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郢都,时府。
“你说什么?昭雎派人去找郑袖!”时晋看着郑訢反问。
“嗯。这是王妃,让敝人交给您的。”说完,郑訢把郑袖的书信,亲手交给时晋。
“咳咳,奶奶滴。这个老昭雎,也太不够意思啦。昨天,我们才达成共识……”说到这里,时晋面向郑訢,“郑侍卫,非常感谢你。”
“嘿嘿,客气。能为令尹大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那是小人的福气。”郑訢笑着说。
“给郑侍卫取十五金。”时晋看向家老。
“好的。”说完,那厮转身离去。
“多谢令尹大人。”郑訢大喜。
敝人对古代的钱币,不怎么了解,一金、有可能、相当我们现在的毛爷爷,民国时期的大洋,亦或者、它的面值,不止这些。
在古代,老刀币、新刀币什么的,都抵不过金饼。
它就相当美元,全世界流通,战国七雄,各有各的钱币。
金币,在哪个国家都实用。
现在,还没有出现金元宝,更别说银子啦。
郑訢接住钱袋,眼中全是喜悦的微笑,紧接着、时晋又跟他嘱咐几句。
“小人记下啦。”郑訢赶忙拱手。
时晋没有吭声,郑訢把金币藏进怀里,转身离去。
“大哥,兄弟们,都在秘密聚点……”
“妹妹,假如哥哥有个三长两短,你去秦国咸阳,把这个玉佩,交给荆公子。”郑訢打断郑纭。
“哥哥,你到底怎么啦?平白无故的,说这些干啥!”郑纭不是傻子,赶忙拉住郑訢。
“妹妹,爹娘死的早……”
“大哥,要不是你和二姐,我恐怕早就过十年啦。”郑纭打断郑訢。
“咳咳。你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和你二姐,都不想让你受半点伤害。”郑訢说到这里,把郑纭揽入怀中,“六年前,你二姐跟我生气,不辞而别,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我要是等不到她归来,有一天、你与她相逢,替我向她道个歉。”
听到这里,郑纭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郑訢痛哭起来。
“别说啦。都六年了,二姐杳无音讯,你我相依为命,大哥要是那个啥,妹妹怎么能活下去呀!”
“妹妹,别哭啦。我会…咳咳…”郑訢话音未落,前面出现两个人。
“喂,你们是谁?”郑纭也不哭了,赶忙放开郑訢,并且、挡在哥哥面前。
“郑訢?我们等你多时啦!”一个中年反问。
“你到底是谁?”郑纭拔出短剑,“我哥又没有得罪你们,为啥……”
“嘿嘿,我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郑訢打断郑纭,“只要你们放了我妹妹,敝人跟你们走。”
“哥,我不走。”郑纭拉住郑訢。
“妹妹,记住哥哥说的话。”郑訢转身抱住郑纭。
“……”郑纭泣不成声,不知道该说点啥。
“好。我可以放过她。但是,掌门不一定放过郑纭。”中年赶忙说。
郑訢微怔片刻,抱起妹妹就跑,那俩家伙大怒,拔出武器就追。
不多时,被尔等拦住。
接下来,郑訢放开妹妹,举剑劈向尔等。
郑纭举剑相助。
四人激战数十招,郑纭有点招架不住啦。
…
…
郑訢逼退中年,反身挡在妹妹眼前。
“哥,他们不是卖艺的,都有真功夫。我们恐怕……”
“妹妹,我拦住尔等,你赶紧离开,去找令尹大人。”郑訢打断郑纭。
“大哥,我不走。”郑纭举着短剑,与郑訢背对背而立。
“哈哈,谁也跑不掉。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令尹大人派来的。要不是你,我们早就把郑袖弄死啦。”青年看着郑訢说。
听完这句话,郑訢心里有了普,再次与尔等大战起来,二十回合之后,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三十几个护城军。
把这俩家伙围在其中,不等中年开口,一阵悦耳动听的笑声,从外面传进来。
“郑袖?”青年赶忙说。
“你们就是时晋派来杀我的?”郑袖走进包围圈。
“郑袖,你这个妖孽,我恨不得,把尔碎尸万段。”中年咬紧牙关。
“你刚才所说的话,本妃都听到了。”郑袖看着杀手微笑。
“你听到又如何?郑袖,我就是令尹府中的门客!你想捉拿我,下辈子吧!”说完,中年向护城军扑去,接下来、就是青年。
郑訢、郑纭等人拦在郑袖身前。
“时晋?你给我等着!”说完,郑袖向凤辇走去。
郑訢跟在后面,时不时的看向那俩杀手,妹妹不明白,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俩人、是掌门特意安排的。
起初,差点把他吓死。
要不是那句“我们是令尹大人派来的”,郑訢还悟不出其中的道理。
原来,他们早就通知郑袖了,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那些话、正好被她听到。
半柱香不到,这里出现十几具尸体,剩下的护城军,不敢采取猛攻,围住尔等,慢慢地收缩包围圈。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空中落下几个黑衣蒙面人,他们二话没说,转身攻向护城军。
三下五除二,打得尔等狼狈逃串。
结束战斗以后,他们举着火把,彼此心照不宣,自己的任务,荆焰早就安排好啦。
那俩杀手,跟尔等简单的嘱咐几句,转身离开此地;他们走后,暗中那两个黑衣人,一个留下来继续观察,一个跟着杀手离开。
“我们也走吧。”领头的举着火把,在原地停顿片刻。
剩下的黑衣人没有吭声,跟着头领向前方走去,躲在暗中的密探,紧随其后。
另外那个家伙,跟着杀手来到时府附近,看着他们进入其中,这才默默地离开。
回到王宫,密探把刚才所看到的,全部告诉了郑袖;立在旁边的郑訢,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看来,昭雎说得不错。时晋,你给本妃等着。”郑袖听完密探的禀报,气得直跺脚。
听到郑袖这翻话,郑訢打心眼里高兴,离间计、终于成功啦。
…
…
楚国,郢都,昭府。
两日之后,昭雎府中,来个稀客,那就是他的“故友”:张仪。
“敝人目光短浅,没有发现张先生的……”
“以前的事儿,都不要提啦。我今天来,想必你也听说了。时晋狼子野心,夺你相位。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张仪打断老昭雎。
“报仇?哈哈,我为什么要报仇!”昭雎看向张仪。
立在允疑身旁的赢康、凌坤有点不懈,看着老昭雎,一句话也不说。
“时晋那厮,绝不会放过你的。”张仪笑着说。
“那,你让我怎么做?”昭雎问张仪。
“哈哈。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你心里明白。”张仪没有直说。
“我明白。其实,敝人也想夺回相权。”昭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我可以帮助你。”张仪笑着说。
“假如,你能帮我夺回相权,老夫……”
“先不说这个。现在,时晋已经对你展开攻击啦。”
“那,我岂不是很危险?”昭雎大骇。
“要想挽回失去的,必须听我的安排。”张仪说得斩钉截铁。
“这,能给我点时间吗?”
“可以,我有的是时间。恐怕,时晋不给你反击的机会。”
昭雎明白其中的含义,不多时、那厮把张仪带入书房,关上红木门。
赢康、凌坤立在门口,与昭衡、昭钰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