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记错,云舒那个女孩儿也是A大的毕业生吧。
那确实是个高等学府,里边的人才都是千挑万选从全国各地汇聚而来的,自己这种学渣,只能望尘莫及。
谭岳喜欢聪明的女孩儿啊。
“你呢?”
谭岳问,“以后的另一半有没有构想过?”
苏聘儿见他说到自己,她点头:“有啊。”
“什么样子的?”
谭岳又问。
苏聘儿又喝了一口冷饮,她总结了一下说:“按照我家的情况,我爸妈以后很有可能会让我和一个不爱说话的学霸结婚,可能我还会遭到嫌弃。
他的职业最好是老师,搞教育的,在我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这个满足了我家人的要求。
我要求首先长得不能丑吧,整天看呢。
其次必须得干净大方,这是一个人的修养和习惯,不能走到哪儿邋里邋遢,头发一周洗一次,浑身汗臭味,咦~嫌弃。
而且身高得超过我,最好他家有弟弟或者哥哥。”
谭岳听着她淡淡的话语,他意外的望着苏聘儿,她想的很全面,现在就差根据她的话去缩小目标了。
苏聘儿又补充:“他家不能太远,我得照顾我家人,但是我可以跟着他去他的城市定居陪着他。”
谭岳不说话的点头。
老师,比她高,长得白净,学霸,安静……谭岳在脑海中搜找有没有认识的人。
他问苏聘儿;“你有目标么?”
苏聘儿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家人提起过,我觉得我还小,想再玩儿两年就没有答应。”
谭岳:“嗯,想的对,你为什么想要他家有兄弟相陪?”
“这样他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不用全落在我身上啊,有个人分摊总是好的。”
……苏聘儿说着说着困了,谭岳的眼皮也有些沉,偌大的空床,两人都不上去,苏聘儿手撑着脑袋,不一会儿就磕头。
谭岳头仰在沙发背上,他眼睛泛酸,困的不想睁开。
看到苏聘儿睡着的姿势,他起身,拽掉她身上的枕头,看到她的一条美腿,他又把枕头放在她的腿上,然后动作轻柔的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她腿上的肉是棉糖一样软软的,捏一下还会自己弹回来,像个鸡蛋煮熟一样,Q弹,谭岳将她放在床上后迅速收手,为她盖好被子。
他则靠在沙发上,腿翘在桌子上睡觉。
晨光悄然而至,屋子里安静的让人沉迷。
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屋子里,昨日下了一夜的雨,次日总算是天空放晴了。
阳光让谭岳的眼睛不舒服,他皱眉慢慢睁开,拿起一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清晨的七点。
谭岳又看向床上呼呼大觉的苏聘儿,他动作微微的起身,活动身子,去浴室刷牙的时候,水龙头的开关他都刻意的狞小,不让水流聒噪到熟睡的她。
苏聘儿醒来揉揉眼睛,她翻了个身看到身边的桌台,大脑一瞬间的空白。
紧接着又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很轻微,她掀开被子下床,手拽着衬衣的衣摆去到阳台处将昨天的衣服拿过来。
然后继续坐在床上。
谭岳出门便看到她脸上没有一点的倦意,他问:“还困么?”
“谭董,昨天晚上应该你睡床的。”
谭岳不言语,他和女性在一起的时候理所应当的照顾她。
苏聘儿的手中还有她的雪纺衫,她犹豫该怎么下床去浴室更换。
谭岳了然,他走到门边,试了试门把手,结果发现门还是打不开。
或许是王珊暂时没想起来,忘记了开门,更或者王珊还没有睡醒,还没到给他们开门的时间。
于是谭岳又重新回到床前她对苏片儿说:“我去浴室,你直接在卧室换衣服,等换好了叫我一声,我再出来。”
苏聘儿歉意十足的点头。
等她好了后,敲了敲浴室的门问谭岳:“谭董你洗漱过了么?”
“嗯,我好了,你来吧。”
两个人客气的仿佛是室友,彼此相敬远离。
王珊其实老早就起床了,她把屋门钥匙交给家中的一名佣人并且交代:“十点的时候再给少爷卧室的门打开。”
佣人接过钥匙,她准备现在去开门。
王珊说:“你敢打搅谭岳的好事儿,有你死的在后边。”
佣人也听说了,少爷的女朋友昨晚在这里露宿,看来这事儿是真的。
佣人想起男女之间的羞事,她立刻答应:“是,我会在上午十点的时候给少爷房门打开。”
王珊点头:“很聪明嘛,一点就通,记得我说的只能晚不能早,指不定两人来个晨起运动。”
佣人笑的不好意思,这前夫人说话是越发大胆了。
王珊交代后,她早饭都没有吃,开着车回自己家补觉。
可怜两人锁在屋子里,苏聘儿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她的饮食很规律,早餐吃饱,午餐吃好,晚餐点点。
今日都十点了,还没有人开门。
她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安。
谭岳问她:“你怎么了?”
他身上都是肌肉,喝点饮品都不会饿,苏聘儿十几年的坚持不行。
苏聘儿又不好意思的说自己饿了。
她手使劲儿的捂着肚子揉胃,希望它别在谭岳的面前咕咕叫。
否则印象太不好了也太丢人了。
谭岳却将她捂肚子的行为自动理解成——上厕所!难道厕所没有纸了,所以她才不去的么?
谭岳放下看了一半的书,起身去了卫生间查看。
马桶旁放着一盒崭新的纸。
他出来后对着苏聘儿说:“想去卫生间就去吧,我刚才看了里边有纸。”
苏聘儿:?
谭岳以为她上厕所不好意思,于是又说:“我这会儿不用卫生间,不用不好意思,人之常情。”
苏聘儿:?
这位大哥你好像理解错了。
“谭董我不去卫生间,内个,你屋里有牛奶么?”
苏聘儿问。
谭岳起身去冰箱处拿出一瓶气泡饮料:“没有奶,渴了先喝点饮料。”
苏聘儿饿的只能以饮料来充饱了。
她猛喝了好几口,不一会儿一瓶喝了半瓶。
谭岳想起昨天晚上同样的气泡水,她喝了五个小时也没喝完,怎么早上喝的这么快。
这时候,苏聘儿的手机传来电话,她看到来电人,拍着脑门一阵后怕:“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焦急让谭岳看书都没有心情,他问:“发生了什么?”
苏聘儿没有回复他,而是先接通电话,不论何时逃避都不是办法。
她胆怯的说:“喂,导演,我是聘儿。”
那边不知道说的什么,最起码从苏聘儿的脸上看说的话一定不好听。
苏聘儿一直点头道歉。
“对不起导演,是我的错。
昨天临时有事我来了我朋友家,走的时候遇上了大暴雨就没有回家成功,是我的错。”
被骂了有五分钟,苏聘儿才挂断电话。
谭岳问:“今天有你的戏?”
苏聘儿点头:“有两场。”
她叹了声气,“导演让我跟着同组的艺人一起住在影视城的酒店里,我不想住。”
她的家就在A市,坐车一会儿就到了,根本就用不着住在哪里。
如果住了,她还觉得自己的房租白交了。
谭岳想到罪魁祸首还是自己了,于是他给助理小王发了一道消息:今天寒惑影视的艺人们全部休息。
助理小王问上级:“你迟到了你知道么?”
谭岳:“准备造反?”
助理小王:“董事长,您尽情的旷工,我会帮您吩咐到位的。”
苏聘儿一边饥饿难耐,一边公事饶人,她仰头又把剩下的气泡水全部喝光才问:“这瓶不是樱桃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