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吟整个人软在了罗子凌的怀里,一张脸变得红通通,能滴的出血来。
心跳和呼吸都是异常的快,杨青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了。
也就在杨青吟的紧张中,罗子凌的吻,还有抚摸一起来。
杨青吟略微挣扎了下,就接受了罗子凌的亲热。
甚至在罗子凌探手入怀,捉住了她胸前敏感之地的时候,也没有抗拒。热烈与激情,在刹那间迸发出来,两人很快就醉倒在彼此的温情中。
但就在两人忘我的亲热的时候,杨青吟头上包着的毛巾散了出来。
顿时,湿漉漉的头上沾到了两人的头上,瞬间就将他们惊醒了过来。
杨青吟洗了头后,只是用毛巾擦了几把,出卫生间的时候,还准备让罗子凌帮她吹头发。但在罗子凌的**下,杨青吟忘记了自己的头发还没吹干,结果一撒出来,马上就将两人的兴致破坏了。
两人只得起来。
“先帮我吹头发,”杨青吟拿起毛巾擦起了头发,看自己胸前的春光大泄,赶紧拉了拉睡衣,还伸脚踢了罗子凌一下,“讨厌的学弟,又欺负我,不想理你了,快帮我吹头发。”
“我怎么欺负你啊?”罗子凌一脸的冤枉,“是你咬我,对我拳打脚踢,我经常被你欺负的好不好?你别乱说话!”
“讨厌,”杨青吟伸脚再踢了罗子凌一下,“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小气的男人。”
“我小气吗?”
“不小气的话赶紧拿吹风机去。”
罗子凌听了后,只得从床上跳起来,帮杨青吟去拿吹风机。
在替杨青吟吹头发的时候,罗子凌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学姐,我发现我帮你的调理还是挺有效果的,至少你身体的发育又在延续了。”
罗子凌这话,杨青吟想了一下后才明白过来,不禁再次恼羞成怒,起身拎过一个靠枕,劈头盖脸的将罗子凌“暴打”了一顿,直到将罗子凌打的逃到卫生间里去才罢休。
在杨青吟的命令下,最终罗子凌又过来替他吹头发了。
这次他没捣乱,也没说什么话逗杨青吟,而是专心吹起了头发。
在替杨青吟吹干头发后,罗子凌将吹风机一扔,两手两脚摊开,躺在床上喊累死了。
杨青吟收拾了吹风机和毛巾后,也躺到了床上。
“学弟同志,是不是该回自己房间睡了?”话虽然这样说,但杨青吟却把自己的身体靠了上去,枕在了罗子凌的手臂上。
“没力气,”罗子凌当然不愿意离开。
“刚才怎么有力气欺负我?”
“欺负你当然有力气。”
“哼,讨厌的学弟,就知道耍赖!”
罗子凌伸手抚摸着杨青吟的脸蛋,突然又想再逗她一下,于是忍着笑,小声问道:“学姐,嗯,嗯,那个,有三个字说出口会非常让人激动,你知道是哪三个字吗?”
一听罗子凌这样说,杨青吟心里顿时猛跳了几下,以为罗子凌要表白。
两人交往了这么久,罗子凌还没当面说过“我爱你”。
虽然说很多东西不需要说出口就能感觉到,但杨青同样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还是期望能听到罗子凌表白。今天这种特定的时候,罗子凌说起了三个字的事情,她当然就想到了这一点。
“哪三个字啊?”她红着脸,撅着嘴看着罗子凌,“我不知道,你告诉我罢!”
“你猜猜看!”
“猜不到!”
“猜猜看行么!”
“不猜!”杨青
吟以为罗子凌想诱惑她先说出那三个字,因此撒着娇不愿意说。
“好吧,那我告诉你,”罗子凌清了清喉咙后,再道:“小偷在行窃的时候,突然有警察大喊:不许动。这个时候的小偷,一定非常激动,你说对不对?”
杨青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明白罗子凌是在故意逗她,再一次的恼羞成怒。
她一下子起了身,扑到罗子凌身上,又是一顿狠狠的教训,直到罗子凌求饶,这才罢休。
“你这家伙,怎么越来越讨厌了?”
罗子凌一脸的冤枉之色:“应该说越来越有情调了,对不对?”
“哼,不对!”
“肯定对的!”
“就不对!”杨青吟说着,张嘴就咬住了罗子凌的手臂,“这是你欺负我的惩罚。”
“咬这里啊,”罗子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杨青吟真的咬了上去,于是又一番亲热开始了。
一番闹腾后,亲热时候的感觉都更好了。
杨青吟刚刚洗了头后,头发非常柔滑。
在亲热的时候,将两人的脑袋都盖住了,害的罗子凌的嘴巴里经常吃进去头发。
浴后的杨青吟充满了清香,罗子凌闻着有点醉人的感觉。
今天他喝了点酒,但那点酒精几乎没起作用,杨青吟身上的香味,却让她醉倒了。
杨青吟也完全迷醉于罗子凌那充满男性力量的肌肉及温柔的抚摸中。
今天她并没有想过要和罗子凌发生什么,没这样的打算,但罗子凌温柔的爱抚,却让她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无论罗子凌做什么亲热的动作,她都没有拒绝,更没有挣扎开来。
罗子凌在感觉到杨青吟并没有激烈反抗后,胆子也大了起来。
在罗子凌笨拙的动作下,杨青吟身上的睡衣终于被褪掉。
最终,两人以最坦诚的方式相对。
杨青吟很紧张,浑身肌肉都紧绷。
罗子凌的心跳也很快,不过他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
深吸了两口气后,罗子凌准备开始那蓄谋以久的行动。
杨青吟也没有挣扎,闭着眼睛侧躺着的她,在罗子凌将她身体扳过去后,还是顺从的接受了。
不过在感觉到罗子凌的意图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不想反抗,打算就这样接受了。她只是希望,罗子凌能给她以足够的温柔,能让她有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粗鲁和暴力,让她害怕。
此时的罗子凌,比杨青吟更是紧张。
他心里有一个念头在冒:小处男的帽子,该在今天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