。

    原来他以为的不可描述的小卡片居然是方寻瑜画的双人动作拆解图。

    原来方寻瑜说的找人做……也只是找人做动作而已。

    都怪他脑子不单纯，才会把昨天的场景
想成这样。

    就在季临风羞愧的低下头，疯狂地反思着自己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楚怀瑾站在方寻瑜身边，无比自然的递水的动作。

    季临风突然就感觉不对劲了起来——

    确实是自己误会了两人不假。

    但是……

    这样一看，怎么楚怀瑾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

    这边的大家正在重新给舞台排着走位，重新根据舞台联系服化，作着最后的舞台编排的时候，网上也轰轰烈烈的没闲着。

    一个杂技博主偶尔看到方寻瑜他们组的《锁》的练习室视频的时候，刷到像是开玩笑般说了几句。

    @王明利看杂技V：其实这舞台也还不错吧，起码大家的动作都做的比较规范，中间的那个C位要是出不了道，可以来我们杂技团练杂技了。

    “王明利看杂技”账号的皮下就叫做王明利，是杂技团里的一个年轻杂技演员，参加过不少节日晚会。而这个账号，也是他当时为了宣传自己的杂技团建的账号，主要就是发一些自己杂技团的资料，平时不忙的时候录一录杂技表演欣赏的rea。

    王明利的杂技团属于一个著名的剧团旗下，进入条件严苛，是那种一到晚会就必会出节目的杂技团，属于国内顶尖的杂技团，人才辈出。

    因为做杂技这部分科普的人极其少，专业从业人员更是少数，而王利明的杂技团又属于大家比较眼熟的，所以即使是王明利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录着，居然涨了不少粉。

    不少网友看到这条评论后有些震惊。

    【？？？我去，王利明？！这是真人还是高仿啊？真是王明利？】

    【我刚刚去主页看了，是真人，那可是春晖杂技团啊！几乎是年年上春晚的那个！！】

    【卧槽？什么情况，这是……又来一个大佬？！我去捞捞！】

    然而，还没等大家捞起来这条评论，王明利的居然再次发了微博。

    @王明利看杂技V：我又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个C位真的还不错，有追这个综艺的友友跟我说说，这小哥以前是杂技演员吗？感觉他应该是练过的，动作虽然还有些不太熟练，但是这个动作我问了问我们团里的大佬，这属于我们杂技里确实比较高难度的动作，不少练习年份比较少的杂技演员还做不到这个程度。视频里方寻瑜做这个动作可能再练一个月就能行了。

    @王明利看杂技V：呜呜，大佬让我问问，这个里面的C位签公司了吗，人气怎么样啊，要是三公结束了，有没有兴趣来杂技团工作……我震撼了。

    众人：？？？

    看着王明利发的微博，吃瓜群众们也震撼了。

    【啊，方寻瑜的这个动作难度居然是这样的吗，我看着好像是有点难，但是没想到这么难……】

    【哈哈哈谁还记得之前刘教授也问鱼鱼是不是之前是专业练琵琶的哈哈哈。】

    【笑死了，@王明利看杂技，你让大佬亲自去招聘吧，央音的刘教授和谭教授好像都已经早就联系经纪人了，你让大佬赶紧去，不然打架都赶不上热乎的了（狗头）。】

    【好家伙，杂技团也申请出战了，让我们拭目以待下一个选手。】

    看懵了的王明利：？？？

    ——不是，难道不应该是听到春晖杂技团后都表示厉害么？

    什么申请出战？

    什么下一个选手？

    听网友们的这语气，怎么……好像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有些发懵的王明利立刻按照网友提示的关键词，去了央音的
刘教授的微博扒谱翻弹，第二条就是转发的“今夜闻君琵琶语”的方寻瑜琵琶的分析，评论区里还有谭教授和刘教授的“神仙抢人”的评论区互动以后，感觉自己人都看麻了。

    “师兄，”他转身，拿着手机，叫着刚刚跟自己开玩笑说这个C位出不了道咱们就去联系联系，把这好苗子忽悠过来的大佬师兄，语气中带着震撼，“咱们恐怕忽悠不过来人家。”

    师兄：？？

    “跟咱们师父差不多重量级的教授们已经提前去抢人了，”王明利拿着手机，把前因后果给师兄讲了遍后，看向自家师兄，语气中也带着跃跃欲试，“师兄师父不是最近还让你负责给咱们杂技团输送新鲜血液么，不然咱们也联系联系他经纪人试试？”

    师兄：？？？

    另一边。

    看着这次三公练习视频泄漏，刚跟牛导打完电话交流情况，在牛导的建议下写出来公关方案却发现网上舆论风向变了的经纪人郝弘霍：？？？

    就在郝弘霍认真地看着评论，琢磨着舆论走向，检查着还有没有什么隐患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自称是春晖杂技团的HR的电话。

    对方语气客气，声称自己从网上看到了方寻瑜先生的舞蹈，觉得对方有一定的杂技基础，询问有没有兴趣到春晖杂技团就职或者兼职。

    甚至在挂掉电话之前，对方礼貌地拉踩了一下乐器。

    “我们杂技团，跟再去苦学几年乐器还是有些不一样，”对方客气地说着，“每次出场都是有比较客观的费用的，而且以方寻瑜现在的水平，跟着我们排练完全没问题。”

    “运气好的话，还可能有赶上春晚。”

    对方礼貌地说着：“虽然我们发现方寻瑜先生比较晚，但是我们邀请的诚意一点都印不少，即使方寻瑜先生有合约也可以解决，我们也可以走‘艺术演出’，相当于接通告，希望方寻瑜先生结束选秀综艺的录制以后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们。”

    已经听傻了的郝弘霍：？？？

    但是他想到自家艺人之前在练习室那些令人咋舌的动作，郝弘霍甚至觉得刚刚对方的建议好像还不错。

    他到现在还记得方寻瑜在练习室掰腿的那狠劲，当时他就感觉方寻瑜不像是去男团选秀，倒像是去杂技选拔了。

    郝弘霍一边想着，视线看到网上看着为数不多的黑子像是垂死挣扎的蹦跶，叫嚣着“方寻瑜绝对不可能出道”，心里居然感觉好像不出道好像也没什么。

    要是不出道去杂技团表演节目，自家艺人甚至能上春晚呢。

    出道男团能上么？

    郝弘霍想了想，打开了一个Excel表格，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接到了这么多通告。

    他看着这一个月以来，自己密密麻麻地整理的方寻瑜出了同行村后这些需要挑选的综艺，广告，甚至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兼职”，有些人麻了。

    前一阵子完全抢不到通告的郝弘霍，此时此刻看着表格上这密密麻麻根本忙不过来，居然需要挑选去参加的通告们，恍恍惚惚地想着——

    原来……

    这就是菜鸡被带飞的感觉吗？

    ********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与你同行》节目组。

    “瑜瑜，我紧张，”季临风一边化妆一边说着，“要是我们表演不好会不会又要被嘲了。”

    “没事，”楚怀瑾听到季临风的话后立刻转头，已经准备好安慰方寻瑜几句的时候，却听到方寻瑜淡定的声音响起来，“不怕。”

    “表演不好也不扣钱，不用担心
的。”

    方寻瑜说完，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有些沉浸在过去的思路里，他想了想，语气中带上了些认真：“我们感觉自己发挥好了，讲好了这个故事了，其实就不留遗憾了。”

    方寻瑜的妆基本已经化好了，因为这次的舞台主题是《锁》，他的妆容也应景的看起来有些娇弱。

    他的脖子上被挂了一把深灰色的锁，手腕脚腕上的装饰也是银色的像是锁链一样长长的链子。

    方寻瑜原本就白的脸被化的更白，头发微微卷起，看起来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好了。”造型师再给方寻瑜的眼尾点上了一颗暗红色却又显得有些亮晶晶的泪痣以后，身子微微向着方寻瑜的反方向移动了一些，像是在端详着什么艺术品，忍不住赞叹出声，“确实好看。”

    方寻瑜：“。”

    方寻瑜看着镜子里化的感觉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很想把自己的舞台展示好，但是这个妆造……

    方寻瑜很害怕自己的妆造过丑，过一会观众们会看着出戏。

    他转头，看着像是化成熊猫了的季临风，又看了看化妆后像是被人揍了的祁元思，甚至连路彬彬都被摁着在眼睛旁边画上了……黑眼圈。

    也行。

    要丑大家一起丑，观众们起码不会在看到某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出戏。

    方寻瑜看了一圈后，心情

    方寻瑜看着自己旁边已经化好妆了的楚怀瑾，感觉对方的妆算是几个人中最顺眼的了。

    楚怀瑾的妆并不算浓，起码眼睛就跟大家不一样，没被画上太浓的黑眼圈，也不像是被人揍肿了。

    楚怀瑾格外适合黑衣服，这次舞台依旧是一身黑衣，显得肩宽腿长，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气势。

    但是还怪好看的。

    方寻瑜的眼睛有些移不开。

    但是他心中又有些纠结。

    对方好看的有些突出，他怕楚怀瑾跟整体的舞台风格会不太搭，观众们的视觉一致度容易受到影响。

    然而——

    就在方寻瑜纠结着要不要跟对方说一下为了整体的舞台效果，让对方也画上个黑眼圈或者鼻青脸肿妆的时候，就看到楚怀瑾去节目组专门放道具的地方，拿起了在方寻瑜心中巨丑无比的，自己曾经带过的，那个着细链子的金丝眼镜。

    方寻瑜：！！！

    方寻瑜看着楚怀瑾拿起眼镜戴在脸上的动作，突然就放心了。

    “好看么？”楚怀瑾看着方寻瑜那张好看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明显满意了表情，有些意外，随口问了一句。

    他微微推了推眼镜，眼镜腿上的细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了几下。

    方寻瑜：？？？

    方寻瑜看着眼楚怀瑾，实在看不太惯那个奇怪无比的眼镜，他微微转头，视线看向地板，最后还是没有昧着良心说出口。

    “跟我们的舞台很搭。”

    方寻瑜委婉地说着。

    突然就听不懂方寻瑜表达的意思了的楚怀瑾：？？？

    好在还没等楚怀瑾继续询问，工作人员就开始催促了。

    “下一场，《锁》，准备上场，”工作人员把队旗塞进了方寻瑜的手里，催促着，“快上去，另一组在等着了。”

    三公的导师合作舞台依旧是现场直播。

    大家刚出场，弹幕就炸了。

    【哈哈哈哈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救命，笑死了，真的是这个队旗诶！哈哈哈我居然
觉得比那个节目组拍的时候看起来要好一些诶，主要大家的不愧是爱豆，这表情管理，丝毫看不出尴尬。】

    “怀瑾握瑜”超话里，在方寻瑜拿着队旗走出来的时候，大家就已经疯了。

    众人甚至都顾不得上看大家的造型，满眼都只盯着方寻瑜手上的那个写着《锁》，印着两人头像的，宛若CP大旗的队旗。

    【他来了他来了，他扛着CP大旗走来了！！】

    大家激动地在超话里汇报着，一边感慨一边疯狂地截屏录屏。

    CP粉们本以为这就已经是磕CP的人生巅峰了，却没想到，在上台站定以后，方寻瑜习惯性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被楚怀瑾看在眼里后，主动地从对方手中接过了队旗。

    【救命，我磕昏了，这就是轮流扛起CP大旗吗。】

    【呜呜呜，哪里还有什么正常生活，自从入了怀瑾握瑜的坑，每天都在高血糖。】

    ……

    这边CP粉在欢天喜地地宛若又一次过年，那边舞台粉们却有些紧张地看着现场。

    所有人上场坐下以后，主持人正在公布着第三次公演舞台的赛制。

    第三次公演只有四组舞台，这次这次赛制采取的是两两PK的赛制。

    根据抽签确定对战的组，现场观众以及观看直播投票的观众，只能从PK的两组中选出自己喜欢的舞台，投出自己的一票。

    最后再根据现场观众和网络投票的总票数，综合计算舞台排名。

    【这个赛制，好刺激，要是强强PK我能纠结死。】

    【楚怀瑾那个组好像有点不行，之前流出来的练习室视频好像很拉垮……】

    【听说苏安平的那个组练的很不错诶，期待期待！】

    大家在弹幕里讨论纷纷。

    一片讨论中，不少鱼粉从舞台规则中回过神来，她们注意到了方寻瑜那组的一点不同——

    【卧槽，我才反应过来，鱼鱼这一组居然是现代造型！】

    【！！！当时那个练习室版本明显动作是国风舞台啊，我去，不会连舞台都直接改了吧……】

    【好家伙，这么短的时间改舞台吗，呜呜呜祈祷！！希望越改越好，有一个完美舞台！！】

    ……

    不少人议论纷纷。

    【方寻瑜这一组明显是飘了吧，就这么几天，居然还改了舞台？】

    【得了，别抱什么希望了，看这造型也不是国风，说不定方寻瑜连琵琶都不弹了。】

    【真的，这样一改，说不定还不如原来的，起码原来的动作都经过杂技团认证了……】

    弹幕里，有人提心吊胆，有人心怀担忧，有人准备看戏，也有人洋洋得意。

    就在弹幕讨论纷纷，#《锁》舞台临时改换#登上热搜的时候，主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接下来，让我们掌声有请下一组！”

    “《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