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的事情很快只有丁点声音了,燕初渺开始私下忙其他事了。
在这个时候,她收到消息,九皇子,也就是刘元丞要来青闫城了。
速度快的话,七天内可以到达。
剧情里并没有这么一件事,看样子是杜府的是让刘元丞改变了原先的想法,决定过来看着究竟了。
这时雀儿推门进来了。
“小姐,暮翡接来了。”
自从那天过后,燕初渺每天都让人去接暮翡。
暮翡是答应过来的,但是老鸨各种理由搪塞,总之就是还不行。
每次听到这样的消息,燕初渺也不说什么,第二天依旧让人去请。
今天终究将人请来了。
“让他来见我。”燕初渺看着对那个人挺有兴致的。
可那天却让人喝醉后,在地上躺了那么久,不闻不问。
雀儿什么都没问,应了是后,转身离开了。
没一会儿,她带来了暮翡,除了暮翡以外,还有跟在他们身后的颜如诩。
燕初渺目光扫过暮翡喝雀儿,落到了颜如诩身上。
“你怎么来了?”
雅如诩目光一滞,看了暮翡一眼后,才开口,“苏小姐,你该诊脉了。”
那日将颜如诩带回来后,他坚持着要给她诊脉检查身体。
一番检查过后,他眉心蹙起。
苏渐雪的身体确实多少有些毛病。
作为首府的女儿,还是唯一的继承人,苏渐雪的人生不可能太平。
刺杀,下药,这种危险她都经历过。
虽说大部分都躲过去了,还是有一小部分中招了。
苏渐雪身上的问题现在并不严重,就是老了后,会一身的伤痛。
当天,颜如诩脸色难看的给她开了药方,并问她这些是谁做的。
燕初渺混不在意,只说都死了。
现如今她看着这个人,“前几天不是诊过脉了吗?”
“我想看看你恢复的情况如何了。”颜如诩面不改色的回,丝毫看不出任何私心的模样。
暮翡转头看着他,同为男人,即便他对苏渐雪没有任何兴趣,但他可以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浓浓敌意。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接触,唯一的交集只有苏渐雪了。
所以原因只可能出在苏渐雪身上。
在暮翡思索这些的时候,颜如诩已经绕过他,走到了燕初渺面前。
燕初渺还是伸出手,看着他拿出需要的工具后,指尖搭在她手腕上,给她诊脉。
“苏小姐……”暮翡忍不住开口了。
他是不喜欢苏渐雪,但那边给的任务必须完成,他必须要引起苏渐雪的注意力,让苏渐雪喜欢上自己。
“有什么事吗?”
燕初渺问。
“苏小姐叫暮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会什么就表演什么,唱歌就算了。”
意识到燕初渺的目的,暮翡脸上表情微僵。
他原先想着,让一个喜好美色的女人喜欢上自己,有什么难的,现在看来,都这么久了,对方显然还没有将他放在心里。
他在心里迅速想着对策,这次选了古筝。
雀儿带着人去准备古筝了,暮翡就在书房里弹奏起来。
颜如诩还在认真诊脉,燕初渺往那边看了一眼,问他,“好听吗?”
颜如目光轻轻一瞥,“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你若是喜欢,下次我也可以谈。”
“那就等下次吧。”
两人的对话没有任何顾及,暮翡也听到了,他直接弹错了一个音。
没有人指出来,他慌乱的继续弹。
“已经好很多了。”颜如诩收回手指。
“不过还是需要定期诊脉。”
“这么麻烦的吗?”燕初渺蹙眉,语气颇为不满。
颜如诩声音放缓了,“不麻烦的,我来找你就行了。”
“哦。”
燕初渺没有再看暮翡了,直到暮翡轻呼一声,她才转头。
暮翡的指尖被割伤了,鲜血潺潺的流,弄脏了古筝。
“怎么受伤了?”燕初渺蹙眉,声音颇为关切。
不知情的怕是要以为她有多在乎那个人。
“没,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暮翡柔弱开口。
燕初渺转头看向颜如诩,“正好你在这,给他看看伤口开点药吧。”
“你让我做这件事?”颜如诩问,目光冷静的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
颜如诩摇头,“没有。”
他起身,走向了暮翡。
到了人面前后,转头看着燕初渺,“苏小姐可以让一人协助许某吗?许某有洁癖。”
“好。”燕初渺答应了。
暮翡面色扭曲了一下,这不就是在嫌他脏吗?
“许公子这是看不起暮翡吗?”他弱弱的问。
“你需要我看得起吗?”颜如诩反问,目光凉凉的看着他。
“苏小姐……”暮翡委屈的看向燕初渺。
然而燕初渺不管这些,“被废话了,快看看伤口吧,这伤口太难看了。”
听了后面几个字颜如诩的脸色才缓和下来,尽管他脸上带着面具,其他人看不出来。
暮翡心里清楚了自己此刻在燕初渺心里的地位,是不允许他耍小性子的,于是安静了。
颜如诩只给人扔了一瓶药,上药清理伤口,全部是由下人来。
由于燕初渺不想看血,一句话后,雀儿立马带着人离开了。
人走后,燕初渺看向颜如诩。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陪陪你吗?”颜如诩问得理直气壮,“如果你还想听,我可以弹古筝。”
“会割到手吗?”
“不会。”
但燕初渺还是拒绝了。
府里小厮进来了。
“小姐,孟少爷和陆少爷查人过来问小姐有没有时间,晚上去暮芳阁玩玩。”
“当然有时间。”燕初渺直接答应。
颜如诩看着她,小厮离开后他依旧继续。
“怎么?你这是想让我拒绝?”
“他们有我好看吗?”颜如诩问。
“没有。”燕初渺很诚实的回答。
“所以他们有什么好看的?”
“看看又不是不行。”燕初渺笑的毫不在意。
颜如诩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晚上我也要跟着你一起去。”
“你也想玩?”
“不是。”
“那有什么好去的。”
“保护你,以往其他人下药。”他回的很认真,似乎真的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