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一千万,雷山!
二毛哥看着支票上面雷山的名字,脸膛上瞬间就冒出了冷汗,尼玛堂堂的社团老大山哥,为什么要开一张这么大的支票给他?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对方肯定大有来头。
看到二毛哥表情呆滞,定定地看着那张支票,几个跟班混混笑嘻嘻地凑了上去,也去看那张支票。
当看清楚是一千万的数目,后面还写着雷山的落款,几个混混呆立当场,有人还怪叫一声,吓得一屁鼓跌坐在地。
“我尼玛啊,什么套路,一千万……”
几个跟班混混与二毛哥一样,满目惊骇地看着李江南,不明白堂堂的社团老大雷山哥,为什么要给他开一张这么大数额的支票。
听到他们惊讶的喊出一千万,围观的一群店铺商家都很吃惊,两千块的保护费却一下子交了一千万,看来这卖擂茶家的儿子是个超级大土豪。
“哈哈,一千万?”
“让我看看……”齐洋满脸兴奋,也想凑过去看看那张支票。
可惜,二毛哥已经手忙脚乱的把支票塞回给了李江南。
齐洋热情劝说:“二毛哥,我这老同学这么大方,您就别跟他客气,一千万就一千万,大方收下,咱们不怕钱多。”
李江南冷笑地道:“没错,一点小小心意,尽管拿走。”
“呵呵,你这个废物好像有进步嘛。”
齐洋嘲笑地道:“听说你现在成了一个女总裁的上门女婿,应该是钱多的花不完吧?”
他还瞄了一眼李江南身后的白若彤,当看到白若彤相貌娇艳身材浮凸,眼光变的贪婪,暗暗的咽了口口水。
想不到这个废物艳福齐天,找了个这么高端性感的老婆,改天要点想办法,霸占他的女人,夺了他的家财。
“齐洋,你这老同学……究竟是什么来头?”这时候雷山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紧张地问了一句。
“呵呵,他能有什么来头?”
齐洋愉快地讥笑起来:“这就是个没卵用的废物,平常都在公园一带摆地摊卖书,听说这两年把自己卖了,当了个窝囊的上门女婿。”
二毛哥听得直犯迷糊,听起来好像不对啊,如果只是个没出息的窝囊废,为什么手里拿着雷山哥的一千万支票?
齐洋兴致勃勃地道:“李江南,别把支票收回去,快拿出来,孝敬二毛哥。”
李江南淡淡一笑,把支票再次递了上去,“二毛哥,千万别拒绝,尽管拿去花。”
可这时候二毛哥满心惊惧,哪里敢接支票啊?
刚才他已经听清楚了,齐洋称呼他:“李江南”!
李江南是什么人?
或许齐洋这种小跟班不太清楚,可二毛哥这种社团骨干却相当明白,早两天雷山哥被某个牛逼人物狠狠修理了一顿,甚至所有的场子几乎都被扫平了,就是因为得罪了这个李江南!
二毛哥还亲口听人说过,当时雷山哥是不停的跪地求饶,这个叫李江南的牛逼人物才网开一面,留了雷山哥一条活路。
尼玛这样的狠角色,他二毛又怎么得罪的起?
现在收保护费收到了他的头上,这岂不是在作死吗?
下一秒,二毛哥噗通地跪了。
他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求道:“南哥,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眼无珠,不知道这是您家的店铺,请您原谅,给我一次机会……”
看到这样一幕,围观的一众商家差点惊掉了下巴,不明白一贯霸道的恶人二毛哥,怎么在这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年轻人面前,突然就自动下跪了。
白若彤也很惊讶,她看着李江南,眼神中多了几分好奇和探究。
齐洋却是一头雾水,说道:“二毛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给这个废物下跪啊?”
“赶紧闭嘴,怎么跟南哥说话的?”
二毛哥先是吓得一颤,然后恼怒地跳了起来,啪地一个暴怒的大耳光,打得齐洋鬼叫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赶紧给南哥下跪!”二毛怒指齐洋,一改往日对他的宽容。
齐洋倒在地上,捂着生疼的脸颊,冤屈不甘地道:“二毛哥,他就是个摆摊的废物,现在是个不要脸的上门女婿,你怎么……”
“你他吗闭嘴!”还没说完,二毛火气更大,抬腿一顿猛踹。
这几脚踹得毫不留情,直把齐洋踹得杀猪般哭嚎,连脸都被踹肿了。
可是看了看李江南,他那表情冷冷淡淡,似乎没有一点肯原谅的意思,二毛哥更加心虚,当下又抄起一把板凳,劈头盖脸地朝齐洋一顿猛砸。
“哎呦、哎呀、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齐洋被打得那个惨啊,连肋骨都砸断了两根。
他实在是想不通,李江南明明只是个废物,二毛哥为何要那么怕他。
其他的看客也很想不通,目瞪口呆。
二毛哥一把揪起齐洋,恶声警告:“你最好乖乖地给南哥下跪,否则我弄死你!”
齐洋哭腔问道:“可是、可是这是为什么啊?”
二毛哥沉着脸,用细微的语声道:“前两天雷山哥就是得罪了他,差点家破人亡,最后山哥苦苦跪地求饶,才留了条活路。”
“你小子想要作死,可千万别拖累我,也别拖累山哥!”
齐洋彻底明白了,看李江南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惊惧。
下一秒,齐洋被二毛哥按住,噗通地给李江南跪了。
二毛哥,以及一帮跟班的混混,相继哗啦啦地跪了下来。
这样的场景,蔚为壮观,惹得围观众人阵阵惊呼,也令白若彤瞪大了凤眸。
“南哥,我错了,我发誓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二毛哥哭丧着脸,继续可怜的乞求。
“放你一马?”
李江南语气冷冽,“耀武扬威,嚣张霸道,成天欺负这些苦哈哈的小摊小贩,只要稍有不从,你们就拳打脚踢,还要砸了人家的生计,你们可放过他们一马吗?”
二毛哥吓得连连磕头,颤声求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来这里了,收的钱我们全部退回去,只求南哥开恩,给一个自新的机会吧……”
说话间,便有个跟班连忙从地上爬起,挨家挨户,求爹爹告奶奶般地说着好话,把钱全部退了回去。
“算了,儿子……”看到二毛他们一个个诚惶诚恐吓得不轻,叶清来轻轻地拉了拉李江南。
白若彤跟着劝说:“别把事情做绝,给他们个自新的机会……”
二毛哥捣头如蒜,连连说道:“谢谢嫂子,谢谢阿姨,请你们再劝劝南哥,你们两的大恩大德,二毛永生难忘……”
李江南冷着脸道:“看在有人求情的份上,给你一条活路。”
“自废一手,然后滚!”
“明白、明白……”
二毛哥不敢不听,摸起一块板砖,咬着牙朝摊开的左腕,狠命地砸了下去。
啊的惨叫响起,围观众人齐齐偏头。
二毛捂着折断的手腕,脸色惨白,起身后连连点头赔小心:“南哥,我走了,以后我们都不敢再来了……”
一帮混混急急如丧家之犬,转眼就逃得无影无踪。
众多店家齐齐拍手叫好。
然后他们热情地围住李江南,交口称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