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大家说了一会儿话,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于茗很累,躺在沙发上,脑子在回想今天的战斗,那个地方做的不够好,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做,直到睡着。
清早起来,于茗去洗漱,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今天是第五天了,镜子里的她脸上的旧伤下去,但新添的伤很明显。
身上也同样,但于茗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别管昨天多累,多疼,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很多,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素质不错,还是因为这个房间带着恢复的功效。
如果是在外面,于茗很清楚,像她这样打斗,可能两三天就爬不起来了,可能她的手指骨都能打骨折了,可能腿骨都能骨裂了。
可是她没有,虽然身上有青紫红肿的伤痕,但都是皮外伤,她的骨头从来都没事,这是这个房间带来的恢复,好让房间里面的人休息一夜,第二天继续战斗,不然,他们无法恢复,第二天只有被打死的份。
这是罪恶公寓给住户的福利,也是为了公平吧,因为第二天来的人,人家的状态是完好的,如果你骨折了,那就等着房间换主人吧。
于茗还没开始做饭,小花,如凤,轻语还有花蝶都上来了,手里还拿着不少的东西,碗筷啊,凳子啊,坐垫啊,什么的,把她们房间的东西搬了过来。
这是把她这里作为长期的聚会地点了,不过于茗并不反感。
于茗还发现花蝶虽然还是怯生生的,但是比起昨天她好了不少,今天小花一叫,花蝶就出来了,还抱着几个垫子,显然她就是在等小花叫她,她好上来,这说明她对于来于茗这里,是期待的。
虽然于茗基本没啥事了,但是小花和轻语还是帮忙做饭了。
早饭也是八个人吃的,吃了早饭,收拾好,他们下去,于茗和杨儒守自己的门口。
杨儒本来想站在五零四的门口的,但是于茗拒绝了,杨儒知道,于茗需要自己战斗,才能提高自己,不过杨儒会随时看于茗这边的情况的,如果需要他帮忙,他会出手。
就这样一天天的,每天于茗他们都各自战斗,晚上早上会来于茗家里吃饭,大家相互交流经验,不光于茗厉害了不少,就连小花和如凤也变强了。
花蝶自己是不会打架的,她要战斗,就只有发动命蝶杀人,不过她现在慢慢也在改变,她也会参与做饭,也慢慢开始和大家说话,说她的想法,不那么内向,自卑,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
第十六天傍晚,这天五楼的战斗挺激烈,但于茗的身手比她刚进来的时候那可真是没法比,她的进步是最快的,虽然还比不上杨儒和轻语,刘元,但她和杨树,如凤打,都能打平,甚至,时间久了,她能打赢,要知道杨树和如凤也在进步。
小花有些郁闷,现在除了花蝶,她是最差的,但是她没办法,她也在战斗,在进步,可就是比不上。
“哎,今天可真累。”
吃饭的时候,小花坐在坐垫上,靠着沙发,感叹着,现在他们都不坐沙发凳子了,都坐在坐垫上,这样舒服。
“今天来的人比昨天多了不少,我开始还以为越往后人会越少呢,没想到人更多了。”
刘元点头。
于茗没说话,五楼除了她和杨儒,其余两个房间都换了好几次主人了,可见争斗多厉害。
至于一楼,二楼,听说每天都在换主人,乱的很。
四楼有轻语和如凤,再不行还有花蝶,她们四个人是不会变的。
三楼四个房间也住满了,不过那两个房间的人和于茗他们不熟,他们会和刘元还有杨树打招呼,但是刘元和杨树两个人并没有叫另外两个人上来吃饭。
“今天三零四换人了,换成了一个少年。”
杨树开口了。
“什么样的少年?”
小花来了兴趣,他们这里面年纪最小的是花蝶,花蝶十九岁,其次是于茗,然后是她,其余的人都比她大。
“那少年看着没多大,十三四,还是十四五,反正没多大,不过挺狠的,出手就是下死手,那看人的目光那叫一个冷,他不光对人狠,对自己也狠,我看他今天伤的可是不轻。”
刘元做了解释,相比杨树,他的话更多一些。
刘元的话让于茗的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个少年,她知道那个少年杀了人,她还知道那个少年叫安平,她现在还记得那个少年那阴冷的眼神,会是他吗?
“知道他叫什么吗?”
于茗出声,她其实也想过那个叫安平的少年会不会来罪恶公寓,但最近并没有遇到。
“这还真不知道,没和他说话,怎么,于茗,你认识这个人?”
刘元有些诧异,看于茗的样子好像认识这个人,会是于茗的亲人或者朋友吗?
“不知道是不是,明天我看一眼。”
不知道名字,于茗无法确定是不是安平。
于茗这样说了,众人也没再多问,他们都很默契的不问过往,不问为什么来的罪恶公寓,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往事,都有自己的秘密,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也没人问。
于茗休息的时候在想三楼的那个少年,会是安平吗?
说起来她和安平并不熟悉,但因为两个人有共同的仇人,所以对于安平,她心底有两分的怜惜。
如果真的是安平,他一个少年,想在罪恶公寓立足,并不容易,毕竟安平再狠,他也只是一个少年,如果被很多人围攻,很难赢的。
于茗不想安平死。
第二天,也就是进入罪恶公寓的第十七天,于茗吃了早饭,站在门口,她在等楼下的动静,她告诉刘元和杨树了,那少年出来喊她一声。
“于茗。”
等于茗听到杨树喊她,她急忙去了三楼,这会五楼没什么人,四楼也没啥人,四楼的人也好奇,也到了楼梯口往下看,她们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少年。
就连花蝶都用头发遮着半边的脸站在楼梯口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