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隆!”
凶罩通体灰雾罩天,就此在那北门之上施加出了一道本身的至强封印!它这封印,可不是一般人就能破灭的!“稳妥起见,再来个咒吧!”
紧接着,只见蓝魔主动飞出,且在那凶罩施加的封印法纹之上,注入进了一道晶蓝色的法纹。
“苏昊!你是想要与我为敌吗?”
武战一阵怒吼!“你没资格做我的敌人。”
苏昊淡定应道,“如若不然,你也不会活到这一秒。”
随之,他便一步迈向了诸净东门。
皞育则是紧随其后……“轰隆!”
眼见苏昊消失,且想到苏昊刚才的那一句嘲讽之言时,武战就差没有气得仰天咆哮了!且见他双拳齐出,对着那北门便是一阵乱轰!显然,那都是徒劳的!而他却也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拳头之上,已有一丝丝看似微不足道的晶蓝法纹,侵进了他的体内。
辗转,苏昊已是连续在诸净碧佑殿外的东大门、秦皇殿外的南大门,让凶罩以及蓝魔同时施加了封印!“苏昊,你给我站住!”
直至来到上真殿外的西大门时,他这才驻足下来。
因为那掌管碧佑殿的牵引殿主任瑛,与那掌管秦皇殿的牵引殿主鲁观,以及众多诸净内部的修士,全都在这一刻追到了苏昊的身后!“你为何封印我东大门?”
任瑛,乃是一介老妇,虽然看似苍老矮小,但在她的身上,却是萦绕着一股无形的气势。
“谁给你的权利?”
同时,秦皇殿的老殿主鲁观,也不禁质问了一句。
对于这二人,苏昊可不会陌生,因为他早年从火王界前往外院界选拔时,便见过他们。
“自己都能带人介入诸净,你还有脸不让人家进来了?”
就在这时,又见一名老者的身影脱颖而出。
这是一名身材清瘦,且满头灰发的老者。
他正是镇守这西门上真殿的殿主、丁长玉!“先前私下带人进入诸净的规矩,的确是我打破的。”
苏昊回头看向了那三位殿主,接着说道:“但现在,我想终止这一切。
如若不然,诸净将会更为混乱。”
“终止?”
鲁观冷言道:“你说终止就能终止吗?
诸主可有发话?
内院界的长老们又可给过你终止的权利?”
“并没有。”
苏昊淡定摇头,“我也不需要。”
“是,大家现在都知道,你乃是厥灵的转世,资质也相当妖孽,而且还是花氏一族的八女婿,身后有着绝对强大的靠山,就连诸主都袒护着你,没人敢轻易动你。”
任瑛言道:“但你可听闻过天狂有雨、人狂必亡的这句话?”
“纵是厥灵转世亦如何,你觉得这样就能唬得住我等,乃至整个诸净的众生了吗?”
丁长玉冷声说道:“我告诉你苏昊,诸净的规矩一旦被打破,那么就不可能得到修复!不论你之前是谁,亦或是现在的身份地位有多显赫,终归而言、你现在已经成为了诸净世界中的罪人!”
“罪人?”
苏昊摇头一笑,“你们说是,那就是吧。”
“若以罪人来形容他、那都太过抬举他了!”
就在此际,只听一道冷漠的声音,忽然从那西大门外荡彻了开来!同时,可见武战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西大门外!只见他一脸冷漠地接着说道:“怕也只有用魔鬼一词来形容他,才最为贴切!”
与此同时,武战也是将那吴老二惨死的经过,当作众人的面大声宣扬了一遍!“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杀人,你可当真是个魔鬼啊!”
鲁观冲着苏昊便是一阵愤言怒斥!“皞育呀皞育,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这种人?
竟然还协助苏昊这个魔鬼?”
老夫任瑛即是摇头又是叹息地冲着皞育如此说道;“噢,我倒是差点忘了,厥灵的第二转世乃是皞天,第三世才是苏昊!”
任瑛以手扶额,接连叹息道:“而皞天与你皞育乃是亲兄弟,难怪最初你会牵引苏昊进入诸净啊?”
“看来这是一场预谋啊!”
“………”与此同时,所有在场的诸净修士,就好似忽然明白了一切。
说白了,在他们的眼中看来,如今的苏昊与皞育,那就是两个超级大反派,可谓罪大恶极!“我们可曾害过你们?”
皞育看向任瑛等人,忽然提出了一句疑问。
众人一阵迟疑!随之、又见皞育摇头一笑,且言道:“是,苏昊先前私下带人进入诸净,那的确是错误的,这一点即便是我,都不会包庇于他,但他也有他的苦衷。
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几年前大道界在面对血域一战时,整个界域都已经支离破碎。
而苏昊也是被逼无奈,甚至可以说是走投无路,才会选择将大道界的万灵众生带来诸净,暂时躲避厥古的报复。
但诸净中的某些小人,却一口咬死苏昊私下带人进入诸净,而后便觉得这很不公平,自己也陆陆续续地带了外域之人,甚至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给带来了诸净,至此严重扰乱了诸净的秩序。
更可怕的是,就连内院界的某些高层,都还在暗中煽风点火,说什么诸主管不着事了,巴不得将整个诸净的秩序扰乱。
这本是一件小事,但却越闹越大,这说明白了什么?
无异也只有些人见不得别人的好,想要夺取人家的好,为此而大动干戈。
我皞育虽算不得什么能人,但我却敢保证,如果你们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的话,这诸净世界早晚都会毁灭一旦,任何人、甚至包括我与苏昊,都别想活下来!而最终获利的也只有噬道,所有生灵都将成为它的口粮!我想稍稍带点脑子的人,都应该很清楚这个结局!”
闻言皞育的这一番话,现场竟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你这算是在替苏昊开脱吗?”
丁长玉半眯着双眼发出了质问,“你以为就凭你的这几句话,就能敷衍了诸净之规吗?”
显然,即便皞育说的再有道理,但现在他也不可能听进去,而他讲究的则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