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真挪去了沙发,面对面,侧躺着搂在一起亲。
亲得两人身上都是汗,边樾衬衫的后背和前襟全湿了。
亲得林一年嘴都麻了,亲不动了,累死了,人往边樾怀里一靠,闷声道:“好困啊,我想睡觉。”
边樾拍拍他:“别在这儿睡,晚上冷。”
林一年迷迷糊糊:“回寝室?”
边樾:“楼管应该已经锁门了,开个房吧。”
林一年没动,“嗯”了一声,过了会儿,抬起脖子,不忘问:“多少了?”
边樾坐起来,整理衣服:“25。”
林一年“唔”了一声,一副努力耕耘可算有点收获的喟叹。
把边樾逗得直笑。
边樾捞他,把他拉起来:“等会儿再睡,走吧。”
林一年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过去20年母胎solo,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到了边樾这儿,为了一个小目标,魂儿都要亲没了。
到了酒店,他随便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边樾从后面搂着他。
身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次日,林一年醒了。
醒的时候没想起来昨天跟着边樾来酒店了,一看是完全陌生的房间,边樾又睡在身边,吓了一跳,赶紧掀开被子往里面看。
边樾没被他笑死,笑得肩膀直颤,问他:“怎么,怕吻后乱性?”
林一年见衣服都是穿着的,松了口气,跟着想起了昨晚。
“没。”林一年躺下。
暗道他还以为他为了个小目标,一不做二不休地当了回畜生,直接把人睡了。
还好、还好。
还好没有。
边樾不说话,室内静了,两人躺靠在床头默默对视。
在林一年的耳朵又要红起来之前,边樾问:“还要推进度吗?”
林一年感觉到自己嘴唇都是肿的,一脸拒绝。
不了不了。
昨晚上进度推狠了。
边樾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林一年这才发现边樾裸|睡的,只穿了条平角裤。
身材一览无余,宽肩、胸阔,腹肌、长腿。
林一年瞥了一眼,又瞥了几眼,边樾站在床边穿衣服,微抬着下巴系扣子,目光睥睨着林一年往他身上扫的样子,尽收眼底。
林一年看够了,挪开视线,这才发现被边樾看到了,率先嘴硬道:“看看不行吗?”
边樾不紧不慢地哼笑,说的却是:“只拿来看?不用来推进度?”
林一年:!
当天,林一年错过了早上某节课的上半段,下半节课姗姗来迟,带着水汽,头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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