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米远,据目测也就七米多一点。”保卫科科长火眼金睛,一眼就目测好了距离,便上前说道。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是计较那三米两米的时候吗?”杨厂长更怒了。
保卫科科长尴尬地一笑,退了下去。
“我没有打人!”傻柱愤怒地说道。
“没有打人?没有打人许科长怎么倒在地上?易师傅,你是咱厂里的老工人,你来说说这事的经过。”杨厂长说道。
一大爷易中海连忙将事情的经过一说,至于傻柱有没有碰到杨沐,一大爷易中海自然是一带而过,但是字里行间都表示,傻柱动了手,打了人。
然后,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指责傻柱动手打人,看来傻柱在四合院里很不得民心啊。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傻柱瞪着通红的双眼气急败坏地吼道,向着杨厂长直冲而来。
杨厂长以为傻柱要打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保卫科科长连忙挡在杨厂长身前,四合院里围着傻柱的那些工人立即将傻柱拉住。
“傻柱,你简直是无可救要,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胡搅蛮缠,你当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瞎的?”杨厂长现在是对傻柱彻底死了心,只是说他两句,没想到他连自己要打。
傻柱当然不是要打杨厂长,而是要跟杨厂长解释,但是,这种场合下,傻柱又是这种表情、这种动作,不但让杨厂长误会了,让所有人都误会了。
一时间,所有人纷纷指责傻柱,指责傻柱不但打了许科长,还要打厂长,简直是无法无天。
“我的车间可容不下这人,否则,说他两句他就要打人,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他打。”秦淮茹的车间主任说道。
“这傻柱简直是暴虐成性,又目无领导,还是将他开除算了。”李主任趁机说道,同时,叫人扶起了杨沐,并让人搬来张椅子,让杨沐坐下。
杨厂长思考了片刻,沉声说道:“傻柱,向许科长道歉,赔许科长医药费,这事就算过了。”
杨厂长最终决定还是放傻柱一马,不是为了傻柱,而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
“我凭什么向许大茂道歉?我又没有打他!他是在碰瓷!”傻柱当然不会听杨厂长的,直接吼道。
“老李,你看着办吧,我不管了。”杨厂长直感觉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被气得眼前直发黑。索性,杨厂长不管了。
“咳!咳!”李主任清了清嗓子,正要开除傻柱时,聋老太太拄着拐走了过来。
李主任见状连忙躲在了杨厂长身后,反正轧钢厂名义上杨厂长最大,李主任也不愿意招惹聋老太太,惹不起便直接躲。
杨厂长显然也是看见了聋老太太,不由得一阵头大。
“老太太,不是我不讲情面,实在是傻柱太不上道,我已经给过他台阶下了,他倒好,不但不愿我的好,还将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杨厂长无奈地说道。
“傻柱的脑袋子却是有些混,行事也很鲁莽,但他的心却是好的。”聋老太太说道。
“哈哈,原来傻柱打许科长是好心,那我们打了傻柱顿那也是好心啊。”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
聋老太太双眼一瞪,便看了过去。说这话的人根本不是四合院里的人,也不知道聋老太太的底细,只认为聋老太太是普通的老太太,自己又占着理,自然不怕聋老太太,毫不示弱地与其对视。
“怎么?老太太,我说话说错了?傻柱都把许科长打成这样了还是好心?”
聋老太太一时间语塞,从现场来看确实如此,而且聋老太太也不知道傻柱到底打没打杨沐,不过聋老太太从对傻柱和杨沐以往的认知中判断出,傻柱确实是打人了,而且还打的不轻。
据说,据说,许大茂不孕还是小时候傻柱踢的原因,看来这傻柱才是四合院真正的命运之子啊,主角光环加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犯了事,都有人庇护。
谷</span>“杨厂长,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就请你这次再放傻柱一马。”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您的面子我给,您能保证傻柱不会再犯错误吗?”杨厂长问道。杨厂长这是拿话拿实聋老太太,省得聋老太太三天两头地为傻柱求情。
“能!我保证傻柱不会再犯错误。”聋老太太连忙说道。
“好!今天大家伙都在呢,再有下次,我绝不姑息!傻柱扣一个月工资,级别降为学徒工,也不要在车间里待着了,去打扫厕所六个月以观后效,并赔许科长医药费、营养费。老李,你还有补充的吗?”杨厂长说道,并且将李主任也拉下子水。
“没有,没有,您是厂长,您说了算。”李主任当然不会被杨厂长一言拉下水。
“你是管人事的,这事还得你点头签字。既然李主任没意见,那立即执行。都散了,上班去吧。”杨厂长挥散了众人。
“大茂,没事吧?用不用歇息两天。”杨厂长问道。
“多谢领导关心,我没事,我没有那么娇弱。”杨沐笑道,然后看向傻柱,说道:“不知道傻柱准备赔我多少钱?”
“想让我赔你钱,姥姥!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你,赔什么钱?!”傻柱脖子一梗,不屑地吼道。
杨厂长和李主任等人顿时脸色铁青一片,还没有散走的人见又有瓜吃,立即围了上来。
“赔钱,赔钱,我来赔!”聋老太太说道,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百六十块钱,准备递给杨沐,却被傻柱一把抓住。
“凭什么给许大茂钱?不给!”傻柱蛮横地说道。
“傻柱,你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聋老太太见傻柱还在犯浑,直接举起了拐杖。
“听话听话,听您的,可是我真的没有打许大茂。”傻柱万分委屈地说道。
“你有没有打你说了不算。”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道,然后将钱递给了杨沐,说道:“大茂,你是个好孩子,这钱你拿着,这事就过去了好吗?”
“老太太,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钱应该是我先前给您那二百块钱花剩下的吧。算了,既然您替傻柱求情,那我没意见,这事就过去了,如果傻柱再次犯到我手中,可不像今天这么简单了,到时,京茹真将她的同事叫来了。”
“您也知道,小宋他们可都是叫我师父的,如果傻柱进去,他这一辈子可就完了,您呐,与其关注我,还是多关心关心傻柱吧。”杨沐轻笑一声,接过了钱,然后直接递给了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您统计一下,但凡是今天到场的,大人一人分一块钱,小孩子给两毛,出言帮忙的给一块五,刚刚出对拉架的给两块,钱不够了再找我要。领导们不用给,我自有安排。”杨沐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许科长仗义,这才是好心,别动不动打人就是好心。”人群之中立刻传来叫好声。
气得傻柱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三大爷索性让阎解成搬出桌子和凳子来,让人排队领钱,并签字按手印,省得冒领。三大爷做事一向很心细,而且永远不会高估人性,这种排队轮番冒领的事情并不少见。
“各位领导,请到屋中一坐。”杨沐说道。
杨厂长和李主任等领导进了杨沐的屋,杨沐也没有给他们倒茶,而是装模作样地从里屋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将盒子里的东西倒出来,桌子上立即出现了十几粒奇形怪状地药丸。
“今日多谢诸位领导为我伸张正义,些许礼口,不成敬意,这是上次最后一批货,诸位领导凑活着用吧。”杨沐说道。
杨沐话音刚落,杨厂长伸手就拿走了四颗,李主任见状也拿走了四粒,两人就拿走了近一半,剩下的领导也坐不住了,直接伸手拿了两粒,最后还剩下一粒,让杨厂长给拿走了。
至此,皆大欢喜。
“奶奶,凭什么要对许大茂低头?!”傻柱不甘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