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苏昊便看到了一口通体缭绕青光,且在那广场中快速移动的青铜巨鼎。
那是一口由法纹演化而出的巨鼎,足有一座山岳般大小,其重量绝对不会弱于四十万斤,厚实而又沉重,移动起来时,整片广场都在发出隆隆响声!透过鬼帝之眼,苏昊一眼便看到了,那所在青铜巨鼎下方的那道魁梧身影。
而那背负着青铜巨鼎奔跑的人,正乃是云赫!这才短短几日不见而已,没想到这小子的体魄又有了全新的进步,纵是体魄强大犹如苏昊,都不得不叹,估计用不了多久,这小子的体魄都能将他超越了吧?
“大哥!”
当云赫注意到苏昊的到来时,只见他当即便将身后的巨鼎给放了下来,大鼎落地之时,只见那整片仙武广场都是为之一阵巨晃!云赫的皮肤呈古铜色,其体魄健壮得就好似一头成年夔牛一般,浑身肌肉起伏有型,扎实而又附有力量,莫不给人一种外在的威慑之感。
而当他来到苏昊的跟前时,他却是显得憨厚无比,笑得异常灿烂,就好像是见到自己的亲人来了一样,心中甚是开心。
“还不错。”
苏昊一脸淡然地笑道:“想必你这要是运转洞天之力的话,单手抓起八十万斤应该都不成问题吧?”
“嘿嘿……还没尝试过,不过我想应该没啥问题。”
只见云赫憨厚地笑道:“要不我现在就再去取一口鼎来给大哥表演一番?”
云赫很是得意,同时也很附有自信,当然他也很想让苏昊亲眼见证,他现在的强大势力。
因为在他看来,他的实力若能得到苏昊的赞赏,那才是最有意义的。
“还是改天在表演吧。”
苏昊摇了摇头,短暂地愣了愣神,随后道:“我想找副宗主谈点事。”
“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云赫人虽单纯憨厚,没什么心眼,但他此时却能清楚地看到,苏昊眸光中所透露出来的那一丝忧郁之色,貌似这并不符合他这大哥该有的一面。
因为在云赫的心中,苏昊一直都是一个十分自信的人,就算是天塌下来,也难不倒他,但是此刻,他的神色却是显得很不正常。
“不知苏老弟有何事找我啊?”
就在苏昊刚刚转身之际,只见那副宗主孟欲,已是出现在了仙武大殿的门口,满脸地笑容,且见他同时迈步来到了苏昊的身边。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只见苏昊笑了笑,随之道:“我其实也就只是想来问问副宗主,那封月教与玉凌殿的根基,是否有我们仙武宗深厚罢了。”
闻言,只见孟欲眉头微微一蹙,心中不免感到有点惊讶,问道:“苏老弟,你不会告诉我,他们想要将你挖到他们那里去,做炼丹导师吧?”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就好说了……”苏昊摇了摇头,随之他也没在隐瞒什么,如实地给孟欲讲述了一遍,有关于他救下北慕和尚,以及杀掉了杨飞与唐风的事,还有放走了至尊殿陈定亮的经过……“这……”当听完苏昊的讲述后,沉稳镇定犹如孟欲,登时似乎都有点哑口无言,而且心中也是莫名地涌起了一股波澜!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苏昊所惹下的这桩祸端有多严重。
“如果副宗主觉得这件事不好办的话,那我现在就带北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逃避可不是解决办法的问题。
而且逃避,这也不是我仙武宗的作风,况且你也没有做错什么,若是换做我是你,当时我也一样会出手的。”
没等苏昊的话说完,只见孟欲便摆了摆手,这样说了一句。
而同时他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副思忖之色,沉稳如如他,心中都难免有点凌乱,毕竟这件事来的太过突兀了!但对此事,孟欲并未怪罪苏昊什么,反倒还站在了苏昊这一边,直接提出了他的看法,这不免还是让苏昊感到很是欣慰。
“他们若敢找上门来,跟他们干便是!”
只见云赫捏了捏双拳,一脸坚毅地说道:“两个排在灵界七大尾端的教派而已,有何畏惧?”
似乎云赫还很了解,这灵界中七大宗门教派的排名呢?
“话可不能完全这样说。”
孟欲摇头道:“老实说,若单论实力与底蕴的话,那封月教与玉凌殿,的确不及我仙武宗。
但你可知道,这两派与之那至尊殿乃属一脉相承?”
“封月教与玉凌殿,乃是至尊殿一脉的?”
云赫抓了抓脑袋,貌似他并不知道,在这几大门派身后还有这么一回事。
苏昊也是满头的雾水,因为他对于灵界中的这些个殿门教派,完全是一窍不通。
“你们有所不知……”接下来,孟欲便简单地给苏昊与云赫,普及了一下,有关于灵界中七大名门的排名,以及一些过去的历史。
据孟欲所说,上灵界中宗门林立,但唯有七门较为出名!排名第一的便是位于西方穹州的:‘玄天学院’!排名第二的则是位于北方天州的:‘长生宗’!排名第三的乃是位于南方金州的:‘至尊殿’!据传,以上这三派的创派老祖,全都是至自仙界而来,异常的神秘与强大!遗憾的是,时至今日,都无人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因为这件事所要追述的时间,实在是太久远了。
但毋庸置疑的是,这三大宗派学院,都乃是灵界中的顶尖巨头,而且也是世人心中,最为向往的修行之地。
而排列于名榜第四位的,便是位于泰州境内的‘镇云寺’!第五位‘仙武宗!’第六位‘玉凌殿’!第七位‘封月教’!而玉凌殿与封月教中的最初创始者,则都是出自于至尊殿,两派历经风云变幻,传承至今足有上万年历史。
当听完孟欲的讲述后,苏昊心头倍感震惊,没想到这堂堂仙武宗,竟然才排到七大名门教派中的第五位?
而同时,他这也才彻底弄明白,孟欲所讲述这一段话的真正含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