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后,可没哪个参赛选手说要更换自己的参赛作品,可也没有规则说不可以更换,尤其晓晓情况特殊,工作人员也只是愣了一下后,就马上把新的衣服拿给了一个已经上台过一次的模特。
怕再次出现意外情况,晓晓直到看到模特穿上了她设计的衣服站到后台准备登台,才露出笑容,时间来不及她回到前头座位,她便站在后台和工作人员一起看着。
换衣服也需要时间,穿着晓晓设计衣服的模特便排在了最后一个上台。
看晓晓跑过去后人就没再出来,东方服装厂的几个人又担心起来。
终于,排在最后的模特带着得体的笑容,优雅上台。
模特一露面,京大的几个人全愣住了,别人没见过,他们可是见过模特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的,那不就是校内选拔时韩晓晓的设计作品吗。
李茜看到晓晓的作品还是被展示出来,脸上的表情就不太好了。
为了方便给选手们打分,所有的参赛选手也都是有编号的,上台展示的模特穿着的衣服上就挂着号码牌。
东方服装厂的人本来并不知道这件衣服就是晓晓的参赛作品,可他们闲聊的时候还是晓得晓晓的编号的,模特一上台,就有眼尖地指着号码牌说话了。“这个编号是韩晓晓的,晓晓赶上比赛了!”
“太好了。”
“这衣服看着真不错。”
大家都替晓晓高兴。
随着模特展示完下台,此次新春杯初赛所有的参赛作品也终于展示完了,下面的评委老师们把各自打好的分数表交给工作人员统计。
晓晓最后一个上台展示的作品,风格还是较为独特的,也吸引了不少参赛选手的目光,都在议论这是哪个单位的作品。
东方服装厂的人听到身旁的人议论后,便忍不住骄傲道:“这是我们东方服装厂的参赛作品。”
这话没说错,晓晓现在就是代表东方服装厂参赛的。
核算分数需要些时间,晓晓看模特展示完下台,就离开后台去前头了,等她坐到东方服装厂的位置,就被激动的同伴拉着介绍。
“这是韩晓晓,最后那件衣服就是她设计的。”
顿时周边有不少人都关注起晓晓来。
白轻轻和谢鹏认出晓晓的作品,惊讶过后也为她高兴起来,只有李茜,跟谁欠了她多少钱似的拉着张脸,看众人和晓晓热情说话,心里就越发不舒服了。
几个负责统计的工作人员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终于,所有参赛选手的分数统计出来了,工作人员把名次和总分排好后,交给了领导过目。
几个领导传着看了下,认可了统计名单后,就着手公布比赛结果。
这次比赛的负责人拿着一张纸站长了舞台,敲了敲面前的话筒,有音后就清清嗓子开始说话。
“新春杯服装设计大赛的初赛结果出来了,这次比赛共计有一百零三位参赛选手,最后,我们选拔出前五十名选手进入复赛,名单如下,第五十名……”
倒数第二个李茜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是第四十九名,险险进入复赛,李茜刚高兴了一下,想到晓晓笑容又消失了,开始祈祷不要听到韩晓晓的名字。
白轻轻拿了第二十一名,谢鹏拿了第十二名,两人也都成功进入复赛,听到这次代表学校参赛的三名学生都顺利进入复赛,京大的带队老师就高兴起来,要知道,这次比赛,可是还有不少已经拥有丰富设计经验的设计师参加,是以自个学校的三个年轻人能拿到这个名次就已经很不错了。
东方服装厂的人战绩也很不错,除晓晓外的五个参赛人员,四个人都进入了复赛,分别是第四十三名,第三十七名,第十六名,第九名,除了没进入复赛的那个年轻人有些失落,其余人都挺高兴的。
名次已经进入个位数,还没出现韩晓晓的名字,李茜心情越来越好,在学校的时候,韩晓晓也就和她差不多的水平,她才拿了四十九名,这韩晓晓哪能进入前十,铁定是落选了,姑姑力排众议选了自己还是正确的,要不然京大就要浪费一个比赛名额了,呵,就算耍手段继续参加了比赛又如何,还不是被刷下去了,越想李茜越得意。
“第五名,东方服装厂韩晓晓。”
随着负责人念出名字,李茜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怎么可能,韩晓晓竟然是第五名,比白轻轻和谢鹏名次还高!最最讽刺的便是,韩晓晓拿来参赛的衣服,还是校内选拔时用过,却被学校刷下去的。
白轻轻和谢鹏很看好晓晓,可也没想到她初赛能拿到这么好的名次,惊讶过后都为晓晓高兴起来,只是有些遗憾晓晓名字前头挂着的不是京大的名字,为此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了面色难看的李茜。
带队老师也傻眼了,她当然希望自己学校的学生能多多获奖,可这未免太打脸了吧,被他们学校刷下去的作品,却在正式比赛中拿下了如此好的名次,那不是说他们京大的评委老师们没眼光吗!可这件事,她回去后还不能不汇报,毕竟韩晓晓可是京大还未毕业的学生,但凡别人了解一下,都知道她是京大的学生,若是到时候再胡乱猜测点什么,对他们学校的影响更不好,是以她还得早点把这件事汇报上去,好让领导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一听到晓晓的名次,东方服装厂这里就欢呼起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听到自己拿了第五名,经历几次波折,一向坚强的晓晓眼眶也红了,她终于证明了自己并不比别人差,天知道她晓得自己没选上的原因后,心里有多难受,又有多么不甘。
晓晓拿到这么好的名次,之前就觉得她的参赛作品很不错的人们顿时对她各种祝贺起来,有天赋,还年轻,一看就很有前途呀。
评委席上,曾经留学多年,这次被专门请来,十分看好晓晓作品的一位老人家,对着边上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