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跟我说。”牧寒萱瞧着紧张得眼睛直转圈的林天,语气带着冷意道。
林天疑惑地问:“什么?”
“关于你亲我那件事,老实地告诉我,你的想法。”牧寒萱一口气说完,随后,她迅速舒了口气。
林天下意识抖了抖,他感觉到牧寒萱隐藏平静表情下的气恼。
但他打算想办法活下去,脑海了迅速冒出来一个想法,立马开口道:“你听我给你分析,那时候,我亲你是因为我注意到,我们即将掉落到水里,我觉得我肯定活不了,不过我想要救你,我为了救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我总要讨回点什么吧?”
林天说得这段话半真半假,好在牧寒萱没有继续扬起手里的石头,看来牧寒萱认可了他刚刚说的话了。
牧寒萱嘴角微微上扬,但笑意没达到眼底,她知道不管林天怎么解释,林天亲了她都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林天说什么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盯着林天,牧寒萱语气还带着冷意道:“你快治疗下伤口。”
牧寒萱没搭理林天,来到旁边的大石头上,坐着想心事,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冷静地想想。
“喂,牧寒萱,你刚才趁我昏倒就亲我,我都没说什么。”林天瞧见牧寒萱愣神的样子,低声道。
牧寒萱迅速转头,眼神冷沉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她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在湖水里淹死算了。
林天感觉牧寒萱此时此刻的脾气很大,说话稍微不顺着她的想法,她就变得气鼓鼓的。
现在他亲了牧寒萱,这下子可就难办了。
想了很久,林天对此也感到头疼,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现在还是看看身上的伤口吧。
牧寒萱起身走在湖边,她只要看到林天就感到烦躁。
林天通过检查发现,他身上的伤没有预想中那么惨重,伤口基本上都集中在皮肤上,只是看上去有些吓人,实际上没有伤及筋骨。
他缓缓地坐起来,调动体内灵气进行修复。
等到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他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精神状态也比之前好了很多,直到这一刻,他才停止调动,尽管距离恢复正常还有些距离,不过他现在能够缓慢地行走了。
谁能想到,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不仅没有死了,还只是伤在表面,他未免太幸运了。
林天等到伤口愈合,四下扫视了一圈,瞧见牧寒萱依然在湖边不远处愣神,他急忙朝牧寒萱慢悠悠地走过去。
“牧寒萱,别生气了行吗?”林天来到牧寒萱身后出声问。
牧寒萱经过刚才的思考,原本想不通的事情,现在也有了结果。
于是她转过身对林天说道:“以后你不要再说曾经亲过我,既然你救了我,这件事就当做报答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反正发生的事情没办法改变,他只能假装这件事不存在,不然,她想不到还能怎么解决?
“我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内伤基本没有。”林天连忙解释道。
牧寒萱不想追究,他没必要继续那个尴尬的话题。
牧寒萱自从打算不在乎被林天亲了以后,她的情绪跟着变得平和下来,接着道:“看起来你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抓紧时间找找附近的出口,一直待在这里,只能等死。”
“为什么这么说?”林天急忙问。
牧寒萱看着四周,出声道:“原定的计划,只留给我们五天的时间待在这里,一旦我们困在这里,出不去的话,时间一到,所有人都会离开,我们再想走就困难了。”
听完牧寒萱的解释,林天这才明白了过来,要是刘浩那群人走了,他和牧寒萱不可能回去了。
“我身上的玉葫芦没了,食物和水都没了,虽然湖水看着能喝,不过人体不单单依靠水源,我们现在只有离开,跟刘浩那些人在一起才能活下去。”牧寒萱补充道。
林天向上看了看,发现洞口距离湖面很高,光凭他现在的身体条件,很难带着牧寒萱回到上面。
哪怕他的身体恢复了,同样不能带着牧寒萱从洞口出去,刚刚掉下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墙壁特别硬,想要走出去,只有寻找别的出口了。
可是出口在哪儿?别说林天不知道,就连牧寒萱同样不知道。
他们身处的环境很奇特,看起来很像是个地洞,头顶是灰蒙蒙的天空,身侧则全是坚硬的岩石。
四周除了大块儿的石头,就只剩下一大片湖水。
眼前的一切证明他们在一个地下的空间里,想要找到出口,的确有些困难。
“我觉得还是随便找个方向,走下去试试吧,免得一直待在这里,浪费时间。”牧寒萱出声道。
林天连忙道:“行。”
牧寒萱扫了眼林天,随后朝着东边迈步走去。
这里的空间很大,不知道边际在哪里。
他们俩又没带其他工具,只能随意挑了个方向,希望前方有出口吧!
林天仗着自己受伤,又开始作妖。
他靠在牧寒萱身上,说:“牧大小姐,我走不动路,你搭把手吧,谢谢。”
牧寒萱沉下脸,这小子还真是不见外,刚才亲了她,这会还跟她靠这么近。
她没多跟林天讨论刚才被亲的事儿,因为这事儿说不清。
最好他们都当什么都没发生最好了。
林天虽然好色,但并不是随便的人,牧寒萱知道,他既然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就说明林天喜欢自己。
就像刘浩的事情一样,刘浩对自己告白,和林天无关。
可林天却很不爽,对刘浩臭着一张脸。
肯定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吃醋了。
不过,就算林天喜欢她,她也不能跟林天在一起。
想到林天身边那么多女人,想到她和沈梦雪的交情,牧寒萱就有一种负罪感。
沈梦雪把她当朋友,她不能挖朋友的墙角啊!
一想到这些事,沈梦雪就很难受。
“你干嘛?手往哪儿放呢!”她骂了一句林天。
林天无辜的看着她,眨了眨眼,道:“寒萱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是一名伤患啊,我是因为救你才掉下来的,你不能不管我啊!”
牧寒萱简直像拿针线把他的嘴缝上,怎么会有一个男人的嘴这么贱呢?
她深呼吸了几下,才勉强用平静的声音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避讳都没有,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放荡啊?再碰我一下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