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太过贪心,放不下她,也不愿看她与别的人举案齐眉。”程英看着她无知无觉的面颊,无比阴暗的想,是我用尽手段让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去喜欢别人。
余娇从这句话中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依照程英的权势和手段,倘若真的想要得到一个人,那人怕是根本逃不脱的。她有些后悔方才失言,许是今日的程英一身清隽白衣,衬得气质都柔和起来,让她一时忘记了他疯癫的内里。她又不是那位姑娘,怎么能大放厥词由己推人,倘若那姑娘日子顺遂圆满,程英却横插一脚,也不知是福是祸。余娇干巴巴的找补道:“您既游历至此,想来也是心中犹豫不定,喜欢一个人与厮守一生并非是一回事,不是所有的树都非要开花结果,我们得尊重对方的选择。”程英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的娇娇太过聪慧敏感,这么快就开始自圆其说了。可她说错了,他出现在长奎,便是做出了选择。前些时候的犹豫挣扎,也不过是自卑作祟,他的恐,忧,怕,全都源自于自己已是阉人。要娇娇回到他身边这件事上,他从没半点迟疑。“别人的喜欢和爱,我不知是什么样子的,于我而言,是一定要得到,紧紧攥着,留在身边。”程英克制不住的倾吐着自己的阴暗心思。没有娇娇,他这些年形同行尸走肉,前世他已是抱憾终身,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他才是那个认识了娇娇两世,拼尽所有去爱她,等她,守着她的人,凭什么后来者能居上?余启蛰才与娇娇相识多久,他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余娇见他眸中隐隐流露出疯意,她心下一颤,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程英显然在意极了那位姑娘,偏执的想要得到那人。聊到这里,已是继续不下去,恰好有人进了院子,余娇松了一口气,抬头见是余儒海,余娇脸上闪过一抹厌恶。“我听萍儿说家中来了贵客,怎不请去正院?娇丫头你这样待客未免太过失礼了。”余儒海进了院子,拿腔拿调的数落完余娇,转头看向程英时,老眼划过一丝惊讶,紧接着面上便多了些谄媚,“程掌印不知您还记不记得老朽?我曾与您在启蛰的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余儒海记得五哥儿大婚那日,这位生的俊美的程掌印突然从门外走进来,原本喧闹的喜厅顿时一静,有人在高堂上加了一把椅子,这人便闲庭信步的走到堂上受礼。他那时被这人身上的气势骇得不敢作声,礼成之后,听到席上宾客窃窃私语,全都在悄悄议论这位权倾天下的程掌印。谁能想到这样的人物,竟有一日会踏足他们余家这座小庙里。程英瞥了他一眼,想到密札里这老不死的东西曾经是如何拿捏娇娇,他眸中有杀意一闪而过,漫不经心的道:“跪下。”余儒海疑心自己听错了,惊愕抬头,对上程英渗着寒光的双眸,心下一咯噔,他自是不想跪的,尤其是余娇那贱丫头还在一旁坐着,他一把年纪怎么能下跪呢?“督公让你跪下!”程七冷声说完,手已扣在腰间的剑鞘上,大有余儒海胆敢有半分违逆,就让他血溅当场的意思。(“可我太过贪心,放不下她,也不愿看她与别的人举案齐眉。”程英看着她无知无觉的面颊,无比阴暗的想,是我用尽手段让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去喜欢别人。余娇从这句话中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依照程英的权势和手段,倘若真的想要得到一个人,那人怕是根本逃不脱的。她有些后悔方才失言,许是今日的程英一身清隽白衣,衬得气质都柔和起来,让她一时忘记了他疯癫的内里。她又不是那位姑娘,怎么能大放厥词由己推人,倘若那姑娘日子顺遂圆满,程英却横插一脚,也不知是福是祸。余娇干巴巴的找补道:“您既游历至此,想来也是心中犹豫不定,喜欢一个人与厮守一生并非是一回事,不是所有的树都非要开花结果,我们得尊重对方的选择。”程英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的娇娇太过聪慧敏感,这么快就开始自圆其说了。可她说错了,他出现在长奎,便是做出了选择。前些时候的犹豫挣扎,也不过是自卑作祟,他的恐,忧,怕,全都源自于自己已是阉人。要娇娇回到他身边这件事上,他从没半点迟疑。“别人的喜欢和爱,我不知是什么样子的,于我而言,是一定要得到,紧紧攥着,留在身边。”程英克制不住的倾吐着自己的阴暗心思。没有娇娇,他这些年形同行尸走肉,前世他已是抱憾终身,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他才是那个认识了娇娇两世,拼尽所有去爱她,等她,守着她的人,凭什么后来者能居上?余启蛰才与娇娇相识多久,他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余娇见他眸中隐隐流露出疯意,她心下一颤,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程英显然在意极了那位姑娘,偏执的想要得到那人。聊到这里,已是继续不下去,恰好有人进了院子,余娇松了一口气,抬头见是余儒海,余娇脸上闪过一抹厌恶。“我听萍儿说家中来了贵客,怎不请去正院?娇丫头你这样待客未免太过失礼了。”余儒海进了院子,拿腔拿调的数落完余娇,转头看向程英时,老眼划过一丝惊讶,紧接着面上便多了些谄媚,“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