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说话,可是举止间流露出来的对彼此的思念和执迷胜过了一切言语。
她偏回头来,又往他唇上亲了亲。
她只是碰一下就退开的,却不想一下子被他噙住了双唇,手臂箍得她越发紧,一边驱马,一边又将她辗转反侧地吻。
江意心头怦热,知道亲兵们都紧随在后,要是让他们看见了多尴尬,所以她沉浸片刻后,又不得不逼着自己抽离出来。
她转头看向正前方,眼神一直水水润润,脸颊和耳根的余热久久不消。而且他唇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总是一部分往耳朵里钻,一部分散落在她的脖底,激得她隐隐战栗,整个人倚着他提不起一丝力气。
后来大家寻了下一个林子落脚,附近还能找到水源。
此时夜色已经浓稠下来,但头顶的夜幕布满繁星,依稀衬出两分深沉的墨蓝。
亲兵们各就各位,分别去取水、找吃的,以及探查周围的情况。
江意则手法熟稔地生了几堆火。
她和苏薄坐在火堆前,她拿过旁边的干木枝把火堆搭得更牢固一些,她眼里跳跃闪烁着光火,明亮又温暖。
苏薄便一直偏头看着她。她明媚的眼神,温腻小巧的鼻尖,还有酥红的嘴唇,无一不是美好的。
江意脸上微微热,苏薄伸手过来,扶过她的后颈亦偏向自己,俯头就又食髓知味地吻她的唇。
她手里的动作放了去,仰长脖子,情难自禁地细细回应他。
她柔软地舔咬他,眼底里堆簇起层层浮光和繁花,在他垂眸看来,动人至极。
她也不能太大动作与幅度地转身面向他与他亲吻,反倒是有些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身子僵着没动,只歪头亲他。
不然要是一会儿亲兵们回来看见,就太尴尬了。
而后一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江意脸颊一烫,赶紧又松开了,俨然一副正襟危坐、和苏薄划清界限的样子,然后佯装认真地搭火堆。
苏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实际上亲兵们回来时,都故意把脚步声放得比平时大,生怕两位主子不知道似的。不然要是撞见什么,他们会觉得更尴尬。
后来水囊里装满了水送过来,野物也打到了,并到附近的水源处清理了干净,拿回来架在火上烤。
林子里很快漫开烤肉的香味。
亲兵们都在围着其他的几堆火堆烤野物,来羡也被素衣揪到了他那边去。
苏薄和江意独自一堆,背对着大家伙。
苏薄随手偶尔把烤物翻一下,也不忘俯头继续亲她、撩拨她。
江意感觉背后都是眼睛,本来躲躲闪闪的,但架不住他的纠缠,便断断续续地回应。
她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想,她和苏薄是背对着的,反正他们也看不见……
那种怦动的心情,总是忍不住很想,与他亲近。
直到野物烤熟了,方才打住,苏薄撕了肉稍稍放凉,然后喂进她嘴里。
大家一顿饱餐过后,便稍分散开,轮番值守。之前有受了皮外伤的亲兵,则草草处理了一下皮外伤。
江意吃完了东西,喝了很多水,连日在马背上奔波,眼下补充了充足的水分,才感觉整个人又充沛过来了。
她把水囊递给苏薄,抱膝看着苏薄饮水。那喉结一上一下地滑动,看得她心痒,好想去咬一口,或者说摸一下。
江意见亲兵处理伤势,喃喃与苏薄道:“方才都忘了问你,你可有受伤?”
苏薄把水囊喝空了,看见她紧巴巴的眼神,方道:“没有。”
江意道:“真的没有?你不要骗我。”她对这件事显然有阴影。
这么说着,江意便低头来看,他身上没有大片的血迹,也没见沾到自己身上,应该是没有流血的。
苏薄低低道:“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她脸蹭地热了起来。
苏薄又道:“我去取水。”说着便站起身,低眸看她,“你去不去洗洗?”
喜欢我的夫君权倾朝野请大家收藏:()我的夫君权倾朝野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