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话疗持续到这里。
鸣人感觉该拿的已经差不多都拿到了手,被动得到加强,特殊任务完成,钱也不会被追回。
咳,最后面那一点并不重要。
到现在。
后面的事情,鸣人应付一下也没什么,不需要做太多。
不过既然鼬帮忙解围,他也不介意开始说点事情,尝试着给鼬提供一些帮助。
因着鼬的说法。
让鸣人联想到了佐助所延伸出来的一个任务,倘若能够真切改变灭族事件的话,得到的奖励确实十分诱人。
或者说。
只要是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大事件的改变,系统都会给予不菲的奖励。
风险与收获等同。
当时鸣人就思考过,自己这只小蝴蝶,在成长为霸王蝶之前,想要做某些危险的事情,最好还是间接去做。
只是如果没有机会的话,倒不如不做。
也不知道现在能否找到点机会?
从鼬那时不时传过来的探究目光来看,似乎,他对于自己所说的话,是起过那么一点兴趣。
那么自己的被动就可以起一点作用。
当然,如果不行也无碍。
维持着从容,鸣人和声细语地说着:“请说。
“如果我不懂的话,还请不要太在意。”
说着。
他悄悄打了个补丁。
谁能确定对方说的一定是自己想听的话,还是要稳一些。
鼬也没有为难,说了个比较容易的问题:“你刚刚所摆出来的那盘残局,最后推演下去后,结果是哪一方赢了?”
经过思考。
鼬决定还是从女孩擅长的方向入手,去看她的行为模式,从而获取可能存在的灵光一闪。
更何况,今天他已经有了一些领悟,这是他过往所未曾见过的。
投桃报李,在这时候也要帮对方打圆场。
鸣人感觉到了鼬的这份善意,自然也知道对方这是帮自己圆场,也就很乐呵地讲了一下棋局:“自然是和棋,不过中间黑方有很多变化,如果红方应对错误哪怕一招,都可能会招致败亡。
“不过如果想赢的话,增添删改棋子,或者更改规矩应该都可以的。”
接着是关于前面十来步的简要讲述。
鼬偶尔询问。
鸣人偶尔解答,不过渐渐地,鼬在询问的时候,还开始给一些提示,仿佛是帮着鸣人继续前面的演讲一般。
这个过程之中,鸣人通过鼬的几句补充和提问,发现鼬似乎开始主导话题的方向。
他也仿佛无所知一般,将话题的主导权转移让到鼬身上。
很明显。
这时候鼬似乎想了解什么东西,但他想依靠自己去辨别,去了解,去类比,从而得出答案。
若鸣人本身现在有止水那样的身份,他自然可以选择拿回主导权,以前辈的名义教导他,如何在当下家族和村子的困境之中,去寻找一个破局的方法。
但就他现在的身份而言。
还是让一让主导权好了。
面子也没那么值钱。
如同鸣人所想一般,很快,在过度了残局的解法之后,鼬将话题带到了村子内部,询问道:“棋局内都有着厮杀纷争。而人与人之间,怎么能够做到抛却人与人之间的间隙和矛盾呢?
“冲突、不理解,更进一步的冲突,你该如何去化解?”
女孩思虑了一下,然后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接触过,也没了解过,怎么能够明白如何去解决那些矛盾呢?
“我相信我以后肯定有办法,只是现在我肯定没办法。”
鼬安慰道:“不用担心想不出来办法,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我记得你说过,这是一次心理讲座,本身就是帮忙排解情绪,随便讲些什么都可以,不是真的要解决问题。”
女孩摊了摊手:“那我就随便说了。
“嗯,我觉得这件事可以扩大一点,这东西应该算是战争的根源了,没有矛盾和冲突这种,哪会有战争的发生?所以我说的应该是解决战争的问题对吧!
“而要做到解决战争,就可以回归原先的话题,解决具体到个人和个人之间的矛盾,因为战争肯定是无数个体的矛盾联合起来的。”
在场的除了宇智波鼬以外,剩下的差不多都感觉女孩在胡说八道。
“鸣子的心有点大啊!难道吹牛不要钱的吗?”
“那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天骄吗?怎么会跟小女孩谈这么扯的东西,明明没见过战争,凭什么敢说自己能解决战争的。”
“前面鼬不是说了,可以随便讲的吗?没有用也没关系”
“所以就可以随便扯了?”
慢慢的,那些人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
火影大楼里。
三代也感觉自己的心脏彻底平缓下来了。
最开始听到鸣子讲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心理还有些过激反应,后面发现主要是为了画大饼,帮助朋友走出心理阴影,就不大在意了。
连《忍者毅力传》这种书都能放上去销售,这种一看就胡说八道的,就不必在意。
佐助倒是想要阻止一下这个谈话:“说是可以随便说,但至于把话题扯到那么大的地方吗?”
宁次拉住了他,劝解道:“谈点大的比较好结束这个场面,你哥也没否定,学学你哥的大度。”
佐助:“......”
在周围各种声音慢慢平息下来后,女孩依旧维持着从容,脸不红心不跳,道:“根据我的发现,个体和个体的冲突,最后演变成的就是物理意义上的暴力和语言意义上的暴力,去让跟自己有冲突的人,失去坚持自己意志的能力,认同自己的意志,然后冲突就结束了。
“所以如果发生战争,应该就是战争的一方,让另一方认同了自己的意志,然后战争就结束了。”
鼬感觉心里很受触动。
理智告诉他,没见过战争的女孩,这样直接类比,很有些讲战争搞成过家家般儿戏的感觉。
但他又感觉女孩的话语似乎真的有些道理。
在他心里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女孩沉思了一下,然后逐渐让内容更加离谱一些:“所以,如果我们要解决这种冲突,其实可以尝试着用心灵去感化。
“只要内心里认同我们的观念,认同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冲突就产生不起来,战争就没了。”
这话有些离谱。
但让鼬感觉到了触动,因为那份理想主义的光芒,他的心中也是怀揣着大意和理想的。
如果可以的话。
最好每一个人都不要死。
但他此时只能否定了女孩的话,慢慢引导向自己想探讨的方向,道:“可是如果言语和意志,没办法感染那些可能产生冲突的人呢?”
“那就用别的办法,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女孩笑着开口,仿佛只当这是一场安慰人的聊天一般,“首先了解我们碰到的问题,然后根据我们想要的结果,去寻找方法就好了。
“就好像这盘和棋,虽然实际可以和,但我只要让我的对手犯错,不就能够赢了。”
“那么你应该怎么去找到方法?”鼬询问着。
女孩回答:“当然是努力去做啊!直接问别人我该怎么对付他。”
“他不回答呢?”鼬贴心地找着其中的问题。
“对哦,他可能不会回答我,那就问他的朋友,然后再通过他的反应来确认真实情况。”女孩说着,感谢道,“谢谢鼬哥哥的提醒,我大概理清楚了。
“我只要第一时间感知到的对方的情况,去重新思考整理,然后再去重新询问他的朋友,再确认之后,用来对付他,那么不管是什么矛盾,都能够轻易解决,不是吗?”
鼬询问道:“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只是你怎么确认这样做可以达成你所遇见的后果呢?”
“实际存在的后果可以验证啊!就像这些朋友,都已经接受了我,然后我不就可以说,我已经掌握了让他们成为我朋友的办法。”说着,女孩询问了一下那些同龄人。
自然。
那些人感受到心里意义上的疼痛,感觉牙疼,还是不得不点头,有人低声说着:“要不是宁次太能打,我才不......”
他的嘴巴被旁边的同伴给捂住了。
而鼬也权当没听到,继续询问着问题,将话题带回来女孩身边的人和事,他发现谈到这个的时候,女孩总会滔滔不绝,条理清晰,方法精确。
中间有些不清楚的,也在鼬点醒过后,很快不足,形成了一套很完备的方法论。
而在点醒女孩的同时,鼬也感觉自己的很多思维得到了拓展,宛若拨开了迷雾一般,代入自己的处境之中。
尤其是开动脑筋,跳出原本的思维陷阱的话语,虽然一开始是用来讲解残局的,却让鼬发现了一片新天地。
他既然能够认为在父亲的决策之外,还有新的路可以走。
那么涉及到其他人的言语,除了全盘否定或接受外,凭什么没有折中的做法呢?
尤其是关于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法论,更是让他发现,自己过去的行事,似乎总差了点什么,而今似乎终于补上了最完整的一环。
从实践中来,再到实践中去。
虽然,因着女孩的话语里面,不是掺入了很多离谱和想当然的内容,但其中让鼬觉得很有收获的部分,还是想去仔细思考。
他感觉今日同佐助来这里真是来对了。
虽然具体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但是他感觉自己找到了能够让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是信息太杂乱,还需要等到回去后,再重新整理才行。
在这过程当中。
鸣人几次停顿了一下,因为他发现有关于灭族事件的事件,竟然开始出现了偏移。
对此,鸣人也很理解。
毕竟他现在影响的是灭族事件的主导者之一,宇智波一打七!
这一场话疗因着鼬的提问,剩余的时间都消磨到了这里。
鸣人同这些人做着告别:“这次话疗到此结束,没有收获的,我在此最后声明一次。
“钱不给退。然后,再见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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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化了很多,应当不算拖了。
这种让人反向脑补的东西,总感觉不管怎么推敲,都会牺牲一些合理性,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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