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帖不到半小时,下面的评论已经百破,议论得热火朝天。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啊,新校花竟然是这样出身吗?看她样子还真看不出来,身世有点儿可怜。】
【勾引别人未婚夫也可怜?嘛,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典型的缺爱表现,不过,更有可能是的,她在农村没见过这么优质的男人,一时没控制住,猛浪过头?】
【赶紧截图保存,再过会儿该是要被删帖子了!】
【我就知道会憋一个大瓜出来!看看新校花军训这段时间,混得如鱼得水就知道了,不仅不用参加军训,又是新生代表,又是上台表演的,独领风骚了啊,说她后面没人,我还真不相信。】
【我中立地说一下,这些照片放在古代还真能说新校花不检点,可是现在2202年了,大清早就灭亡了,除了暮学长那张照片,其他连个肢体接触都没有,特别是程会长那张,他真的冤死了好吗?大庭广众之下和学妹说几句话,就被传成这样,因为他和颜悦色吗?他还不能对人笑了?人程会长是有女朋友的!】
【楼上,第一次见面就往人家手里塞东西,足以鉴定人品有问题了吧?】
【据说校花有nan朋友,我猜,是上面的其中一个!嘿嘿,志在必得,勾到哪个是哪个!】
【真看不出新校花是农村人,她身上的衣服鞋子看上去不便宜,也不知道有多少是从男人身上得到的……】
……
江以宁随即扫了眼评论,没说什么,把帖子的链接复制来,转手给袁天承发了过去。
过了将近十分钟,他才回复过来。
袁天承:【啧啧,现在的小朋友挺牛逼的哈!不仅知道规避关键词,还懂隐藏自己的ip,我让学校那边再多设置有可能的词眼,找出发帖人还需要些时间,在评论乱说话的人,也会记起来,到时候一起处理。】
管理论坛的老师,也不可能天天盯着论坛看。
学校知道江以宁的身份后,特意让计机系给弄了个代码,学生发帖子触碰到某些词,如男朋友、江以宁等等,就会发送提醒消息。
老师收到消息就会去处理。
而这个帖子,通篇避开了那些词,所以才会存在了半小时也没有人上去删帖。
江以宁回复了个“嗯”字过去。
袁天承:【长辈,不要不高兴,红眼病多了去,当着你的面,不敢说什么,在网上以为有遮羞布就敢肆无忌惮。】
不高兴是有些,不过,还不至于影响到她的地步。
难听的话,在深城就听得多了。
一圈听下来,其实,不痛不痒的。
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谢谢你的安慰。】
袁天承:【不过,话说回来,长辈,这个发帖人,你应该有数吧?】
如果这帖子只有在学校的那部分,那还真不好猜。
可是,下面还带了深城的内容,连别人的订婚礼照片也有。
照片虽是偷拍的,不过,从出席这样场合的人里,找出会干这种事的人,应该不难。
江以宁默了默,回了“没有”过去。
虽然京大的学校论坛可以匿名,却不是随便谁都能登陆发言,只想在上面发帖子,必须要有学号。
深城嘉德是有人在京大。
可是,以她的了解,那些人并不会做这种事情。
苏季?
江以宁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排除了她。
苏季知道她背后是江家,就算苏季不承认江家人对她好,也该知道散播她的私事,牵扯出江家,事情就不会轻易揭过去。
只要苏季不蠢,就不会做这种无用功的事情。
所以,她还真没有头绪。
袁天承:【算了,这事再急也不急在这点时间,你表演加油,师祖已经在台下坐着了,别失手,不然他会急。】
江以宁看着最新发过来的这条信息,心底一阵无语。
索性也不回复,点论坛看了眼,帖子已经删除,便按灭了手机,放回小礼服的隐藏袋里。
周围的异样目光没有因为删帖而减轻,她也不在意。
外面,晚会已经开始。
场务在后台穿梭提醒着要上台表演的同学做好准备。
每个人在台上只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很快排江以宁前面的表演者进了准备室。
她提起琴包,跟了上去。
准备室里的人也不少,里面的人在这种时候,已经没有心思关注她。
江以宁挑了个位置,放下琴包,拿出古琴,指尖轻轻地挑拨琴弦,做最后调试。
古琴有七根弦,又名七弦琴,学校借来的这把古琴是最常见的伏曦式,说不上太好,但古琴该有的特征,它也不缺,很合适初学者使用。
指尖碰触到最中间的那根弦,刚拨动一下,江以宁就停了下来。
她垂目看着那根弦,半晌,无声地笑了声。
才说了没有头绪,头绪就来了。
跳过中间那根弦线,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将剩下的三根弦音调正。
场务在准备室门口喊了声,“江以宁,两分钟后上台!”
江以宁抱起琴,走了过去。
……
舞台上,司仪报上下一个班级表演名单。
谢贝贝立即用力鼓掌,脱口而出,“以宁要上台了!”
与之前的上台的同学,鼓掌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谢贝贝脸上有笑容,周围的同学脸色各有各的怪异。
看到那个帖子的人不少,他们已经有些无法直视这位新晋校花了。
“我有些好奇她是怎么哄服辅导员让她上台的……古琴我也会弹啊,辅导员都没让我上。”
“人家左右逢源嘛,要恨就恨自己没有那张脸?”
“弹得再好,也不过是讨好人的玩意儿罢了。”
“唯一的安慰,就是陆教授有眼,看清楚绿茶婊的真面目没有选她,不然我可真的要心理不平衡了。”
“人无完人嘛!看她那么风光,不就是个农村娃?”
“农村我也可!就凭她那张脸,我不挑!”
“要不你去问问?她都能上别人的车,夜不归宿了,应该玩得挺开的。”
说这话的人,就和谢贝贝隔了两个位置,声音也没有刻意压着,一字不落地传了过来。
谢贝贝脸色沉下来,扭头瞪向她:“知道诽谤坐多少年吗?”
女生缩了缩,兴许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很快挺直后背,直面谢贝贝。
“干嘛?还不让人说实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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