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
随从大怒,疯狂催动灵力灌于长剑之内。
一击,悍然斩出。
沈梦音花容失色,她确信自己抵挡不住。
很快,她就有了决断。
沈梦音转身遁逃,随从紧跟其后,逐渐拉长了战线。
左天宇修为尽废,他们若是想追上她,只能驱车前来。
当然,他身后那人独自追来更合她意。
如此一来,她便可以杀上一记回马枪,擒住左天宇。
最终,沈梦音还是失望了。
“废物,快点追,坏了本少爷的好事,我取你狗命!” 左天宇在其后方喊道。
接着,立即上车追了过来。
随从受命,追的越发紧迫。
“你逃不掉的!”
随从抓住时机,挽出朵朵剑花。
身形化作陀螺飞快旋转,漫天剑影自他周身扩散。
沈梦音放弃了逃跑,速度再快,也绝对快不过这些剑气。
她调动所有修为底蕴,以灵力为引,于自身打出一道防护屏障。
下一瞬,剑气尽数落下,犹如万箭齐发之势。
剑气与沈梦音的屏障相撞,震的她身形不稳。
沈梦音轻咬着红唇艰难抵挡,大部分的攻势已被她挡了下来。
最后一道剑气落下,屏障轰然破碎!
沈梦音发动底牌,她的那双鞋子蕴藏的灵力疯狂涌入体内。
气息暴涨,直逼开脉境。
说时迟,那时快!
沈梦音的瞳孔寒芒微闪,身形化作一道流光。
只见剑光闪过,一道气息就此凋零。
那名随从到死都不知道,为何沈梦音的实力会突然翻生了变化。
她分明已经被他逼到了绝境上,只差一步就能擒住她了。
沈梦音的长剑划过了他的脖子,直到身后倒地声传来,她也未曾回头看上一眼。
因为她知道,这人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强者是左天宇身边的那名随从。
左天宇下车,拍了拍手掌,叫好说道:“不错嘛,竟然能杀了他。”
闻言,他身后的这名随从心中闪过一抹凉意。
他们虽然不是左家的嫡系,但看在效力多年的份上,也不该说此风凉话。
倘若死的这个人是自己呢,恐怕他也会像现在这样满不在乎。
“下一个就是你!”
沈梦音剑指左天宇,目光泛起了刺骨的凉意。
她的灵力不能持续长久,只能速战速决。
哪怕不敌对方,逃走也有希望。
沈梦音紧了紧手中的长剑,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牌了。
不到万一得以,她也舍不得动用。
有此剑在,定能为她的逃脱争取时间。
左天宇向着身后方瞟了一眼,冷笑着说道:“游戏到此为止了,给我拿下她!”
他背后的随从心中虽然凄凉,可自家少爷的话还是要听。
他们的命属于左家,不属于自己。
沈梦音持剑戒备,这一刻终于来临。
灵力爆发,后天境的气息猛然爆开!
一道人影闪过,沈梦音身形霎时间倒飞!
长剑掉落,嘴角一抹鲜红流淌了出来。
一招,仅仅一招,沈梦音就受了重伤。
“这就是后天境么!”
摔倒在地的沈梦音嘴角挂着苦笑,对手强大的让她甚至想要放弃了抵抗。
不过一想接下来她要面临什么样的局面,沈梦音不得不顽抗到底。
“混蛋!谁让你伤她的,给本少擒住她便可。” 左天宇在身后大骂道。
这名随从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少爷怎么说,他怎么做就是。
倘若他这个时候出手,定能轻易杀了沈梦音。
但若这样做,左天宇可不会饶过他 。
大家族,从来都是冰冷无情,连他自己也养成了这种习惯。
丝毫没有要为刚才那人报仇的想法,只能保证自己不出差错,哪还顾得上旁人。
沈梦音捡起地上的长剑,踉踉跄跄的站起了身子。
刚才她的身上挨了一掌,快到她无法招架的程度。
沈梦音粉拳紧握,将她鞋子内封存的为数不多的灵力,全部汲取到了体内。
她的气息再次发生了改变,俨然有了媲美开脉境的底蕴。
那名随从不以为意,凭她这样还远远不能使他动容。
“沈梦音,跟了本少爷有什么不好的,你也看到了,我这个随从下手没轻没重的,伤了你我是会心疼的。”
左天宇啧啧出声。
砧板上的鱼肉,任她怎么翻腾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当一个女人越是不顺从之时,就越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这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因素。
今日,他吃定沈梦音了,一定叫这个女人臣服不可。
“呸!你去死吧!”
沈梦音感到不耻的啐了一声。
同时右脚点地,身形爆射而出。
先是对着那名随从虚晃了一招,接着一股超强的灵力袭向左天宇。
左天宇大惊!本能的想要抵挡,无奈他现在修为被废。
好在他的随从出现的及时,这才将他救了下来。
左天宇心有余悸,望着沈梦音大喊道:“你这个疯女人,本少非要你吃点苦头不可。”
随后他看向随从,命令道:“给我教训她,记得留条命在就行,本少待会还要享用她。”
沈梦音全身戒备,可依然难挡攻势。
她的长剑尚未提起,那人已然杀到跟前。
一掌拍下,沈梦音身形倒飞,重重的摔落在地。
那名随从接连闪身来到她的身旁。
指尖轻点,禁锢了她的修为。
沈梦音面露苦笑,她与对方的修为差距着实过大,她是不可能打的赢的。
眼下彻底落在了左天宇的手里,一抹绝望充斥着她的内心。
她多么希望那个男人能够来救她,可她也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想必他也不会知道,她此刻已经落难。
“少爷!”
这名随从回到了左天宇的身旁。
左天宇微微点头,笑着说道:“做的不错,回头我会让父亲给你奖励。”
“多谢少爷。” 随从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里已经没他的事了,闪身钻进了车内。
左天宇迫不及待的走向沈梦音,目光贪婪的在她身上扫了一眼,笑道:“早跟你说了,结果是一样的,你又何必吃这个苦头呢。”
女人呐,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明知抵抗不了,还做无用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