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出异议道:“圣上,治理渭河水患固然重要,可前几年北疆开战,国库本就空虚,也就最近这一两年国库才稍有缓和。
马上七月将至,各处的军饷也要划拨,这要是将银子全用在治理渭河水患上,是不是有些不妥?”
这时有人站出来附议,并且还说道:“圣上,陌东陵还在修建,怕是还需要一大笔银子,这个总不能中途停工吧?”
之后更多的大臣站出来附议。
可煜王哪能让到嘴的银子跑了:“那些事情都可以缓一缓,难道你们忍心看到渭河沿岸的百姓因为水患流离失所,你们忍心看两岸的田地一遇水患就成汪洋、颗粒无收?”
朝堂之上一时竟没人再开口,谁能担得起这骂名,这下好了,就是圣上也再不能反口。
煜王可是个精名的,自打圣上那日在朝堂上放了话,他下朝就去了户部,想知道的都打听清楚才离开。
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他才狮子大开口,要不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圣上那是金口玉言,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那些重臣看圣上不听劝,暗自在心里摇头叹气。
煜王下了早朝就到了户部,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要把这笔银子拿到手。
御书房,丞相邓焕成正在和圣上谈事:“圣上,之前您让户部划拨了五十万两给和大人,让他造船,组建一支海上部队。
前几日和大人派人送回京的奏折您也是看了的,如果不能继续划拨银子,那前面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可眼下,国库支出那五百万两的银子后,所剩还不足一百万两,陌东陵还在修建,微臣问过,到完工至少还得三十万两银子。
和大人那边也不能一直不给回复,这样一来,户部那边怕是压力不小,国库一旦空虚,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圣上陌宇熙有些不耐的揉着眉心:“马上要进入七月,夏税七月底八月初纳毕,自然会充盈国库。”
丞相虽不想惹圣上不悦,但还是开口道:“之前平州一带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地里受灾不小,而北源城往北直至北疆春播时缺水雨,出苗不太好,收成肯定也会受影响,今年的税收,不管是夏税还是秋税怕是都要受影响。”
圣上最是不喜欢听这些,有些不悦道:“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丞相就不用杞人忧天了。”
邓焕成没有想到圣上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不敢置信,可看圣上的脸色明显是不想再说这事,他便也歇了心思。
时间一晃就到了七月初五。
吃过晚饭,景睿扶着云依在院里散了一会步,夫妻二人这才回了屋里。
文竹送了热水进来,景睿把人打发了出去,自己亲自上手给云依洗脚,这要是被人看到,那怕是不知道得传成什么样子。
上辈子在空间,没少从电视上看,男人给自己女人洗脚不丢人,不过他还是不想让人看到,所以把丫环们都打发了出去。
只是云依突然道:“景睿,我想进空间冲个澡。”
景睿知道云依怕什么,所以也随着她进了空间,待伺候媳妇洗了澡出来收拾好,自己才进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这可真是快乐与痛苦并存。
冲完凉水澡出来,看到媳妇穿着后世的露腿丝质短裙,那白皙细腻修长的小腿映入眼帘,得,他的凉水澡算是白冲了,浑身又燥热了起来。
只得走过去:“依儿,咱们换套衣服如何?”
云依不解的看着他:“为何?”
景睿深呼吸过后:“这几日,你随时都有可能发动,穿着这个让外人看到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