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地无语的看着徐长生。
“有道是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徐长生你这样耿直,不怕没有朋友吗?”麻麻地威胁道。
“修道无情,麻麻地,你变了。”徐长生有些唏嘘。
凝神望着前方。
炎炎夏日,为何感觉后背一阵的阴寒。
九叔一双横眉,冷目扫视着徐长生。
“徐长生,我看你是皮痒,师兄也敢调侃,麻麻地,在混蛋,也是你的师兄。”
“这就护上了,麻麻地师兄,都没有说什么?”徐长生警惕的躲在麻麻地的身后。
总是感觉,艳阳高照下,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徐长生,你何时这样的胆小,林九有什么好怕的。”麻麻地嫌弃的肩膀上的手推开。
“麻麻地,你没有感觉到一阵的阴凉吗?”徐长生小心的提醒道。
“你不说,我还没有发觉。”麻麻地紧张的将徐长生推在自己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
粥铺外,一道红色的油纸伞,格外的刺眼。
“肥宝,你的这把红色的油纸伞,从哪里来的。”徐长生凝神观望,了解粥铺的异常。
鬼怪出没,自然带有一丝阴凉。
这也是为何烈日高照,而粥铺边,感觉阴凉的原因。
肥宝眼神闪烁,望着四周。
“小师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肥宝将挂在粥铺栏杆外的油纸伞,收起,放在粥铺的下面。
九叔冷淡的看了一眼肥宝。
“师弟,或许是你最近亏心事做的有点多,才感觉后背阴凉,我们出去逛逛街。”九叔不由分说的拉上徐长生、麻麻地向拐角的巷子走去。
“林师兄,你也发现肥宝的异常了。”
“还用你说,周围炎炎夏日,多少人,都在摇着蒲扇,行色匆匆,想要找一个避暑的地方。可肥宝的周围,哪怕连一只蚊子都没有,还有冷风,嗖嗖的吹着。”
“那为什么不揭穿他的那点小心思。”麻麻地有些不解。
若是自己的徒弟,绝对会打的他脑浆蹦出来,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人家养小鬼。
九叔一巴掌拍在麻麻地的脑袋上。
“你是猪脑子吗?这样会打草惊蛇,肥宝现在还没有什么危险,就是运程有些下降,这些都还在可以理解的范畴之中,等他那一天警觉之后,或许会主动的让女鬼离开。”
徐长生嗤之以鼻。
当一个人,拥有常人无法拥有的能力的时候,会轻易的舍弃,人的劣根性,决定这将是魂断离。
不舍得!
头顶一只黑色的乌鸦,发出嘎嘎的叫声。
落在白烨树上,炯炯有神的盯着徐长生。
“阴魂不散。”
“什么,师弟,你发现什么?”九叔迟疑的盯着徐长生。
“师兄,你们先回客栈吧,我有有些私事,去处理一下。”
徐长生施展遁地术,直接来到山涧处。
双脚跺地,一处棺椁从土石之中冒出。
“你去吧,我进去躺一躺,睡一觉。
分身僵尸王,猩红的双眼,一跃而起,越过波涛汹涌的河水,走上断桥,漫步在山洞之中。
“蛊老,相招,为何?”
言简意赅!
徐长生分身发出嘶哑的声音,与黑暗之中,如履平地,阴寒的身躯,跨过横七竖八的棺材。
越过蝙蝠群,来到一处石台上。
蛊老和诸葛孔方,真坐在蒲团上,炼化着一具干尸,一股难闻的草药味。
“断魂草、噬心蛊.....。”
“徐长生,你不讲信用,不是说阻止林九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吗?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出尔反尔。”蛊老率先发难。
身后,蛇人,手持弯刀,诡异无声的潜伏在徐长生分身的身后。
“蛊老,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乃是我劝林师兄,不插手任老爷的家事。”
呵呵!
一声冷笑。汜减汜
诸葛孔方冷哼一声:“我就说这小子靠不住,白白浪费两箱子的黄金。”
“诸葛匹夫,哪里都有你,害人十八代,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呸!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汲取方圆百里人的财运,只为自己一家财源广进,怪我喽。”诸葛孔方,摊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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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老,有何话要说?”
“你不改阻止我帮助史家公子,教训那个胖小子。”蛊老抓起一把黑色的水蛭,吞进嘴里。
发出撕咬的兽吼。
“肥宝,乃是九叔的记名弟子,若不是我出手,恐怕就是九叔亲自与你过两招,怎么你有把握全身而退。”徐长生提醒道。
“肥宝,是九叔的弟子。”蛊老发出一阵阴寒的笑声。
“那小子,似乎在学邪门歪道,竟然养女鬼。”蛊老讥讽的望着徐长生。
“这就是茅山正宗的做派吗?”
“门派大了,总会出现几个劣质的弟子,何况是记名弟子,也没有学到什么术法,至于误入歧途,现在言之过早,你没有看九叔都没有清理门户吗?”
“虚伪?”
“音乐僵尸,是你们的手笔吗?”徐长生望着诸葛孔方,双眼之间,闪烁不定。
“那是什么?”蛊老有些不解。
“任家老爷,似乎经过西洋药物的注射,变异成一个怪物,虽是僵尸,可是与普通僵尸还有所不同,觉醒简单的灵智,喜欢听音乐。”徐长生简单的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二人。
“诸葛孔方,老夫需要一个解释,你不是只是想要一具堪比金甲尸的僵尸王吗?为何还有第二尊出世。”
“徐长生,你在说什么?”诸葛孔方,略过蛊老的警告,有些欣喜若狂,难道这是意外之喜。
除了二十年前,他布置的局,还有第二尊僵尸王诞生,开启灵智的僵尸,最次也是金甲尸。
那他可就发了。
“你不知道?”徐长生皱着眉头。
在他的料想之中,音乐僵尸,也是诸葛孔方的手臂,以麻麻地的修为,还不至于造化出一尊僵尸王。
至于阿豪、阿强,不过是被人算计,才将任老爷给丢失。
“知道什么?贫道布局二十年,为何还要节外生枝,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徐长生点点头。
若是没有诸葛孔方出手,那就是一个意外。芈何芈
“蛊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徐长生冷淡的看着祭台之上,一具蛇人从祭坛上赤裸的走出。
蛇杏子,僵硬的吞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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