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说得对,我赞成。”甄毅点头。
“我也赞成。”白山接着说。
“那,就不攻占洛阳啦?”赢康看看荆焰。
“嗯。荆焰,你说说自己的看法罢。”赢驷也想攻占洛阳,听完司马错的分析,他也心虚啦。
因为,他说得有道理。
不过,赢驷还想听听别人的意思,最重要的是荆焰的看法。
“王上,我认为,上将军说得很有道理。要是攻打洛阳,庄逸洪、离靳、周艺、习雯等人,绝不会坐视不理。到时,他们与邻国抱成团,再来个合纵。我们就该被动了,巴国就不同啦。至于什么原因,上将军已经给大家说啦。”荆焰很郑重,说得振振有词。
“依你之言,全盘否定丞相的说法啦?”舒沉反问。
“说说你的理由。”赢驷还是那句台词。
“丞相之言,也有他的道理。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周王虽然名存实亡,但他、毕竟是天下共主。我们要是发起灭国之战,他们就会众志成城,抵抗秦军。”说来说去,荆焰还是那句话,不同意征讨洛阳。
“上将军言之有理,我唐突啦。”张仪沉思片刻,“不过。我保持自己的看法,我赞成灭蜀。”
一番话,让众人瞪大环眼,不知道该怎么发言,秦惠王观察多时,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直接散朝啦。
“丞相,对不起。与你发生……”
“嘿嘿,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都是为了秦国。”张仪打断司马错。
“丞相,政见不和。但我,是佩服你的。敝人,也不想这么做。没办法,我要为秦国负责。”司马错看着张仪说。
“明白。”张仪点头,说话间、他们来到分宫楼。
“丞相大人,我刚才所说的,也是……”
“咱俩还客气吗?”张仪打断荆焰。
“啊哈哈。你们俩,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赢康边走边说。
“对对。大哥言之有理。”赢疾附和。
“灭蜀,有什么阻力吗?”樗里疾问司马错。
“阻力少不了。不过,也算不了什么。只要王上同意,我愿意领兵入蜀。”司马错回答樗里疾。
“嘿嘿。上将军,您可别忘记我呀!”甄毅笑着说。
“也有我一份。”舒沉赶忙说。
“哈哈。你们,谁都别想偷懒。”司马错一句话,把众人逗乐啦。
离开章台宫,各自回家。
来到分宫楼,彦晨、杜涵就牵着马缰,在前面等着啦。
“怎么样?王上咋说的!”再回郡马府的路上,彦晨询问。
“王上什么都没说。唉,你们在马厩等到现在?”荆焰问杜涵。
“美死你了。我们看望惠文后去啦。”杜涵回答,“还有,魏馨也在。”
“她?没有说我的坏话罢!”荆焰询问。
“嘻嘻。你猜?”彦晨拉着马缰,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猜不到。不过,我了解那丫头。她肯定在王后面前,告我的状啦。”说完,荆焰催马离去。
彦晨、杜涵对视片刻,一起催马追去。
“焰哥,你对魏馨挺了解的。”杜涵追上荆焰,一句话、差点让他坠马。
“就是。提起你,她眼中全是幸福的目光。从实招来,你跟她、是不是突破那层窗户纸啦。”彦晨的话中之意,荆焰岂能不知。
杜涵有点小尴尬,却不知道怎么阻止,偷瞄荆焰多时。
片刻之后,彦晨悟出其中的道理,也赶忙捂住樱口,一时、玉颊绯红。
“彦晨,你跟谁学的呀?”荆焰没有回答周彦晨。
“哼。都被你带坏啦。”说完,周彦晨催马离去。
“这丫头,你口无遮拦,干我何事?”荆焰苦笑着摇头。
“就怪你。荆焰,我哥想见你。”杜涵边走边说。
“找我?他没说啥事儿!”荆焰提高警惕。
“他没说。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杜涵说得很神秘。
“那,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荆焰询问。
“他没想过。就说,你什么时候答应,他再告诉我地点。”杜涵回答。
“那好。让我想想。”荆焰也想拿拿架子。
杜涵撅起小嘴,要不是荆焰跑得快,早就给他“拔剑相向”啦。
…
…
齐国,临淄。
龙德宫,御书房。
“王上,查到了。组织刺杀苏秦的,是田宗靳、邹禹等人。”萧亦山禀报。
“可恶。你说,该怎么解决?”田辟疆询问萧亦山。
“王上,先不要打草惊蛇,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要是采取行动,他们会不认账!”萧亦山赶忙回答。
“嗯。你说的,并不无道理。这样,你负责这件事儿,让密探暗中监视。”田辟疆把自己的嘱咐,给萧亦山简单的说一下。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萧亦山点头。
“亦山,储子打算辞去相职,你有什么想说的?”田辟疆问萧亦山。
“王上,我不懂政治,您……”
“哈哈。没那么严重,随便说说。”田辟疆打断萧亦山。
“王上,丞相与客卿大人,都是好朋友。变法就得有权利,就得得罪某些人。至于怎么做,我想、王上早就想到啦!”
“变法,就得得罪某些人。这句话,你说得很对。站在你的立场上来看,给苏秦最大的权利,让他为齐国效力。你也知道,他现在不是丞相,却实施丞相的权利。”
“嗯。王上的意思,我心里明白。您不想让政客攻击他。才把他放在客卿的位置上。也就是,磨练他的意志,观察苏先生的……”
“你怎么不说啦?”说到这里,萧亦山没音了,田辟疆非常纳闷,赶忙询问。
“王上,微臣该死,请您责罚。”萧亦山赶忙跪倒在地。
“哈哈。你这是干啥?起来说话,我又没有责怪你!”田辟疆笑着说。
“多谢王上。”萧亦山立起身子。
“你说的,很有道理。起初,本王不怎么信任他。后来,苏秦对齐国,没有半点私心。一心一意的变法图强,在他变法这几年,齐国突飞猛进,我打算拜其为相。”这是田辟疆的真心话,从来没跟别人说过。
萧亦山,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原因很简单,田辟疆不可能说给第二个人。
紧接着,他们又交谈几句,萧亦山离去。
晚上,苏秦坐在凉亭底下,看着空中的月亮,也不知道想什么。
就在刚才,芈麟告诉他,田惜放飞一只信鸽,被他拦截下来啦。
当他看完田惜给父亲写的书信时,苏秦有点小感动,上面的内容,全是维护他的,没有一句对他不利的语言。
苏秦把白布条藏起来,以田惜的名义,重新写一封,让芈麟用那只信鸽,传给田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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