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你,你怎么能用那东西?”
何老爷也傻眼了,他们这些人不能用道具的。
“你们不能用,不代表别人不能用,不是要杀我吗?来呀。”
吴景明此刻就像一个杀神,他的眼神很冷,不复平时的儒雅。
“吴景明,就算你能动用,可是你就一个人,你能打得过那么多人?”
白老爷黑了脸,他心里也发沉,事情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是说崔名义的队伍吗?不好意思,他们全死了。”
吴景明笑了笑,笑容阴冷而残酷,灭绝了他们的希望。
“不可能!你胡说,他们的人多强大我看到了,你根本杀不了他们的。”
白老爷不相信,与其说他不相信,不如说他不能相信,因为如果是真的,那他白家就完了。
“对,他们很厉害的,你杀不了他们的。”
白谨言也连连点头,崔名义的队伍是他们的希望。
“我没要你们信,我只是告诉你们。”
吴景明说完拿着匕首上前,此刻的他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让人从心底发寒。
“不,不可能的。”
白老爷连连摇头,后退了一步。
“别杀我,别杀我,于茗我不要了,我不和你争了,放过我,我不想死。”
白谨言却求饶了,不管崔名义的队伍是真的死了,还是假的,目前吴景明要杀他们,连他的那些手下都不是对手,他们跑不了啊。
白谨言心里暗恨,早知道把人都带来了,这样就算杀不了吴景明,也能抵挡,他好趁机跑了。
吴景明眼内没有感情,他告诉过白谨言了,于茗不是他能招惹的,即便那个时候白家有了别的心思,可是为了这个镇子,他还是好言劝告白谨言,不希望他惹麻烦,可是白家怎么做的?
不但不听,反而立马投了崔名义那边,让崔名义那边提前发动进攻,杀了他们这边多少人!
吴景明眼内闪过嗜血的光芒,他一刀抹了白谨言的脖子。
白谨言捂着脖子就那样倒下了。
“你,你。”
白老爷看着儿子身死,来不及伤心和愤恨,因为吴景明手里的匕首已经又向他刺来。
白老爷看着刺来的匕首,他躲,却没躲过去。
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脏,疼痛和不可置信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就这样死了?
不可能啊,他还要做这里最大的势力呢,这里该属于他白家啊,他应该是这里唯一的主人,他怎么会死呢。
“陈枚,你做什么。”
这个时候何老爷却突然喊了一声。
吴景明急速回头,只见陈枚拿着匕首冲于茗去了。
陈枚什么目的?她看到吴景明这样,她心里也害怕,她觉得她只要劫持了于茗,吴景明就不敢杀她,那她就不会死了,说不定都要听她的呢。
敢动于茗!
吴景明的眼珠发黑了,他的身上也隐隐透出一股黑气,他心意一动,黑色如意出现,他发动黑色如意的功能,陈枚动不了了。
“老吴,别杀她,我可以让她来咱们这边的。”
何老爷看着举着匕首站在沙发跟前不能动的陈枚,开口求情,不管咋说陈枚是玩家,多个人,多一份力量。
“她不配活着。”
吴景明一步一步走向了陈枚。
“老吴,就当我求你。”
何老爷喊了一声,他对于陈枚还是有两分感情的,不然他也不会在陈枚对白家父子示好以后还和陈枚在一起。
吴景明回头看他,何老爷看着吴景明那漆黑的不正常的眼珠,他打了个寒颤,这是吴景明吗?不是,吴景明好像入魔了。
何老爷开不了口了,他觉得他再说什么,老吴可能连他也要杀了,相比陈枚,还是自己更重要。
吴景明又走向了陈枚,陈枚很害怕,可是她动不了。
吴月芳看着走过来的吴景明,这一刻她也觉得吴景明有些吓人。
吴景明到了陈枚面前,眼内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看着陈枚的眼神,不像看一个人,他一刀抹了陈枚的脖子。
哎。
何老爷心里叹息,这个女人跟了他,他对她是真的很好,可是现在她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也许她的心从来没在他身上过,跟了他,不过是求一份好日子罢了。
今天死在这里,也是她自己作的,怪不得人。
吴景明杀了陈枚,看向了吴月芳,又看了看还在继续睡觉的于茗,他的眼珠不再漆黑,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你走吧。”
吴景明是对何老爷说的,他并没有杀何老爷,哪怕他看不上何老爷这个人,但他看得出来,何老爷也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只是被形式所迫。
“老吴,崔名义的队伍真的死光了?”
何老爷并没有离开,而是出声问着。
吴景明点头。
“谁杀的?不会是你吧?”
何老爷急忙问,对于这个消息他是既震惊又兴奋。
吴景明没说话,没承认也没否认。
“那另外一只外乡人的队伍呢?”
何总再问,眉眼间已经带着喜意了,如果另外一支队伍也死了,他就还是原来的何老爷了,不,不,他比原来更强,因为盛家,白家都没了。
“他们都没事。”
吴景明给了答案,于茗没说杀了他们,那就是没杀,杀崔名义的队伍让于茗精神力受到重创,她现在在休息,另外一只外乡人的队伍,怎么解决?
等于茗醒了听听她的意见?
不,自己可以解决了。
可是自己去解决的话,于茗怎么办?万一有人闯进来伤了于茗和月芳怎么办?
他现在的牵挂只有于茗和吴月芳,吴月芳虽然和他离婚了,但是十几年的感情,他们早像是亲人了。
而于茗,从开始只是对于漂亮女人颜色的喜欢,到欣赏,再到敬佩,短短两天,他对于茗有了太多的改变。
他先前没告诉吴月芳,他其实真的没想过要留下于茗,占有于茗,于茗超出了他心里女人的定义,他更多的是崇敬,这种感情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而是于茗在他心底是不可思议的存在,是别人都无法比拟和替代的,因为他知道,再是任何人都做不到于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