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路拾姻缘7
就这样,我们又重新开始了。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庆幸‘这张过了期的旧船票,终于登上了她那首破船’。悦悦在我的糖衣炮弹轰炸下,最终投了降。那种心里的满足就像郑成功收复了台湾一样。
也许是自我陶醉,甚至是自欺欺人,我天真地以为我们和好以后,仍会恢复到从前那种暧昧状态,可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幻觉。人们常说,鲜奶放久了要馊,肉时间长了会臭,原来真的。到此我也明白了‘破镜不能重圆’这句千古不变的话,自从和好那一刻起,她就从没给我个好脸色,一直是板着脸,拉着眼,斜着眉毛,歪着鼻子,扭着耳朵,翘着嘴巴。和她说话,总是爱理不理,半天没反应,就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感觉器官麻木不仁。开始还以为是生病了的不良反应,我还常常用热情与拥抱去滋润安慰,可是后来才发现,她比以前冷酷了,不再是那个一碰便百般娇媚的悦悦了。自此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五粮液里对了白开水,变得淡白无味了。
但自己心中明白,造成这样的结局也不能全怪她,是我失信在前,让她伤心在先,是我先违背了彼此之间的承诺。还记得在我复读的那个寒假,是她的回眸让我燃起了自信的火花,是她留驻的那份情义温暖了我空旷的心灵,是的,是她改变了我在迷茫途中的航标。现在还记得她说“天朔,加油吧,咱们相约重庆。”那句话时的情真意切,那刻,是我们紧握的双手亲吻着对方真挚的信念,是我们坚定的眼神充溢着彼此相爱的灵魂。可最后却背弃了她,在她彷徨时,我却不闻不问;而现在对我的冷遇也是无可厚非的,也只能忍之任之了。
到此我总结出了男人的三大定律,第一定律就是千万莫做亏心事,特别是有负女人的事,不然只会吃不了兜着走。而其它两条暂时还没想好。尤其是回到成都后,我们的恋情关系已是貌合神离名存实亡了,她从来不会给我打电话,写信或送礼物什么的,而总是我主动热情地去呵护慰劳她,现在的态势纯粹是一尊菩萨像,整天呆在庙里不动声色,专等我这个香客一连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去烧香拜佛。一次我就对艾笛讲,我是给爱情拜佛的香客,他便以《慈悲的佛》为题,打趣道:
生是佛中人,死亦佛中圣。
只要我佛在,受罪本应该。
我看了之后,越发觉得自己的命运多舛,情感之路是多么的清凄。因此我的第二大定律就是:男人命苦,应该超度。何徇也曾讥笑我说“人家都对你这样了,还死心塌地的盯着干嘛?我看你就像条狗,人家把骨头捏在手上晃来晃去的,馋得你死去活来,但就是不丢出来,还死巴巴的守着干嘛,等饿死呀。”我却反驳道“我怎么会像你那样花花公子,见异思迁。一天就像猴子搬包谷似的,这山望了那山高。我对爱情是从一而终,刚正不阿。我即便是狗,对主人都是忠心耿耿。”他又挖苦说“你脑壳有冰崩,吃屎还转碗。”蓝希也对我说“B哥,爱情这东西,三份情义七分缘分,你就不要再如此勉强了,否则自己会吃亏的,到时候人家把你甩了,看你男人的面子往哪搁。”我回答“谁叫俺那张旧船票登上了她那架破船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若不救船,那谁来救我?”这里又得出第三大定律:做事要厚道,莫要年轻风骚,千万不能沾花惹草。
我一直在想,或许自己的真情能感动她,或许我的执着会让她绽放出第二次春天。我期待着坚持着春色满园春满人间的那种胜景的到来。因此,我每有假期便跑去那边挤压挤压磨蹭磨蹭,希望能美梦成真。
到此说来这个国庆去重庆也是无可厚非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