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瞧着笑靥如花的李敏熙,不禁有些无奈,怀里的这个女人,既柔美又可爱,还有点俏皮,在带给人巨大销魂体验的同时,也还有点令人头疼。
没有办法,尽管他是个英雄,但也过不了美人关,他只好搂紧李敏熙白皙的身条,在她的额头上,稍微亲了一下。
“好了,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
“说吧,你突然提起菩萨谷,究竟有什么深意?”李江南问道。
被李江南亲了一下,李敏熙颇为满足,妍妍地笑了。
她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再次偎在情郎的怀里,然后惬意地闭上双眸,才轻言细语地说了起来:
“江南哥,提起菩萨谷,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敏熙还可以去一趟菩萨谷。”
“自从上次菩萨谷的任务失败,敏熙回到港岛之后,已经为联合国机构筹到了足够多的慈善捐款。现在的联合国官方,已经决定,很快要再次启动,前往菩萨谷的慈善之旅。”
“有了上次在半路上被恐怖分子截杀的前车之鉴,联合国机构不但答应了给敏熙加派人手和器材设备,还会雇请一支能作战的雇佣兵队伍,由敏熙当老板,全程负责敏熙以及所有为联合国工作的慈善工作人员的安全事务,直到整个菩萨谷的慈善救助计划,圆满完成。”
“江南哥,既然你希望我离开港岛的话,那我打算再次带队,前往菩萨谷。”
“这样一来,既可以远离港岛,避开那帮特务的狗鼻子,又可以做我喜欢的公益事业,不过就只有一点不好,菩萨谷与世隔绝、交通不便,而整个慈善救助计划,很可能要持续一两年。”
说到这里,李敏熙又抬起眼眸,瞧一瞧李江南的表情,似乎很想知道,李江南会替她如何决断。
李江南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赞成地道:“不需要多想,你就去菩萨谷,尽快走,远远地离开港岛,避开那帮狗鼻子的追查。”
“虽然菩萨谷与世隔绝,交通不便,但总比你留在港岛要好,况且有雇佣兵队伍提供保护,你的安全系数很高,我觉得这件事情极好。”
李敏熙轻轻地说:“那你要经常去菩萨谷陪我,要不然,敏熙会很无聊的。”
李江南看她那副娇憨的样子,不禁想笑,只好捏了捏她秀挺的鼻子说:“好,我答应你,只要一有闲时,就去菩萨谷看你。”
“那好,一言为定。”李敏熙娇媚地笑了,还伸出小手指,要与李江南拉钩上吊。
“好了,我说话算话,拉钩就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李江南笑了,轻轻地拍开她的手儿,懒得跟她拉钩。
李敏熙却不依了起来,摇了摇李江南,不断地撒娇,表示一定要“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似乎只有这样做,她才会相信李江南,一定会遵守承诺,有时间就去菩萨谷陪她。
李江南拗不过她,只能顺了女人的心愿,与她拉钩上吊,李敏熙这才露出如花般的笑靥,在他的脸颊上,柔柔地亲了一口。
两人靠在床头,李江南把她搂在怀里,重新点上支烟,惬意地抽了起来。
李敏熙会去菩萨谷的这件事情,让李江南的心里踏实不少。
菩萨谷那一带地形隐秘、人烟稀少,如果李敏熙在菩萨谷那边驻扎下来,不但排除了安全上的顾虑,还能够创建一个小小的驻扎基地,等于是为李江南提供了一个额外的栖身之所,也可以成为他的根据地。
尤其是敌对势力的威胁太大,李江南不仅要考虑自己的安全,也要考虑到母亲及其他亲友的安全,他的母亲以及其他亲友,如果不好在内地安置,大可以全部送往菩萨谷,避一避敌对势力的风头,等到他把所有的敌对势力消灭瓦解之后,再把他们全部接出来。
想到这里,李江南的心头活络了不少,他看了看怀里猫儿般慵懒的李敏熙,轻声地说:“敏熙,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
“如果你在菩萨谷那边安稳了下来,也许、可能,我想尽快,把我的母亲送过去,让她跟你在一起,得到你的照应。”
李敏熙听了这话,马上从他的怀里直起身来,美眸中满是向往地说:“江南哥,敏熙非常愿意,能够照顾江南哥的母亲。”
“如果江南哥把母亲托付给敏熙,敏熙发誓,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母亲那样,照顾好江南哥的母亲大人。”
李敏熙说着露出了笑容,江南哥想要把母亲托付给她,足以说明,她不但已经是李江南的女人,而且还成为了李江南的老婆。
那么以后,她一定会好好的孝顺婆婆,争取得到婆婆的认可,也一定会得到江南哥的肯定和欢心。
说定了这事,李江南深感欣慰,李敏熙也感到非常快乐,两人偎在一起,正要卿卿我我说点其他体己话的时候,不成想,床头边的电子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电子屏上显示,凌晨三点整,李江南该离港了。
“敏熙,不能再聊了,我该走了。”李江南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腾出臂膀起身,下床穿起了衣裤。
“江南哥,不要那么快走,凌晨四点的船,还有时间……”
李敏熙却很舍不得情郎就这样下了床,又八爪鱼般地缠了过来,似乎要珍惜这离别前的最后一点时光,还想与情郎亲吻和缠绵。
“敏熙,你这样……”李江南被她缠了过来,情不自禁地,心头又开始摇荡了起来。
毕竟,李敏熙这种极品尤物,对男人的杀伤力是很致命的。
不过这时候,他的眼光无意间瞟见,那床单上已经染有一朵殷红地落梅。
他心里明镜般清楚,李敏熙刚刚经历过初次,身体上会有不适,在这种情况之下,作为男人,应该自我克制,对女人多一点怜爱与呵护。
可是,李敏熙那温软诱人的身段,都已经蹭到他的怀里来了,弄得他心痒难耐、邪火上窜,又很难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