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渺这次的身份就是被司鄢壬队伍舍弃的治愈系异能者北釉。
末世还没开始前,北釉是富家小姐。
末世开始后,她被其父亲带着一路东躲西藏。
北父是第一批觉醒异能的,也是第一批发现晶核可以升级异能的。
他曾经是公司高层管理者,有着极高的商业和管理头脑。
于是跟着大众的步伐也建立了基地。
在其他人的基地一个接连一个沦陷的时候,他的基地固若金汤,并且不断的招收异能者。
当然,普通人他也收,但是有一些条件的。
与此同时他还制定了一系列的规则。
有赏有罚,让更多的异能者和普通人争相加入。
北釉在末世里一直受着北附的保护。
她被娇宠着长大,性子有点娇气,但更多的是娇弱。
在其他人眼里,她就是一朵柔弱漂亮的兔丝花。
依附于他人,完全没有半分自保的能力。
即便她后来觉醒了治愈系异能也无法改变他人这个观念。
只要北父安好,她便能一世无忧。
北父对这个女儿是真的极为宠爱。
那些个想要讨好北父的都会争先讨好她。
而安似珠没有重生前,她确实是平安的,过了一辈子。
在安似珠重生前,她与安似珠没有半分交集,因此也不存在欺负安似珠这一说法。
安似珠重生后,所报复的人里面也没有她。
她凭借着自己的异能申请进入了司鄢壬的队伍。
性子略微有点娇气,但没有半点任性,在队伍里听从安排,一直努力做到最好,可以说没有让任何人觉得麻烦。
只是这一切都被安似珠给打断了。
安似珠想要回来,可队伍里已经有了一名治愈系异能者了。
当然多一名并不多,但她只想要独一无二的位置,在她眼里北釉就是抢了她位置的人。
为了更好的抢回位置,她提前一个月开始谋划。
她空间里的泉水可以吸引丧尸。
她知道北父要去一个丧尸多的地方清理丧尸窝。
于是想办法给了北父一个浸泡过泉水的玉佩。
导致北父以及那一行人的有去无回。
与此同时,她又在暗地里破坏着北釉的行动。
让北釉出了好几次差错,导致队伍损失有点惨重。
如此反复,司鄢壬队伍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开始厌弃北釉了。
甚至背后里说出了菟丝花就是菟丝花的言论。
北釉父亲出事的消息传来了,这些人更是肆无忌惮。
而在这一过程中,安似珠这个名字经常用来与之做对比。
一个月后安似珠申请进入队伍一下子就成功了,并且直接踢掉了北釉。
北釉一下子失去了父亲,又被队伍踢出,心里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她是不甘心的,但更接受不了的是父亲的出事。
真正让她绝望黑化的是安似珠故意将真相告诉了她。
从此她走上了脑残的恶毒女配道路。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惨的不能再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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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剧本已经到了北釉知道北父出事,心里悲痛难以接受,又被司鄢壬赶出队伍的时候。
她哭着往基地里跑,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一大批丧尸。
幸好路过的季叔带着队伍救了她。
北釉天真的相信了季叔那句你父亲不在了,以后叔叔保护你的话。
事实上季叔打算利用北釉这张极为漂亮的脸蛋,来为自己谋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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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燕初渺
年龄:查询中—
上位面得分:1500
上位面评级:A
总积分:349980
位面: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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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初渺在原地站的时间稍微有点久。
她极为敏锐地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动静。
低下头,手指从口袋里勾出了一小节玉佩。
北釉的口袋并没有玉佩的,这块玉佩是安似珠悄无声息的放了进来的。
而这块玉佩的功效就是用来吸引丧尸。
燕初渺看着这块玉佩,眉眼冷淡的很。
就在她准备将之扔了的前一秒,脑海里出现了园一号的声音。
【宿主,由于考虑到这个位面的特殊性,任务我稍作改动一下。】
紧接着任务就发出了。
【获得丧尸晶核,一级晶核一个2积分,二级晶核一个10积分,三级晶核一个20积分,四极晶核一个50积分。】
当人类被咬之后就已经死亡了,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具躯壳,一具只知道攻击任何动物人类的躯壳。
燕初渺眼眸微微眯起,她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已经出现的些许丧尸。
一眼看去都是一些一阶的丧尸。
一阶丧尸自然只有一阶的晶核。
她微微举起右手,食指白皙纤细,在这之上悬空燃着一簇明亮的火苗。
火焰微微跳跃着,带着一缕缕诡异的黑色。
下一秒火焰消失了,再次出现时已经在丧尸群里。
火大面积的烧着,不见半点青烟,不消片刻,那一大片的丧尸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余下地面一颗颗晶莹漂亮的晶核。
空间里的元一号看着微微有些沉默。
他现在修改积分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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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长刚死去,基地里可以说是乱的如同一锅粥。
这样的场景当然是等着司鄢壬去收拾整顿的。
燕初渺并不想立刻回去。
她又找了一处丧尸群,获了一大票积分。
直到元一号给任务做了限制,每天所得积分最高一百,任务期限为三个月,她这才放弃了接着寻找丧尸群的打算。
只是没走几步,她身后就跟上了一个小尾巴。
小尾巴以为她并没有发现,小心翼翼的跟着。
两人之间隔着十多米的距离,燕初渺并没有去管。
夜里她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住了下来。
这里经常有丧尸出没,普通人不敢来,异能者也是为了这些丧尸的晶核组队来的。
但是留在这里过夜,他们是万万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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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昼夜温差极大。
白天太阳有些毒辣,到了晚上气温骤降,冷的人有点儿直哆嗦。
燕初渺就合衣躺在干净的木板床上,没有任何被子之类的。
她并不十分挑剔环境,再恶劣的地方她也呆过。
夜里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
黑暗中,一道小小的瘦弱的身体一点点的爬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