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发完晚上好后,要稍微聊几句,才结束对话。
那边很快发消息过来。
「言欢,你准备睡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燕初渺准备回复,面前的光线突然被挡住了。
她抬头看到了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男人的目光让人心里产生不适,一开口更是难闻的酒味弥漫。
“美女是一个人吗?陪哥哥喝喝,哥哥好疼你。”
燕初渺眉头蹙起,眸子深处一片冰冷之色。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见对方不配合,男子有几分怒意了,他靠近了几分,冲天的酒味让燕初渺拳头硬了。
“我劝你好好配合我,不然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酒店。”
大概是看对方就一个人,还长得特别好欺负的模样,男子生了恶胆。
“那你说说看,你要我怎么配合你?”燕初渺唇角扯着冷冷的弧度。
男子以为她是听话了。
“这就对了,跟着哥哥走,哥哥带你快乐去。”
果然,女人还是要凶一点才能听话。
他伸出手去,没有握到对方的手,反而被对方握住了。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不好吗?”小姑娘茫然又无辜。
酒醉中的人直接答应了,“那听小美人的,就在这里。”
燕初渺朝她扬唇,脸上笑容灿烂,下一秒,手腕用力,随着轻微咔嚓的声音,男子倒在了椅子上。
一瞬间的疼痛让他酒醒了一半,想要惨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瞪大眼睛,眼瞳里倒映着这个他刚刚还觉得特别好欺负的女孩。
“不是说了要好好玩玩吗?那么开始吧。”
女孩手腕一点点用力,脸上依旧是最乖软无害的笑容,他却是疼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
然而,即便他疼得几乎要昏厥,也无人发现他的异常,其他人看过来,只会认为这里又个喝多了的人在睡觉。
燕初渺安安静静地,看着男人疼得在昏迷的边缘徘徊,只要她觉得还不够,即便人要昏迷了,她也能瞬间让他疼清醒过来,如此反复了十多遍后,她没了兴趣,放任人晕倒了。
她抬手招来了服务员。
“你能帮我处理了他吗?”女孩模样单纯干净,给了他一笔钱,“他欺负了我朋友,让我朋友自杀了,我想报复他,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这句话没有作假,这人确实玩弄欺骗了一个女孩,那女孩最后为了他自杀了。
服务员收了钱,立马保证,“小姐放心,这事交给我。”
既然是人渣,也不需要照顾什么,他直接拎起了对方的领口,看着女孩一个人坐在这里,又不放心了。
“小姐,这地方不安全,要不您还是早点回去吧。”
“好的,谢谢。”女孩认真的道谢,看着他将人带走。
等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后,她才想起宋纾业的消息还没有回。
「言欢,你在忙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很抱歉。」
她拿起手机回复,「没有,刚刚处理了一个垃圾。」
那边会的很快,就像是一直守着手机一样。
「垃圾?是上次那种人渣吗?」
「已经处理好了,我没事。」
然而对方电话都打来了。
燕初渺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即便她坐得比较角落,但还是有喧嚣的声音传到手机里。
「言欢,你现在在哪,在酒吧吗?」
「嗯,在酒吧。」
「告诉我地址,让我来陪你好吗?」对方声音低低的,是商量的语气。
让人过来也没什么,燕初渺报了地址。
在宋纾业来的过程中,她又点了一杯酒。
等宋纾业来了后,在酒店了角落里看到了完好无损的小姑娘,他松了一口气,径直走去。
“言欢,我来了。”
小姑娘一手端着杯子,靠坐着,整个人懒散极了。
看到他微微点头,“嗯,来了。”
“言欢,那个垃圾呢?”他目光看了一圈,有很多觊觎小姑娘的目光,但是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我让人丢出去了。”她说着仰头喝了一口酒。
“这事我会让人去查,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宋纾业说。
“嗯。”燕初渺随意应了一声,她不在意对方会不会做什么,毕竟她想做的她已经做了。
“你不喝酒吗?”燕初渺问他。
“我开车来的,喝酒不方便开车。”宋纾业解释。
“哦,那你看着吧。”她又仰头喝了一口,有些许红色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流下,划过脖颈,彻底没入衣领。
宋纾业的目光无法控制的跟着,看到最后,眼眸暗了暗,但是被他很好的藏住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口渴,很想喝水,但是他不放心小姑娘一个人坐着里,于是忍住了。
燕初渺慢吞吞的喝完了一杯酒,期间,宋纾业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燕初渺,让他目光短暂性离开的,是他注意到了其他人用侵略性目光一直看着小姑娘的时候。
就在他用目光再次赶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人后,燕初渺突然起身。
“走吧,出去走走。”
“好。”他立马起身,跟着离开了这个他一点都不喜欢的地方。
夜晚的风有点凉,让宋纾业担心小姑娘穿的那么少,会感冒。
“言欢,外面冷,你披着我的外套吧。”
“不要。”小姑娘直接拒绝,“我有点热。”
毕竟刚刚喝完酒。
宋纾业却担心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还是发烧了。
“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他说着伸出手来,想要探小姑娘额头的温度,但是被小姑娘抬手握住了手腕。
“宋纾业。”小姑娘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回复。
握着他手腕的手突然用力,他的后背撞上了身后的墙壁,与此同时,唇瓣撞上了软软的东西。
小姑娘就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眼睛闭上。”燕初渺离开了他唇瓣一会,再度吻住,这一次有点凶,直撬开了他的唇瓣牙关,熟练到仿佛操作了无数次。
宋纾业来不及细想对方为什么这熟练,大脑便开始缺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