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邮件记录！？SIM竟然拿到这种东西！？”
“如果有期刊审核和通过的回复，那就一定是真的！”
“那是Chiang的电脑吗？比Chiang露脸更隐秘的东西……竟然被SIM拿到手，如果上面还有龙城的机密——”
“SIM是不是太过分？保存数据的电脑，那是比科研者性命更重要的存在！”
“但……我想看！我一直好奇像Chiang这种等级的人物，个人电脑会是怎么个景况？”
“如果，我是说如果，SIM也向我们的数据下手——连龙城都逃不掉，我们能避免得了吗？这种行为，必须禁止！”
“不要危言耸听！那电脑是Chiang的家人自己交出来的，也不要转移视线，我们想要公平公正的竞赛，这做法也是迫不得已！”
“……”
台下的人几乎都被炸了起来，渐渐分成两派，一派支持SIM的做法，另一派则是担心同事的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效果，自然都在SIM一方的预料之内。
经过这一次和华国队的拉锯战，不管结果如何，SIM的影响力必然会受损。
打压华国队，再借着挖出Chiang，释放高强震慑，无形地挽回SIM在物数界的影响力，这些全在计划之内。
看着下面的人接受得差不多，会长拿起话筒，笑着轻咳一声，等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后，才开口：
“我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请放心，SIM既然有能力，也不会随意干涉别人的研究，更不会随意盗取别的研究成果，这一点，我可以代表SIM给予大家保证！”
“况且，我们并没有做出伤害盟友利益的行为，包括Chiang小姐在内！我们是得到她的家族家仆同意，才拿到这些资料，其间没有任何冲突，Chiang小姐可以作证。”
说着，他朝江以宁看了眼。
如果起突冲，他们还把东西拿走，华国的法律首先不会坐视不管，更重要的是，事发至今，江以宁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台下静悄悄。
会长话说到这里，扫了下面一片神色复杂的人，转头看向视频里的人男人。
“开始吧。”
男人点头，将手上的公文包打开，拿出一本超薄的笔记本电脑，并将电脑的型号展示到镜头之下。
“这是P品牌，七年前发售的XX型号电脑，个人定制版本，经检查确定，最后启动日期是两年前的五月左右。”
会长问江以宁：
“Chiang小姐，这电脑，是你的吗？”
“我的确有一台XX型号的——”
会长打断她的话：
“你承认就行！那么，让我们看看里面的内容吧！”
江以宁索性不说话了，静静看他表演。
视频里的男人打开电脑，进入后台操作，将电脑里的内容，用最粗暴直接地展示在大荧屏上。
“啊！那封过稿回复，就是Chiang第一篇论文发的那一期！时间是对的。”
“以前有一个核心期刊的审核教授说过，Chiang的稿子，是最少修改的一篇，他没有说具体数字，没想到都是一次过稿！”
“他说出来，大概会把所有人都打击到吧？”
“看那些稿件预览，是原件没跑了。”
“这么私人的资料就这样暴露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Chiang会不会后悔出来凑这个热闹，跟SIM作对？”
“开玩笑不成，怎么可能会不后悔！”
“确定无疑了！她就是Chiang——”
然后，台下众人的目光落到江以宁的小脸上。
距离虽远，但依然清晰地看得到，那张年轻得过份的脸。
她，竟然是站在顶尖位置的Chiang？
“Chiang的真面目，比她发表过的论文更震撼人心……”
“怎么感觉，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第十一个未解之谜的答案？”
“我还是不能相信……”
“她这年纪，这天赋，未来绝对能超越陆瑾吧！”
“妈呀，好刺激！来参加个比赛，竟然成了揭晓Chiang真面目的见证人！”
“SIM的做法，会引起龙城的不满吧？！”
“……”
有不相信的，但毫无疑问，场内大多数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事实。
会长看着这个花了不少心思才引导出来的效果，心里得意极了。
果然，如果一开始就展示邮件资料，这些人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这个事情。
必须先经过各种暗示，有一个潜移默化的接受过程。
这个女孩太年轻了，年轻得让人难以接受。
下一步……
会长微微眯起眼晴。
招揽，招不了就毁掉！
华国有一个陆瑾已经够让人头痛，再有一个Chiang，以后的科学中心必定会转移，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不急，先解决了眼下的。
Chiang……或者，他可以看在她的份上，在颁奖结束后，给予华国队冠军队的待遇，以示招安。
冠军的荣耀，是不可能给的。
二十年前的教训，他们不能再犯。
当下，会长友善地笑了笑，离开操作台，走向江以宁，朝她伸出右手。
“很抱歉，我们用了这种方法维护了竞赛的公正，希望你能谅。”
江以宁偏了偏头。
“我可以说话了？”
会长一脸惊讶。
“当然可以！我从来没有禁止你说话，我也不会那样做！”
江以宁点头。
“那台电脑不是我的，这句话，你刚才不让我说。”
会长神色微敛，眸光划过危险之色。
“Chiang小姐以为现在才来否认，还有用？”
他侧过脸，看向大荧屏里，那台订制电脑还打开邮件接收的页面。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证据确凿。
“别忘记，是你自己承认电脑是你的。”
江以宁纠正他。
“我只说过，我有一台这个型号的定制机而已，会长先生，或者你需要调查一下，这个型号的电脑，当年销量多大？”
“销量大也说明不了这不是你的电脑！Chiang小姐，定制机是有定制者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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