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你有点眼力见还是赶紧走吧,他们还要赶着去安排功课呢。
叶繁星手中的红酒慢慢放下,表情有些沮丧:“啊……好可惜,要不明天吧,我正好有空,带你们到Y国玩玩,这地方我常来。”
“不用了,我们俩度蜜月呢,已经安排好了出行计划。”
顾易柠的一再拒绝,让叶繁星心生恨意。
但她眸里的光依旧带着不露痕迹的笑,“那好吧,下次,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我先回去了。”
叶繁星攥着手中的酒杯,灰头土脸的离开。
傅寒年顺手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连叶繁星能回头看的机会都没给。
顾易柠松开傅寒年的胳膊,转身走到沙发处,端起他那杯喝过的红酒喝了一口。
刚才宣示主权的时候,叶繁星那美丽大方的脸都气成那样了,这种滋味很爽,必须喝口酒庆祝庆祝。
“那是我喝过的。”傅寒年走过来。
“怕什么,我又不嫌弃,再说了,亲都亲过了,间接接吻怕什么。”顾易柠丝毫没有芥蒂的捧着他的酒杯,把半杯红酒灌入腹中。
还别说,这酒真挺不错。
傅寒年在她对面坐下,拿出玻璃杯,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吗?为什么不喜欢她啊?”顾易柠雪白的双腿蜷缩在沙发上,捧着酒杯跟他攀谈。
“是个女人就得喜欢?”傅寒年斜睨着她,被酒浸透过的喉管,声线略带沙哑。
顾易柠摇了摇头:“这个倒也不是,但是叶繁星是谁啊,万民票选的国民女神啊,漂亮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而你,又是多少女人挤破脑袋都想嫁的顶级男人。你们俩本该绝配啊。”
“是啊,可惜被你横插一杠。”
傅寒年故意这么说。
“额……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有点不太道德,要不我退位让贤?”
顾易柠疯狂试探,喝了点酒,嘴巴管不住,有些上头。
“婚是你要结的,要离,也得是我提。你,没资格。”傅寒年突然变脸,周遭的空气骤然变冷。
傅寒年将酒杯撂下,拿着睡衣进浴室换上,随后便躺上了床。
愣在沙发上的顾易柠咬了咬牙关,不明白她又怎么惹他生气了,她刚才没说错话啊。
吹干头发,换好睡衣,顾易柠也掀开被子上了床。
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傅寒年这座大冰山同床共枕。
两米宽的床,一人各睡一边。
中间足足留出将近半米宽的楚河汉界。
顾易柠双手耷拉在被子上,圆溜溜的眼眸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床头灯和窗帘,她均用遥控关上了,此时屋内一片灰暗。
“傅寒年……”顾易柠放下伪装,真正的想跟他聊几句心里话。
“睡觉。”傅寒年并未睡着,鼻音很重。
床边睡着个女人,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如往常一样能够进入安眠。
“你说,如果有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所有人都以为他离世了,但现在又得到消息,他还活着,但却没有出现在你面前,你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