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接了电话就立刻出门,来到了苏萌萌被抓走的事发现场。
韩梦瑶还在路边等着李江南,看到李江南出现,她连忙跑上去,紧紧张张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上一遍。
李江南微微皱眉,心想苏萌萌遇到的肯定不是什么绑架,很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现在才有人把她抓去,要找苏萌萌算账。
李江南问道:“抓走苏萌萌的那辆艾尔法面包车,你记得车牌号码吗?”
“啊?我、我当时太紧张了,根本就没去看啊……”韩梦瑶有点尴尬了,李江南说得对啊,苏萌萌被坏蛋抓走,自己应该去看他们的车牌号码啊,这种关键的事情都没做,自己真是太傻了。
李江南拿她也是有点胃疼了,你一个大学生,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明明苏萌萌就是从你眼皮子底下抓走的,偏偏问你一问三不知。
李江南只好再问:“他们把苏萌萌强行抓走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他们是什么人,或者是为了什么事情?”
韩梦瑶想了想,摇摇头说:“好像没有,他们没说他们是什么人,也没说因为什么事情……”
“啊对了,我好像记得,那两个穿西装的打手跳下车要抓走苏萌萌时候,第一句话说的是:臭表子,终于逮到你了,金老板想你……”
韩梦瑶终于想起一点有用的信息来了,她紧张地看着李江南道:“他们对苏萌萌说金老板想你,会不会是苏萌萌曾经得罪过一个叫金老板的人?”
李江南没有说话,心里面却已经很明白了。
韩梦瑶刚才说的金老板,肯定就是那天晚上在万国夜总会想花一百二十万买下苏萌萌初夜的那个土豪,金远山。
不过那天晚上因为李江南的出面搅局,金远山没有得逞,反被万国夜总会的大堂经理叫来一帮看场子的打手,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教训金远山的原因也很荒唐,仅仅是因为那大堂经理,把李江南误认为是李成平那位得罪不起的权贵少爷,所以才会主动充当李江南的打手,替李江南打了金远山一顿。
那次事件是因为苏萌萌而引起,金老板吃了亏后肯定想找回这个场子,他找不到李江南,自然就会把这笔账,算在苏萌萌的头上。
想通了这里面的关系,李江南就知道该转么做了,他看向韩梦瑶安慰地说:“好了,你不要担心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处理,苏萌萌不会有事的。”
“现在你先回宿舍,好好休息……”
李江南说完这话就转身走了,韩梦瑶愣了一会,连忙喊道:“喂,李大哥,你要去哪里,能不能带上我,我也可以去给你帮帮忙……”
不过那个背影连脚步都没停,就这么走了,韩梦瑶又撅起小嘴,有点失望了。
其实她也知道她跟着一起去,帮不上什么忙,也许反而会成为李江南的负担,不过,她就是想跟在李江南的身边,跟他在一起,她想看李江南再次大显身手,就像那种威风凛凛的硬核英雄,打败那些坏蛋,把苏萌萌救出来。
只是可惜,他都不带自己一块,真是有点郁闷。
……按照刚才韩梦瑶所说那辆艾尔法开走的方向,李江南一边在街上走,一边用手机打电话,让王子聪那位天下第一大富少爷,帮他查一查金远山。
金远山究竟是何许人也,包括他住在哪里,苏萌萌可能会被带去哪里,这些信息李江南都不清楚,不过他相信王子聪一定查得到,要不然王子聪也不配叫做王大少。
李江南简短地说了事情之后,电话那端,王子聪马上说:“南哥,金远山这名字我有点印象,我应该见过,是个开矿起家的大光头。”
“没错,是他。”李江南一听到大光头,就知道王子聪找准了人。
王子聪道:“这家伙以前开黑心煤矿,赚了不少黑心钱,后来行业整顿,他改行做起了期货公司,专门搞煤能源期货。”
“我记得俞秀才家的公司就跟他有深度合作,去年我们出去打猎,俞秀才多了台两百万的大吉普,当时他还说过,那台破车是金远山那小气玩意,他吗的感谢关照,特意送给他玩的……”
李江南听了这话心里就有数了,再说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没多久,王子聪那边就打听到金远山在哪里了,还把金远山所在的别墅位置,用短信发给了李江南。李江南便坐了台计程车,直接开向金远山所在的度假别墅。
红枫山河畔,苏萌萌被两个打手模样的西装男人推搡着,走进了这座极为气派的别墅大院。
这座别墅大院占地面积极大,设有人工园林、球形泳池、甚至远处的别墅后面,还有一大块打高尔夫球的绿莹莹地草皮。
苏萌萌看得出来,能够在京郊红枫山这一带置办这么大面积的房产,金远山那个所谓的煤矿老板,其财势背景绝不简单。
苏萌萌被带进金碧辉煌的客厅,金远山已经在那里皮笑肉不笑地等着她了。
不过金远山的腿上有伤,一只腿上缠了绷带,不能穿长裤,所以金远山上穿西装,下穿沙滩短裤,再配上他那土豪标志性的大光头,靠在沙发里,倒是不伦不类地像只发了福的猴子。
对了,他腿上的伤是上次在万国夜总会被人打的,不是李江南,而是那个把李江南误认为李成平的大堂经理,为了讨好“李大少爷”,叫看场子的打手干的。
“苏萌萌美女,山不转水转,我们两又见面了啊……”
金远山摇着红酒杯,皮笑容不笑地说着,他那双肆无忌惮的眼光,不断地在苏萌萌清纯白皙的脸上、颇有规模的胸前、以及宽窄有致的腰臀、修长的双腿上,贪婪地上下打量,就像欣赏一只极好的猎物。
“金老板,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苏萌萌尽量让自己显得坚强一点,以此来掩饰心中的不安,可是金远山那色迷咪的眼光,就像能够穿透她的衣服,让她很不自在,她下意识地退后了一些,用双臂紧紧地护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