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跟疯了一样,而且还是最后一曲。
关良哲激动的冲上台,差点就想问南向晚要个签名什么的。
但这时候的南向晚……
刷!
突然往前冲!
就这样,跟关良哲一个擦肩而过。
关良哲:“?!”
喂!南向晚你要去哪?
只见南向晚双眼放光,如同狼见了肉,一个箭步冲到舞台边缘。
然后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钱包。
静——
周围一片的寂静之,解仇张大着嘴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兜。
嗯,他钱包被南向晚捡了。
南向晚见到钱包后一脸的财迷样,喜滋滋的!
捡到钱了!这运气是开光了吧?
嘿嘿嘿!
而她这一傻笑的表情,也通过直播快速播出去,这下好了,全体观众都知道了。
弹幕——
:上一秒王者归来,下一秒沙雕本雕!这,就是南向晚!
:半年老粉表示习惯就好。
:前面的提醒我了,这女人才出道半年啊!竟然这么火!
……
【南向晚捡钱包】这一词条,悄咪咪的爬上热搜,紧跟在【南向晚rapper携低音炮王者归来】之后。
其他艺人看着这热度,一阵阵的羡慕,各大艺人工作室更是不断拿南向晚的例子出来解析。
这女人到底是如何做到动不动上热搜的?
且一旦有什么节目播出,她往往都是两三条的热搜往上蹦。
将别的艺人杀的根本没有机会!
关良哲是个专业主持人,努力克制让自己不要忘了本职工作。
他一边上前将南向晚拉回来,一边话筒递上。
关良哲:“南向晚啊,你今天这是什么造型呐?”
南向晚自然而然的将钱包塞进裤兜里,然后甩了甩身后的狼尾辫:“雪狼荣升狼王。”
她想说她成长了,可以独当一面。
经历了这半年,她已从刚出道的懵懂蜕变,真正登上了顶流!
关良哲激动的一声嚎:“嗷呜!”
南向晚:“???”
台下观众本来也是很激动很振奋,愣是被主持人的这一声狼嚎给拉回了现实。
弹幕——
:?????
:老关!你还记得你是一名主持人吗?
:张哥哥!不要在台上发疯!这是直播!
……
【南向晚大板砖专属群】
‘青袖:@群主@群主@群主’
‘青袖:坐等(急不可耐)’
其他的大板砖们也在不断刷屏艾特,官博已经放出视频了,表情包也做出来了。
就等高清大图!
速度啊板砖头子!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板砖们等着等着,发现不对。
板砖头子今天没有给图!
‘青袖:怎么回事啊?图呢?’
‘怪我太安静:现场那哥们不是很激动还扔了钱包被晚宝捡了吗?不是板砖头子?’
‘甜甜:好奇怪啊,明明在现场却没拍图吗?’
‘阿爵爵:我一直有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青袖:@阿爵爵讲!畅所欲言!’
‘阿爵爵:咱们来分析一下,板砖头子的性格似乎是很冷酷的那种吧?与现场那位动不动喊到破音激动过头扔钱包的,人设不符。’
‘怪我太安静:你的意思是说?板砖头子另有其人?’
‘阿爵爵:你们难道就没怀疑过顾天王吗?每次有高清图的时候他都在现场不是么?而这次顾天王不在,破音哥在,却没有高清图。’
‘怪我太安静:!!!’
‘甜甜:那是对家啊!我是唯粉!天王是咱唯粉的死对头!’
‘阿爵爵:你们信任我的话,我去查一下,不确定能找到本人,但至少能有个大致方向,缩小范围,大家也不希望统治我们上千万板砖的头子,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吧?’
‘青袖:你怎么查?’
‘阿爵爵:钞能力。’
‘怪我太安静:666’
‘甜甜:6666666’
‘青袖:大佬666’
…………
在大板砖们展开了一系列行动时,顾北淮本人还丝毫不知危险来临。
他正躺在帝都军区医院的单人病房里,在主治医生的严肃目光,拿着手机看完了《歌者》最后一场舞台。
看到南向晚唱完歌冲下去捡钱包,顾北淮忍不住笑出声。
医生:“你小子现在怎么跟个花痴一样?”
说罢,一把收走了顾北淮的手机!
顾北淮:“……”
医生:“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手术!”
顾北淮:“那我手机?”
医生:“术后期间你眼睛会缠着纱布,你以为你能用得了手机?”
顾北淮:“我可以听。”
医生:“……”
《歌者》节目已经进入到了本期的尾声。
名歌手返场,等待计票结果和排名。
关良哲继续发挥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走在人之聊天。
在邬姓艺人淘汰之前,歌手们的站位都特别讲究,邬姓艺人非要挤在c位的羊荣军旁边,而每期都拿到第一的南向晚,一般都站在最边上。
但这一期开始就不一样了!
羊荣军和钟灵菲一左一右的站在南向晚旁边,笑着聊天。
其他人自然而然的不会站间,就这样依次往旁边站。
于是整个站位一眼看上去,南向晚就是那个c位!
羊荣军这会儿正在激动的跟南向晚说着什么,一老一少两颗脑袋凑一块儿,聊的正起劲。
关良哲绕了一圈回来后,看到这一幕也笑了:“两人在聊什么呢?莫非是音乐上有什么新的想法?”
如果这老艺术家和小新人顶流合作,乐坛说不定会炸啊!
关良哲如此想,其他人正常人也是这么想的。
钟灵菲‘噗嗤’一声笑出来,道:“他俩在聊恐怖密室呢!”
关良哲:“???”
羊荣军这会儿看过来,一把拉住关良哲的手:“晚上要靠你了,咱先加个油!”
关良哲人都傻了,什么意思?
羊荣军:“我晚上跟你们一块儿去拍那个恐怖综艺,挺有意思的哈哈!”
关良哲:“羊老师?您确定?”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羊荣军一眼,眼神里特别震惊。
羊荣军都五十来岁了啊!
羊荣军:“没事儿!我这不是在跟南向晚请教吗?”
关良哲顺口一问:“请教了什么?”
羊荣军拿出小本本:“都记在这儿了,全是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