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面也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人声。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辰,江意一个回笼觉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嘴唇上有些痒,就下意识地舔了舔。
结果轻啄她唇瓣的人顿了顿,愈加迷恋又反复地亲吻着。
江意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被挡住了,便轻轻“唔”了一声表示反抗。唇上有些酥酥痒痒的,江意拉开眼帘时,便惺忪地发现她正被这男人吻着。
她记得昨晚她好像亲着亲着就睡着了。今天早上又来么?
不过却没足够的时间让她想那么多,睡意还未全消,就又在他的吻里陷入了混混沌沌。
他一点一点看着她的眼里,渐渐浸着氤氲的润气,像清晨里的薄雾,在太阳出来的那一刻,又明媚又迷离,好看极了。
他吻过她眼角,江意眼帘轻颤,双手已不由自主地勾上他颈间,微微蹭着身去亲他的唇角。
不知道怎么办,就是想彼此靠近。
就是想跟他耳鬓厮磨直到永远。
清晨一醒来睁开眼睛便能看见他,真的是太好了。
两人额头相抵,她呼吸好一阵起伏,才沙哑地问他:“你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伤还疼不疼?有没有好些?”
苏薄等她一顺溜问完,才答道:“好多了。”顿了顿,手指轻理着她的发丝,又道,“只会一天比一天好。”
江意抿着红润的唇角笑。
诚然,昨晚解决完许一刀,往后只要他注重休养,定是一天比一天好的。
随后善真过来了,看见徐铭在院子里遛狗,就问:“姐姐和她夫君还没起么?”
江意听见了那说话声,心知是不能再赖床下去了,得赶紧起床。
而后她起身更衣洗漱好,又照顾苏薄洗漱。
徐铭听见了房里的动静,知道两人是醒了,也就跟善真坐在廊下聊了会天。
徐铭道:“他们昨晚累着了,难免的要多睡一会儿,这也有助于他们身体恢复。这睡觉的过程就是身体自我调节到最好状态的过程。”
善真想了想,道:“是因为昨晚杀那几个黑衣人么?”
徐铭道:“那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善真就一脸淡然地道:“我还以为是他们昨晚回来以后,又行了夫妻房事。”
徐铭:“……”
里面江意正给苏薄擦脸,冷不防听到这句,手里的帕子一抖,从他侧脸滑落。苏薄伸手拿起,又平平稳稳地递给江意。
徐铭震惊地看向善真,道:“你这孩子,从哪里听的这些,给乱学了去?”
善真道:“你不用惊讶,我懂是怎么回事。到了年纪,家里就会有人教。这男女之间有床笫之欢,有的是为解决身体需要,有的是情到浓处,都乃人之常情。”
徐铭被他这一副老成的表情一说,突然有种感觉,仿佛他才是个无所不知的长者,而自己就是个一窍不通的愣头青一样。
真奇妙,居然一瞬间让他体验了一把返老还童的曼妙感觉。
徐铭半晌才找回了话语权,也不知是给屋里那两位挽回面子还是给自己挽回面子,道:“便是你懂,他俩身上都有伤,当务之急当然是养伤要紧,哪还能像你说的那样。”
善真道:“他们两位显然属于后者,刚经历了生离死别,重新再聚,自是情浓难自禁。何况也有省力的姿势,把对伤情的影响降低到最小,没甚大问题。”
徐铭沉默了一会儿,不由问:“你家里人都怎么教你的?”
善真道:“就是正常地教。家里男丁女孩都得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徐铭抚须叹道:“你们家真是与众不同。”
善真道:“学明白不是为了乱性,而是让我们更清楚自己,身体需要、一时冲动和真心爱慕的区别,也让我们更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顿了顿,他又道:“我爷爷说人始于性,男女之性只是其中一种,懂得并且正视自己所欲所求,取之有道,才是大丈夫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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