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白陆和莫娜继续闲聊时。
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当司白陆看到琴和迪卢克并肩走来,嘴角立刻勾动起来。
然而在看到琴的手挽着迪卢克的胳膊时,他的笑容猛然僵住!
他突然意识到,上一次琴喊迪卢克不带“前辈”二字,其实根本就是事出有因!
一旁的莫娜注意到男人的表情,低声说道:
“你还不知道吗?
“就在上个月,迪卢克老爷突然到骑士团对琴团长表白了!
“琴团长虽然没有立刻给予回应。
“但是听说后来再三思索后,还是答应了迪卢克姥爷的求爱。
“毕竟她现在也已经到了婚配年龄。
“肯定和优菈小姐之前一样,一直受到家族的压力。
“可惜啊,她心心念念的另外一个人一直没对她下手。
“不然没准现在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听着莫娜的一番挖苦,司白陆脸上的笑容瞬间苦涩。
不过很快,他便转换心态,逐渐变得乐观起来!
虽说他也很喜欢琴团长,也曾幻想过把她推倒。
但现实总是有很多事情掣肘着他实施自己的后宫大计。
他一直都觉得,能配得上琴的,只有他和迪卢克二人。
如果迪卢克在他回来之前还不下手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推倒琴的机会。
但……没想到这个向来高冷的迪卢克姥爷居然开了窍,主动跟琴表白了。
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司白陆还是为他们感到高兴的。
至少这位蒙德城的暗夜英雄,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当然了,司白陆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万一哪一天迪卢克因为意外挂了,或者是做出了对不起琴的事情。
他也不是不可以做个接盘侠,来替对方照顾琴团长……
默默在心里开了个玩笑。
司白陆收拾好表情,径直朝着琴和迪卢克迎了过去。
“哟!迪卢克姥爷,好久不见啊。”
看到男人朝着自己走来,琴害羞地想要收回手,却被迪卢克的胳膊紧紧夹住。
只见迪卢克对司白陆露出得意的笑容,挑衅般说道:
“好久不见。
“托你的福,我和你的琴团长,建立了恋人关系!”
看着迪卢克得意洋洋的脸庞,司白陆真想一拳打在这只卢锅巴的脸上。
不过这毕竟是琴的选择,他还是压下冲动,用言语威慑道:
“别高兴得太早了。
“万一哪天我知道你对我琴姐不好,我一样会横刀夺爱!
“别忘了,蒙德城可是‘自由’之都!”
迪卢克眼皮一跳,冷哼道:
“放心,我绝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
看着两个最在乎的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连忙打断道:
“好了好了,宴会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别让大家等久了。”
看着琴无奈的面庞,司白陆也没再刁难迪卢克。
只是调皮的对着她眨了下眼睛。
琴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随后挽着迪卢克的胳膊,率先走向了宴会厅。
司白陆对着莫娜招了招手,莫娜便也小跑着跟了上来。
刚走到门口,司白陆就看到一直在和优菈聊天的安柏。
只见对方依旧像个活泼的小兔,对着厅内大声喊道:
“琴团长和迪卢克姥爷来了!大家快坐,准备开席吧!”
说完这话,安柏又把目光看向司白陆,笑着锤了下男人结实的胸口:
“你小子可以啊,居然不声不响在璃月把我家优菈娶过门了?
“也不通知一下我!我可以请假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啊!
“要不,趁着这几天,你们在蒙德补办一场婚礼怎么样?”
司白陆苦笑着和优菈对视一眼:
“时间上…恐怕来不及。
“而且要么不办,要办就要按照最隆重的方式,做好最充分的准备来办。
“不然岂不是委屈了你的好闺蜜?”
安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也是哦。那就等你们旅行归来,有足够多的时间再办婚礼吧!
“先说好,伴娘的位置必须有我一份哦!”
“那是当然!”司白陆和安柏同时龇着牙笑了起来。
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为自己的事情争辩。
优菈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就这样,宴会在琴的宣布下,正式开始。
长八米的超长桌边上坐满了蒙德各个领域的重要人物。
当然,除了某个摸鱼魔神不知在哪儿摸鱼。
蒙德在游戏里可实机操作的角色,就全都到齐了!
琴举着酒杯站起身,其余人也纷纷陪立:
“让我们欢迎荣誉骑士和司先生以及优菈队长的短暂归来。
“还有来自璃月的七七姑娘和阿伟先生,以及司先生的贴身侍女荷小姐。
“愿蒙德的风,永远护佑你们的安全!
“干杯!!”
“干杯——!!”
…………
蒙德举行宴会的同时,风起地这边的大树下——
巴巴托斯靠着“英雄的象征”,手捧一坛桂花酿,美美地往嘴里灌了一口:
“啊哈~你们璃月的酒,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啊!”
比起巴巴托斯的放浪形骸,盘腿坐在对面的摩拉克斯则要优雅得多。
他端着一碟小碗,细细品啜着巴巴托斯从蒙德城“拿”出来的蒲公英酒:
“每个国家不同的人文地理,决定了这个国家酒业文化的特征。
“当然,文化的最终走向,还是在那个国家的神明手中。
“就好比我之前因为喜欢某些事物,就会对我的子民下达那方面的指示。
“就这样把一个国家打造成了我自己喜欢的模样。
“不像你,是从自由发展的蒙德里找寻自己喜欢的事物。
“现在想想,我对于尘世的干涉,或许有也太多了……”
巴巴托斯“诶嘿”一笑: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嘛,至少你的国家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富强安宁。
“不像我,想去酒馆喝个酒,还被我的子民认定为未成年人,不让我喝酒。
“唉……活了几千年的巴巴托斯大人,怎么可能是个小屁孩嘛!”
摩拉克斯呵呵一笑:
“所言不无道理。
“只是当时间对我们而言已经没有概念。
“我们身体的成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便已经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