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钦喝着喝着也喝多了,跟温录一样,醉醺醺。
他见温录不说话,只好晃悠悠站起来去抢聂东宇的话筒:“给我给我唱。”
“严钦,你会唱歌吗?”
“当然小爷当年安城国际大学十佳歌手,差点出、出道要不是家里拦着嫌丢人,我早就是名扬四海的大歌星了!”
“哈哈哈哈哈哈”聂东宇笑个不停,聂东宇成绩比严钦和温录差一些,没考上安城国际大学,出国读了四年书回来,他还真不知道严钦十佳歌手这个事,就挺好笑的。
严钦抢了聂东宇的话筒就唱歌。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严钦大概是喝多了,唱得很动情,唱着唱着,眼睛红了一圈。
聂东宇陪温录喝酒,听严钦唱得这么动情,忍不住抹眼泪,对温录道:“录哥,严钦唱得好深情呜呜呜,我想起了前女友,我要哭了忍不住了”
严钦还在拿着话筒一遍一遍唱。
温录不做声,他比任何时候都沉默,脑袋“嗡嗡”作响,头很痛。
他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三个人一台戏,闹到凌晨三四点,温录醉得厉害,吐得一塌糊涂,就差把胆汁吐出来。
温录原本是个酒品很不错的男人,但也仗不住自己把自己灌醉,跑去吐了一圈又回来喝,谁都拦不住。
谁劝他,他就砸酒瓶子砸酒杯。
谁也不敢再劝。
聂东宇还算清醒,他扶住温录:“录哥,我让司机送你回家,该回去睡觉了。”
“回家?回哪个家?”温录红着眼睛,醉意蒙蒙地看着聂东宇,白色衬衫上全都是红酒渍,看上去狼狈不堪。
领口纽扣早就被温录扯掉了,他的脖子上是女人指甲印的抓痕,触目惊心。
聂东宇噎住:“录哥,当然是回你的别墅啊,你和你老婆那个家,难不成你想回温伯父温伯母的家?”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不要跟我提她!”温录突然暴躁,甩手就开始砸桌子上的东西!
“哐啷”,杯子碎了,酒瓶碎了,烟灰缸碎了。
一群女人尖叫离开,生怕被砸到。
素来温尔雅的温公子发疯了。
聂东宇都没见过这么失态的温录,一下子愣住,酒都被吓醒一半。
他甚至还没弄清温录口中的这个“她”是谁,童谣?他老婆?
严钦喝多了,胃疼,闭眼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
包间里一片混乱。
聂东宇拉了很久才拉住失控的温录:“录、录哥别砸、别砸了有话好好说我送你回家吧回酒店也行”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温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上来后整个人都在发疯。
夜色深沉,窗外越是安静,包间里就越是显得喧嚣。
温录喊着闹着,身上的衬衫都快被聂东宇给拉扯掉,露出一大截小麦色的肌肤,野性中是性感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