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救了你老板的那个伯爵朋友的星舰队伍,耽误了不少时间。”薇薇安摊手表示不是她的错。
舒姝听着一愣一愣的,她的老板……的那个……伯爵朋友?
她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薇薇安说的是谁。
“你救了萨凯蒂伯爵?”舒姝满脸狐疑地问。
以她对薇薇安的了解,这女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救人。况且不仅仅救了萨凯蒂伯爵,还救了一整只星舰队伍。
这件事可疑,应该说很可疑。
薇薇安见舒姝上下打量着自己,她故作娇柔地挥了挥手:“讨厌,这样盯着人家,人家可会害羞的。”
“说人话!”舒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把一缕头发撩到耳后,薇薇安随意地说:“我又不是白救的,收了一笔不小的救援费。”
那小子现在是她的人了,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原来如此……舒姝顿时恍然大悟。
她就知道薇薇安这女人不会随便救人的,这次萨凯蒂伯爵一定是花了不少钱。
薇薇安侧头看向庄双问:“你把舒芸的毒给解了吗?”
解了舒芸的毒药就可以带舒姝回家了。
最近外面不太平,还是把小姝姝带回克拉比较好。也可以顺便把舒玥接到克拉,这样小姝姝应该比较放心。
薇薇安心里美滋滋地想,但庄双的话把她的计划打乱了:“没有,这个毒比想象中复杂。”
这几天庄双都在认真研究毒药的成分,他目前还没有查到其中两种成分是什么。
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让庄双的研究寸步难行。
“都过去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研究出来。”薇薇安撇嘴,一脸嫌弃道。
庄双早就习惯了薇薇安那欠揍的嘴巴,并没有生气。
和薇薇安这种蛮不讲理的人生气,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庄双摊手:“最好能够找到金泽,他应该能够研究毒药的来历。”
这也是庄双和瑞恩·图里讨论后做出的结论。
其实最佳的人选应该是伊丽莎白·D·埃斯特,但她已经失踪了好多年现在立刻找到她有点不现实。
反而前几个月在罗文星系失踪的金泽,他们可以尝试找找。
根据露娜第一学院最后一次获得金泽的定位,他应该是在离赛德纳不远的一颗比较原始的星球上失踪的。
那颗星球有天然的大气层,有水源,已经有植物了。
目前,不确定是否已经已经有动物出现在那颗星球。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找这个金什么泽。”薇薇安迫不及待道。
只要把舒芸的毒给解了,她才能把舒姝带走,否则这小妮子是不会跟她离开罗文星系的。
如果是别人,薇薇安早就绑起来带走了。但小姝姝不一样,她不想对自己的小天使用暴力。
“我需要留在这里,实时监控舒少将的情况。”庄双立刻表示自己目前无法离开赛德纳。
其实,他很想不管这摊事就走,但舒芸还没有给他付款,他走不了。
都说帝国军部习惯性赖账,看来一点也没有错。
薇薇安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那你回基地,我带着小姝姝去找人。”
“现在就出发吗?”舒姝问。
对于薇薇安的提议,她一点也不反感。
其实舒姝早就想去找金泽了,但舒芸不允许她离开赛德纳。
舒芸觉得现在罗文星系还不够安稳,而且大部队还没有回来,没法派人互送舒姝。
“当然!”
赛德纳基地,某间会议室。
在圆形会议桌前坐了三个人,舒芸表情严肃地听着安德烈的讲述他们的经历,眉头紧锁,时不时瞄一眼坐在身侧的卡尔文·迈耶。
支援队伍被自由联盟的星舰队伍袭击这件事,是在她中毒后发生的。
当时给萨凯蒂伯爵下达指示不是她,而是迈耶队长。
让支援队伍找机会离开通往赛德纳的航道,是舒芸和卡尔文·迈耶商量突袭自由联盟总部时就定下来的策略。
为了不让敌人有所怀疑,支援队伍一直按照原计划前进的。
直到被自由联盟的星舰队伍袭击,萨凯蒂伯爵的星舰队伍被迫脱离了队伍,支援队伍才找到机会离开航线。
如果萨凯蒂伯爵的怀疑属实,那么基地里一定有斯塔克家族的间谍。
而且还是在指挥室工作的,否则不会这么清楚地知道萨凯蒂伯爵的星舰队伍的具体位置。
目前舒芸一点头绪也没有,这件事需要慢慢排查,还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免得被那名间谍发现。
“您确定是斯塔克家族吗?”卡尔文·迈耶面无表情地问。
安德烈用力点头:“斯塔克家族的家徽,我化成骨灰都能认的出来。”
血族一共就那么几个纯血家族,每一名血族贵族都认识那几个家族的家徽,这是从小就会教导的基本知识。
“我会把这件事上报给陛下,但帝国方面可能无法借此机会对斯塔克亲王做出处罚。毕竟你们都是血族,他完全可以以血族内部事宜,把这件事的管辖权分配给长老会。”卡尔文·迈耶的声音沉稳,不慌不忙。
安德烈冷笑:“现在长老会都被斯塔克把持着,到时候什么是真相,不就是他说了算?”
其实迈耶队长所说的这些,安德烈早就想到了。
这也是为什么,斯塔克敢明目张胆地派出武装星舰队伍来攻击他的队伍。
明显是专了人类和‘特殊群体’的约定漏洞,让他自己处于一个有利的位置。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没有证据证明斯塔克家族是针对帝国的,我们无能为力。”卡尔文·迈耶淡漠道。
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活脱脱的一个面瘫。
安德烈放在桌子上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了,他不死心地问:“就算给斯塔克那个混蛋一个警告也不行吗?”
卡尔文·迈耶默然了几秒,随即摇头:“没有证据。”
“去他妈的证据,难道要斯塔克把整个罗文星系都占领了,才能算是证据吗?”安德烈愤怒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