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蹿来,一脚踢出,将宁程风踢倒在地上。
“呃?罗向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宁忠河将儿子扶了起来,“我们梓桑城和你们乾元殿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罗向兰冷声说道:“陆昊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你要杀他,我绝不会答应的。”
“罗向兰,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宁忠河说道:“陆昊斩断了我夫人的四肢,今天不非杀了他不可。”
“你别忘记了,这可是在紫梓城,我的势力范围,你想救人,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臭婆娘,你敢踢我?”宁程风拍去了身上的印,咬牙道:“我告诉你,你儿子也落在了我的手里,你要是不想他死,就立刻滚蛋!”
“什么?”罗向兰惊道:“通儿落在了你的手里?”
“没错!”宁程风一脸得意,“我们梓桑城不想与你乾元殿为敌,但也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你立刻滚出梓桑城,到时我自会放了你儿子。”
罗向兰犹豫了,她刚才已经找遍了整个梓桑城,确实没有发现李通的踪迹。
而陆昊和吉祥又落入了宁程风的手里,想必通儿定是来救他们了,想必通儿是真的落入了宁程风的手里了。
可是,陆昊是通儿的救命恩人,又不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里,罗向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大罗向兰为难之际,大地忽然一阵颤抖,随之裂开一条一米宽的缝隙。
只见一个人从天而降,将吉祥救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宁程风踏前一步,青铜圣剑指向来人。
这个人,正是蒋韬,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吉祥身上的伤口。
而且,由于吉祥的全身被开水烫过,此刻已经化起了脓,感染严重,苍蝇嗡嗡在化脓处盘旋。
看着这一切,蒋韬怒火滚滚,手上青筋暴起,血液在燃烧着。
蒋家的少爷,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若是蒋家家主知道,他罪责难逃,定会被处死。
但在他死之前,整个梓桑城的人都得陪葬。
“我在问你话呢,你聋了吗?”宁程风再踏前一步,将青铜圣剑抵在了蒋韬的胸口。
蒋韬没有理会他,而是将吉祥抱了起来,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宁程风。
宁程风心里一惊,不自禁地倒退了几步,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可怕的杀气。
“梓桑城的城主是哪个,站出来!”蒋韬的声音冷得让人窒息。
宁忠河踏前两步,“我就是梓桑城的城主宁忠河,你又是谁?”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将韬冷声说道:“现在,我救我家少爷要紧,不想和你浪废时间。”
“但是三天之后,我还会再来,到时候定会让你样桑城血流成河,我要屠尽全城的人!”
说着,他抱着吉祥冲天而起,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个黑点,紧接着就完全看不见了。
宁忠河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等速度,简直匪夷所思啊!
这个人究竟是谁?
那个吉祥又是什么身份?
这时,宁程风踏前一步,“父亲,那个人好狂的口气,您为何眼睁睁看着他救走那个吉祥?”
宁忠河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喃喃说道:“这个人刚才散发出的杀气太可怕了,我没有把握拦得住他。”
“宁忠河,快放出我儿子。”这时,罗向兰上前两步。
“好!”宁忠河说道:“程风,将李通放了。”
“爹……”宁程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对身后两名士兵说道:“放人!”
“是!”两名士兵随即转身离开。
“罗向兰,你跟着他们去接你儿子。”宁忠河说道:“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面子,也希望你不要插手陆昊的事情。”
唉!罗向兰心中暗叹,陆昊,我对不起你了。
通儿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为了保护他,我只有舍弃你了。
下辈子,我做牛马再报答你对我通儿的恩情。
想到这里,罗向兰转身跟着两名士兵离开。
“父亲,为什么要轻易放了李通。”宁程风不满地说道:“李通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抓回来的。”
“你懂什么?”宁忠河叹道:“刚才救走吉祥的那个人很不简单,他说要让我梓桑城血流成河,我不得不防。”
“在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再树乾坤殿这个大敌了。”
“好啦!我现在要去准备一下,准备迎敌。”
“以免夜长梦多,你现在就把这陆昊的手脚斩了。”
“是!”宁程风重新向陆昊走去,“小子,这次你运气没那么好了吧?”
“那可不琮哟!”忽然,陆昊对他笑了笑。
“你……”宁程风后退两步,瞪大了惊恐的双眼。
“我没什么?”陆昊双手用力,挣断了绳索,跳了下来。
此刻,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对会宁程风和这些士兵根本不在话下。
可是,宁程风对陆昊的恐惧,已经深入了骨髓,他忽然撒腿就跑了。
其他士兵也见过陆昊随意就斩杀了四大护卫,少爷都跑了,他们还留在这里等死吗?
紧接着,士兵们丢盔弃甲,也跟着跑了。
但是,陆昊并没有追击。
他知道,宁忠河马上就会得到消息。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救下方剑,和他尽快离开梓桑城,至于报仇,只有以后再说了。
他飞身跃起,将方剑救了下来,随即带着方剑消失在梓桑城里。
……
与此同时,乾元殿的大殿上,老六大大咧咧地坐上本该属于殿主的位置。
“这个椅子,我早就想坐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卢忠急忙劝道:“你怎么那么心急,现在事情还没有成功呢?等事情成功后你再坐也不迟啊!”
“怕什么?”老六笑道:“现在罗向兰和李通不在,是我说了算,其他人若敢放个屁,老子就杀了他。”
“唉!”卢忠摇了摇头,随后不再说什么。
这时,春兰走了进来,一见老六坐在上面,立刻喝道:“老六,你好大胆子,那椅子也是你能坐的吗?”
“大胆的是你。”老六冷声说道:“你一个女仆,竟敢对我这个未来的殿主如此说话,该当死罪!”
“未来的殿主?”春花一脸不解。
“不怕告诉你,老子现在就是乾元殿的殿主。”老六笑道:“你快给老子跪下。”
春花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做殿主,就凭你的脑袋长得像个夜壶吗?”
“要我给你下跪,你恐怕还没那个资格!”
老六大怒,瞬间出现在春花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咙。
“咔!”
春花的喉咙被捏断,惨死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