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A兮B兮6
“你们站在这里干嘛?”我靠,说曹操曹操就到。“你们到那边办公室搬几张凳子来嘛,站着听很老火的。”守门的几个丫一听这话,便飞叉叉去了。你看我们任老师,多有母性精神,对学生就是体贴,我就欣赏他的这种伟大。知初进了教室,顺着阶梯教室,一步一低的漫向讲台;你看他步伐轻盈,体态偏偏,徐徐而下的样子,就像七仙女提着灯笼下凡一样。上去之后,先安定片刻,然后轻轻放下提包,再缓缓打开,正准备取教案,几个搬凳子的丫气喘吁吁的回来了,“里面的人说……说他们自己要坐,不给我们。”“你不告诉他们是我讲的吗!”“我们讲了呀,说是任老师叫搬的,但人家却说‘任老师咋啦,就是校长来,也不给,又不是公共财产,想往哪搬就往哪搬,搬走了大家还工作不工作呀,难道都坐地板不成?’”小里子唇枪舌剑一番,引得全场耸动。“哟!”任知初有点不相信,“他们是这样说的?居然不支持工作,走,我去说。”话毕便步伐凌乱地出去了,而这四个门神依然站着一动不动。过了会儿,知初神情沮丧地回来了,提了提望远镜:“你们还是站着听吧,这样有益身心健康。”一听这话,我差点把门牙笑掉。
当知初正要上台,何徇突然抢先一步跟了去,老任把他望了望,随后又来句“你想干嘛?”我真为他的‘干嘛’大跌眼镜,老大,现在同志都改称同事了,你还是与时俱进点吧。“老师我帮你擦黑板。”“哦,不用了,今天用多媒体上课。”一句话把这厮给丢了。我暗自乐道,你他妈的纯粹浪费表情,真是当作不作豆腐放醋。‘注意了,注意了,你们的白马王子在此,可看准了!’不知又有多少无辜女青年经这般诱惑,会前仆后继地拜倒在他牛仔裤下。
何徇做完秀,突然有个棉花糖似的女生尖叫起来。为把这鼓噪的女生投射在视网膜上,逼得又是调焦距又是撩支架的。我问蓝希:“这女的是谁呀?这么夸张。”“还没看出,何徇的新马子郝亭呀!”“哇,咋这么难看!”我这话的意思是,那女的难看是理所当然,可比我想象的还难看。干嘛取个苗条淑女的名字,多别扭啊,干脆叫好胖胖好肥肥,或好肥胖还亲切些,一个貌似冬瓜的女人居然叫什么‘亭’,照这样下去郑海霞干脆叫郑西施,沈殿霞也叫沈嫦娥得了。哎,不想这些,再想又神经错乱了。罢,罢,罢!还是把精力放在知初身上比较明智,正当我弃暗投明时,前面忽然响起一串‘啪啪’声,接着便听到‘好了,咱们开始上课!’一下才明白这是知初表演前的插科打诨。“要学数电技术,就得了解逻辑电路这块敲门砖,要了解逻辑电路就得先会画卡洛图,所以这节课给大家讲讲如何画卡洛图。”考!你就说画卡洛图得了,还十八弯九连环的,真够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