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决定收养这只流浪猫,付晟屿取的破名:老橘头。小别胜新婚。当天夜里,付晟屿抱着傅蓬言亲了又亲,爱不释手。相比以往,傅谨言也回应得更加热烈。全程是付晟屿主导,一边教学。在接吻这个学科上,付晟屿显得有天赋多了,熟练得让傅谨言怀疑。傅谨言停下来,捧着付晟屿的脸,喘着气问:
“啊没有啊。”突兀被打断的付晟屿睁开眼睛,他两只眼睛此时水汪汪的,蒙上了一层过于冗浸的迷离。
“你有没有拍过吻戏“傅谨言是这样怀疑的。屿反问:傅谨言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所以他说:付晟屿惆怅地说:“我是个演员耶,以后接的戏路更广了,这难免要演男欢女爱的
“介意!我介意!“傅谨言光是听他叙述,就已经破防了。那种酸酸的,如鲠在喉的感觉,骗不了人。
“哈”,”付晟屿笑了,傅谨言被他说得心里慌慌的。
“那你以前到底有没有拍过呢
“没有啦,以前我未成年,老胡怎么可能给我接感情戏而且我都是配角,轮不到我谈恋爱。唯一主演的一次是个耽改剧,清水得要死,别说亲嘴了,就连感情戏都全靠cp粉脑补。”
“什么意思”傅谨言现在已经是饭圈中人了,要多学习专业词汇。付晟屿一句话概括:‘就是光腚总菊不让拍。”
“他们是为了保护你们演员的声誉,同时考虑对青少年造成的影响,用心良苦啊。傅谨言默默感谢总菊。
“咦”付晟屿邪笑道,“言哥,你这么在意我的初吻啊”
谁,谁在意那玩意儿了,我又不是那种思想陈腐的人。是也不承认。
“啊呀。”付晟屿忽然惊呼了一声。傅谨言:
“怎么了”
“现在我俩已经亲上了,如果你抛弃我,我就是一个不洁之身,没人要了。”付晟屿头枕在傅谨言的胸膛上,吸着鼻子说,哥,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傅谨言顿生豪情,拍了拍他的背。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一动,傅谨言又被摁着吻起来,比刚刚更加焦灼。傅谨言推开他问:“你亲这么凶干嘛”付晟屿眼睛都憋红了。
“既然已经不干净了,那就贯彻到底啊。”付晟屿一条腿压在傅谨言身上,在情到深处的时候,两个人灼热的肌肤是贴着的,付晟屿的腿夹得很紧绷。对于付晟屿的变化,傅谨言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傅谨言也没好到哪里去,感觉身体滚烫,思维都稀里糊涂起来。
”贯彻
到底!贯彻什么到底”
“都可以。’付晟屿整个人覆上来索吻,将傅谨言笼罩得严严实实,傅谨言的身体绷直,他感觉自己快爆炸了。付晟屿虽然亲得生涩,但胜在满溢出的爱恋,他的唇落在傅谨言的嘴唇、鼻尖、眼尾、耳根傅谨言迷失在了其中。
“等等!”傅谨言惊恐地推开付晟屿,坐起来的时候,被窝里面燥热,外面却凉意阵阵。付晟屿被冷意一激,也幡然醒悟,他以为傅谨言感受到了冒犯才如此抵触。付晟屿像是犯了错的狗狗,没敢吱声。
“言言哥。
“我没事。”傅谨言是惭愧的,他始终过不了那道坎。就好像自闭症的时候,有个囚笼挡住了他,暗无天日。
“付晟屿。”傅谨言回头歉疚地说,“对不起。”付晟屿讶异。
“什么对不起你又没有对不起我。”
“我不是不接受你。”傅谨言低下头。
“我知道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说完,付晟屿轻松地笑起来,又捧起傅谨言的脸,看见他满眼的内疚和诚惶诚恐。
“你不怪我吗,我这样。”
“为什么怪你”付晟屿坦然地说,“我前段时间特地去搜了自闭症儿童的视频,他们被不喜欢的人碰会大喊大叫,我知道你还有一点后遗症呀。”傅谨言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在傅谨言的眼睛里打转,然后滚落下来。
“啊呀呀
看着傅谨言一落泪,付晟屿立马手忙脚乱起来,给他擦掉两行泪水。
“言哥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傅谨言摇摇头,泪中带笑。
“我不是难过,是高兴。”
“那”付晟屿张开手臂,
“嗯!”傅谨言顺势就搂住了付晟屿的身体,这是他年轻稚嫩,但灵魂滚烫的爱人。付晟屿紧紧拥住他,下巴在他的头发上蹭了蹭。傅谨言贪婪地嗅着付晟屿的味道,这是最好的药。
“那个事情”傅谨言不好意思地开口了,
“好。”付晟屿唔了一声,说,“迟到什么时候呢“傅谨言没想好,只能回答:“不知道,可能家人接纳我们之后”
“走走走,那我现在就带你去拜见逸哥。”傅谨言推他,幽怨地在他膀子上拍了一下。付晟屿哈哈大笑: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话,那付晟屿一定是上帝给傅谨言指派的守护天使。他本是一个急躁冲动的少年,却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给了傅谨言。傅谨言抱着付晟屿入睡,很认真地思考如何将付晟屿介绍给小姨一家,因此忐忑不安。
付晟屿却年轻气盛,还在那唉声叹气。
“言哥,我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付晟屿还挺不好意思,说道:‘我隔一个月会在睡觉的时候傅谨言对他给予了班主任的肯定。
“原来你还有这个爱好啊,很好啊,陶妇啊,陶冶情。”付晟屿迷惑:“爱好这不能算爱好吧,我也控制不了啊。”6210510451傅谨言说:“我偶尔也画哦。”付晟屿回:“我知道,是个男的都画。”
“素描还是水彩“付晟屿:傅谨言:““付晟屿:傅谨言悟了半天。一度怀疑付晟屿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梦话。912439813
“所以呢”傅谨言还是没想明白。付晟屿笑着说:“我是想告诉你,我画图的时候,梦里都是你。”傅谨言和付晟屿对视长达十秒,然后瞳孔震惊,伸手捏付晟屿的耳朵。
“付晟屿!”
“哎唷痛痛痛
傅谨言又好气又好笑,觉得羞耻又没那么排斥
“我可以理解你,这是一个青春期少年的正常机能,你只是缺乏一点指引。”傅谨言自认为可以指导他,‘但是长时间压抑是不好的,容易引起疾病。你可以用用那个生理卫生课本上面的方法。”付晟屿仰面躺着,对着天花板说:“用了。”
“昂”
“幻想的还是你。”第二天傅谨言比付晟屿早起一个小时,又煮了一盘昨天冬至剩下的饺子。傅谨言知道他拍戏的时候睡眠不足,想让他多睡一会儿,但是已经到了出门时间。傅谨言到了卧室,付晟屿睡得四仰八叉的,手和脚全在外面。床铺是15m的单人床,付晟屿的加入让床变得拥挤。被子也小了,付晟屿经常盖了上半身漏了下半身,夏天还可以将就,冬天要考虑重新买了。从窗帘缝里钻进来的光线正好落在付晟屿的侧脸,完美的下颌线上,长了两三根细细的胡渣。言坐在飘窗上,他觉得这个画面很安静,所以没忍心打扰。时间到了7:30am。付晟屿是自己睁开眼睛的,他在朦胧的视野里精准地捕捉到了傅谨言在阳光下的身影。
“言哥,你怎么不叫我啊
“七点半,你可以补一补觉。
“补不了了,我今天要上课。付晟屿大长腿踢开被子,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傅谨言干脆等他一起出门,付晟屿洗漱吃饭都很快,唯独洗头发喷发胶磨磨唧唧,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下次你还一直抓头发我就不等你了。”傅谨言颇有怨言。
“不做发型不出门,这是我的人生宗旨。”傅谨言刚要说话,身后出现的声音让他一个激灵。
小傅教授。是严润中。傅谨言定在原地,他在考虑要不要装没听见。
自从认识了付晟屿,他跟所有的礼节说拜拜了。
“言哥,叫你呢,谁啊”告他:
已经来不及了,付晟屿挺替他心的。傅谨言硬着头皮转过身来。
“严校长早,您还没有去学校吗”
“人老了起不来,睡过头了,倒是很少看见小傅教授这么迟呀。”严润中走过来,很难不注意到付晟屿这个还在傻笑的高个儿。
”这小孩儿是
“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儿。”付晟屿已经热情地拉住了严润中的双手。
“您就是严校长严教授吧可算见着您了,我爸在家常提起您,说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他这辈子谁都不佩服,就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