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角射出的红色光束,速度之快,直接把空间撕开了。
光束如两道利剑,贯穿了宁北的身体。
速度之快,其势之锐。
无物可挡!
宁北被红色光束射穿,一丝丝红线瞬息间席卷全身。
红色力量欲要焚尽宁北的身躯,连同灵魂一同焚为灰烬。
巴鲁鲁动用这一击,出现几分虚弱,道:“宁北,你修禁忌魔道,玲珑塔记录一切,会把你的信息传输过去,这一关你不论是否能不能通过,都会招来大祸!”
“我选择的路,何须听外人言!”
宁北眼神浮现几分魔气。
已不再是那个谪仙少年。
禁忌魔道又如何!
宁北遭遇重创,浑身布满红色丝线。
必须把这股力量逼出去。
否则,他还会止步第十一关!
宁北冷冽道:“拨动万道图!”
再一次拨动万道图。
术武谪仙和青莲谪仙脸色齐变,道:“够了!”
万道图内蕴无尽变化。
宁北若是迷失其中,自身战力不断倍增。
那就不是宁北驾驭万道图。
而是万道图驾驭宁北了!
古武谪仙和宁北一样的状态。
沉浸万道图之中,被亿万变化所吸引。
万道图再一次被拨动。
三千皇道所化的万道图,隐隐有了一层变化。
每一条精神大道,都隐隐散发着力量。
没有排斥,彼此之间有一丝联系。
万道图悬于宁北身后。
而宁北自身气息步步攀登。
玲珑塔第十一关特殊生命巴鲁鲁,战力振幅可达到两万倍。
可是现在的他,完全被宁北气息压制。
白衣如雪的宁北,完全入魔了!
浑身魔气滔天!
他已不再是谪仙宁北。
魔气浩荡八百里,双眸漆黑看不到任何眼白,唇角微扬,浮现一抹笑意,眉宇间更是十足的魔道邪气。
战力振幅三万六千倍!
宁北浑身伤势尽数复原,体内的红色力量,直接被震出体外。
魔王临人间!
巴鲁鲁惊悚道:“走火入魔了!”
宁北没有理会他,身上魔气纵横,闪身之间,便是瞬移。
瞬移到巴鲁鲁面前。
宁北一拳轰出,身后万道图加持下,恐怖的力量,席卷巴鲁鲁。
仅仅一拳,轰溃了巴鲁鲁。
第十一关,通过!
战斗结束的极快。
巴鲁鲁被轰散,玲珑塔可不管宁北有没有入魔,或者有没有修炼禁忌魔道。
这一关通过了便是通过了!
至于玲珑塔外。
喧哗声冲破云霄。
所有人都看向玲珑塔第二层,第十二颗星星亮起了。
十二星是那么耀眼夺目。
意味着宁北通过了第十一关!
石族的强者,低吼道:“怎么可能!”
“通过第十一关,自身天赋跨入日冕级。”
3号魂奴神情凝重几分。
他能看到玲珑塔内的一切,更知道宁北的状态极其危险。
宁北分明已经走火入魔。
但魂奴知道,塔内发生的一切皆为假,他真正担心的是,宁北闯完玲珑塔,若不能清醒过来,从入魔的状态中苏醒,那事情就糟了。
3号魂奴的眼底深处,浮现一抹担忧。
但是关于宁北的任何事情,他都绝口不提。
在玲珑塔内获得月冕级荣耀的天才,有关信息就会成为保密的信息,不可随意外泄。
更何况宁北打穿了第十一关。
通过第十一关,击败了巴鲁鲁。
便是名副其实的日冕级天骄!
有关的所有信息,3号魂奴都不得随意外泄。
泄密的代价,便会被魂殿抹杀。
魂奴的命,掌握在魂殿手上。
宁万圣看到宁北通过第十一关,笑道:“玲珑塔十三关,仅剩两关了!”
“若是打通十三关,会发生什么事情?”
宁禹玩味一笑。
3号魂奴面色凝重道:“玲珑塔前十关和后三关,有着天壤之别,后三关,中间的难度都是十倍百倍的。”
魂奴说话,让宁禹面色凝重了。
后三关的难度,超过前十关的总和。
不免削弱宁族之人对宁北的信心。
不过宁北能打到第十二关,已经是前无古人,后不见来者了。
有关玲珑塔内发生的一切。
特别是宁北击败巴鲁鲁的视频,直接被玲珑塔传输了出去。
视频传向了遥远的宇宙深处。
宇宙深处,一颗生命星球,建造者无数的黑色宫殿。
宫殿内外,大量人员进进出出。
在6号黑色宫殿,宛如擎天巨柱,高达9999层。
每一层的核心房间,都漂浮着一个五色祭坛。
如今6号宫殿,第788层,古朴的五色祭坛,隐隐浮现一团氤氲雾气。
雾气之中,就是一段视频。
是灵海的玲珑塔传来的。
第788层迅速有白袍人进来,看到五彩祭坛上的氤氲雾气,惊讶道:“788号培育地才建立万年,这么快就诞生日冕级天才了吗?”
按照总部的规矩,只有各大培育地诞生日冕级天骄,才会自动发来视频消息。
若是诞生月冕级天才,根本惊动不了总部。
信息会自动传输给靠近培育地的分部。
这里的总部,就是星空人族的老巢。
宇宙之中,星空人族是超级霸主级族群,族人遍布宇宙所有生命星球,同时连一些猿人、羽人等,都属于人族的分支族群。
同样归属星空人族。
浩瀚的星空,波澜壮阔,孕育了不知道多少生命体。
在总部,白袍人取走祭坛的氤氲雾气,把里面的信息提取出来,整理上报。
任何培育地诞生日冕级天才,都足以惊动总部给予重视关照。
必要时刻更会派遣强者前去接引。
同一时间,在死寂的无尽星空中。
一艘黑色的巨大星舟,长达数千公里,宛如一头巨兽,速度提升到了恐怖的地步,怕是已经到了光年级的速度。
体型这么庞大的星舟,能轻轻松容纳千万人,而且不会有任何拥挤。
更可怕的是,星舟内部宛如世外桃源。
草木茂盛的平原,建造者一栋栋房屋建筑。
在一栋木屋中,十分简陋,只有一个蒲团,连最基本的座椅都没有。
蒲团上面盘膝坐着一个黑发中年人。
身穿赤色战甲,尽管气息内敛,闭目盘坐依旧给人强横压迫力。
下一秒。
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