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新生世界的保护规则退去,我们进去再战一波,能有战果最好,如果不能,我们继续寻找圣界,你们回去一人跟大人汇报这次的事件。”前后斟酌了一下,六玄大帝做出了决定,他不敢耽误逍遥古帝的大事,再者对上夜宣几人,他心里也是怵头,整体实力上明明是碾压,可战斗起来却是不断吃亏。
六玄大帝将决定拿出来,他麾下的人马都同意了,首先他们要听从六玄大帝的命令,再就是他们也不愿意跟夜宣几人硬碰,每碰一次就有伙伴陨落,之前是伙伴陨落,下一次就不知道是谁了,也许就是自身。
对方没有追击过来,夜宣、太叔傲几人也就没有动,现在他们最该做的事情,就是等新生世界的保护规则退去,然后进去保护太叔谨,特别是夜宣,他的内心里有些激动,虽然记忆中没有,但母亲就是母亲,母亲归来,父亲夜擎苍的生活才会快乐,家才有家的样子。
时间一天天溜走,双方人马都没有动,都等着新生世界外的保护规则退去。
“夜宣,差不多了。”这天,在夜宣看着新生世界出神的时候,太叔傲来到了夜宣的身侧。
夜宣点了点头,新生世界震动的比之前厉害,再次平稳下来,就是保护规则退去的时候。
半天时间过去,新生世界发出一阵律动,然后稳定了下来,周围的保护规则也消散了,夜宣、太叔傲、太叔恒和姬月卿闪身落到了新生世界内。
“小恒带路,最快速度的带路,必须赶在对方之前找到你小妹。”进入到新生世界内部,太叔傲对着太叔恒喊了一句。
“明白!”回答了两个字,太叔恒就在前边带路疾行。
夜宣内心有些激动,因为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见到自己的母亲了。
“宣儿,你记得答应外公的事情么?如果可以,要帮着外公说说情,你母亲估计还在生外公的气。”跟在夜宣身侧飞行,太叔傲开口说道。
看着太叔傲,夜宣点了点头,“如果可以,那自然是没问题,可如果母亲她老人家觉得我千年了才是找来,是为不孝,那外孙就没办法了。”
“怎么可能?你母亲不是那种人。”太叔傲摇了摇头。
太叔恒在前边急速赶路,夜宣、太叔傲和姬月卿在后边跟着。
半天时间过去,太叔恒回身看了夜宣一眼,“不是很远了,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到。”
想了一下后,夜宣将真龙界交给姬月卿,回到真龙界内,脱下了黑色战衣,换上了月白色的长袍,他觉得黑色太压抑了,会影响母亲的情绪。
换好了衣袍,夜宣又重新束发,将发冠正了正,这才回到现实世界。
太叔傲没说什么,他能理解夜宣的心情,毕竟千年没见母亲。
又飞行一顿路,一行人来到了一峡谷内,峡谷的尽头有着水潭。
水潭边的巨石上盘膝做着一女子,女子身穿着淡黄色的罗裙,发髻插着碧玉发簪。
感受到来人了,这女子睁开眼睛,然后起身了。
看着这女子的眼神,夜宣内心里竟然有熟悉和亲切的感觉,这就是自己的母亲么?
从巨石上站起来,女子迎着太叔恒这边走来。
“小妹!”看着这个穿着淡黄色罗裙的女子,太叔恒开口了。
“哥,你过来了,小妹让你费心了。”看着太叔恒,这女子开口了,她就是堕天圣魔域的小公主太叔谨。
跟太叔恒说完话,太叔谨来到了太叔傲的身前,“过去的年月里,女儿多谢父亲大人的庇佑,虽然女儿到现在也无法接受,但您的关爱女儿明白。如今元始天残体的问题已经解决
,从今天开始,您就不要再干涉我的自由了,生死有命,女儿都认。”
“小谨?”太叔傲有些心酸了,女儿一直坚持,从来没放弃。
从太叔傲身边走过,太叔谨看到了夜宣,认真的打量,双眼内出现柔和之色,随后摇摇头就走,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九天十地、去镇狱王府,去见自己的夫君和孩子。
看着太叔谨从自己身边走过,夜宣躬身见礼,“夜宣见过母亲大人。”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听了夜宣的话,太叔谨猛然转身,一双秀目落在了夜宣的脸上。
“我叫夜宣,来自问道天域镇狱王府。”看着太叔谨,夜宣躬身拜见。
“小妹,他就是你和妹夫夜擎苍的儿子,他从九天十地走出来了。”太叔恒说话了。
“宣儿?”上前一步,太叔谨抓住了夜宣的手臂,记着撸起了夜宣的袖子,随后又一把将夜宣推开,“你不是!你不是宣儿,他的手臂上有胎记,你没有。”
“你们为什么骗我?是不是知道我可以解决了元始天残体,一些事瞒不住了……难道我的孩子已经遭遇不测?”太叔谨身上气势和气息荡漾,情绪极为不稳定。
“母亲,孩儿真没有骗您,九天王?蓝雨天王、玉漱天王?”夜宣开口解释着。
“没骗我,那你说镇狱王府大厅放着什么花?”听了夜宣的话,太叔谨诧异了一下,随后开口询问。
“花?这个我不知道,我有记忆开始,镇狱王府的大厅内侧面,只有一盆常青藤,父亲大人不养花。”夜宣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证明了。
看着夜宣,太叔谨的眼内出现了柔和,“确实是常青藤,你快说说,还你知道什么?”
“小谨,现在还有强敌环伺,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让宣儿慢慢跟你讲。”太叔恒开口了。
犹豫了一下后,太叔谨点头了,不过一直抓着夜宣的手臂,很怕夜宣跑掉。
“小谨,你不要激动,宣儿真的是你儿子,为父也见到了擎苍,除了过的压抑一点,其他的都很好。”太叔傲开口解释着。
太叔谨没说话,她不相信太叔傲说说,如果夜宣是她的儿子,那手臂上为什么没有胎记?她内心有担忧,担心自己的孩子出事了,要不然她父亲和弟弟不会找人来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