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感动:“你知道的,有空间在,我身子早就恢复了........”
景睿把下巴搁到了云依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略带沙哑道:“不行,不管怎么样,你身子最重要,我再熬几天就是。”
云依伸手摸着他的头:“怎么听出了委屈的味道。”
景睿把人抱的更紧了些:“嗯,是有点委屈,想你了,很好,可又怕影响到你身子。”
云依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让景睿眼睛亮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云依‘噗嗤’笑出了声:“看你这表情,真是.......”
没说出最后两个字,可景睿知道他要说什么,伸手挠她痒痒道:“真是什么,来,你说出来,让我听听。”
两人嬉闹了半天之后,抱在了一起。
云依轻声开口:“景睿,谢谢你。”
景睿明白她在说什么,用脸蹭蹭她的脸:“说什么呢,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当然更得让你身子恢复好,无论几辈子,我只想要你。”
之后,两人就这样无声的抱着,一切岁月静好。
另一边,煜王快马加鞭到了渭河河堤出事的地方,看到已经修好的河堤塌了好长一段,要想修补好,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清理最是耗费时间,而且清理这些更危险,一个搞不好就得出事,那些力工身后就是滚滚渭河水,一旦掉下去,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修复这段塌方需要时间,可如今已经十月份,再往后一天要比一天冷,南方虽没有北方寒冷,可现在这段河堤并不是真正的南方,进入十一月以后怕是不好再施工。
真要那样的话,怕是还真不好向宫里那位交待,毕竟朝廷可是拨了专项款,在百姓们看来这可是皇恩浩荡,是圣恩,毕竟为了修缮渭河,把军饷都停发了。
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跟朝廷、跟百姓都没有办法交代,这样一来这责任都要自己担下,这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接到消息的管事匆匆赶来,只是还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煜王拿着马鞭抽了过去。
煜王可是有内力之人,这一鞭子下去,那管事身上直接见了血,而这只是刚开始。
煜王拿着马鞭抽在那名管事的身上,鞭鞭见血,没一会那管事就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的好听是疏忽,说的直白就是买来的绳索本来就没有那么大的耐重力,而且一看出事的现场,那河堤肯定是偷工减料了,否则怎么可能承受不起这么一击。
等他平复心情寻问了事情的经过,才知道确实很是严重。
当时出事的这段河堤,半腰处有六十几人在做工,有二十几人掉进了身后滚滚的渭河中,连尸体都找不回来了。
还有十几人受了重伤,这六十几人中,只有三人毫发无损,剩下的人多多少少都挂了彩。
煜王不想再节外生枝,果断的派人即刻到那些死伤者家中安抚人心。
也幸好他来的及时,再晚个一半天,怕是就得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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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坐了一天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